迎春吟了两遍,眼圈儿早已红了。说道:“林妹妹你还是这般口吻,我虽不会作诗,也知道是好,只是到了这里,又换了一番世界,从前的事总要看空了才好。”黛玉道:“我何常不这么想,说到‘空’字稍为聪明的就能见到。有几个真能做到呢?就是二姐姐你自己又何曾真放得下,只怕就像她们说的化成了灰,变成了烟,也要留个影子呢!”迎春道:“这话也是,人的心里大概都是留恋既往,希望将来。到了希望断绝,那留恋既往的心不免要切。只看陶源明、元遗山何曾是真正遗逸,一个只称晋徵士,一个称故金为本朝,在他决非是傻,也不过忘不了放不下罢了。”
袭人咬唇苦捱,那要丢身子的感觉一浪浪地袭来,宝玉下下皆能挑着,偏偏他又贪心,尽在深处留恋,上下突刺,左右穿插,袭人儿忽觉一下被挑狠了,终一个哆嗦,但觉一股奇麻无比的极乐从嫩流荡到全身,通体皆融,雪腻的一鼓,地娇呼道:“宝二爷,姐姐又又叫你给给弄坏啦又丢了”
袭人刚才已丢过几次,来自现代的宝玉更知女子时的需要,闻言急忙紧紧抱住袭人,紧顶抵袭人的肥美,并用腰力不住揉弄,又陷入了那娇嫩里一大半。
袭人丢得乐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宝玉的,突觉宝玉竟似顶穿了,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插到哪里,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香汗浆出,心头森森然的,吐舌呼道:“死了真的叫你给弄弄死啦啊”
袭人口中叫着,雪腻的前不住抽搐,美得死去活来,竟然真的又昏迷过去。
袭人儿张着嘴儿,再无一丝声响,全身骨头宛如化掉,已被宝玉注成软烂一团。
姐弟俩一个是千般风情的美少女,一个是俊美过人精力旺盛的少年,有了第一次的经历,在第二次时,自是倾情相向、浓云密雨、销魂无度,待到了子末,袭人方整了小衣,出了宝玉的房屋,恋恋不舍的呢哝相嘱一番,才回到自己的外间。
第二天,刚刚吃罢早饭,贾政就使人来唤宝玉,让宝玉到他那儿去议事。
宝玉到了荣府的客厅,只见贾赦、贾珍都在,还有那个老明公山子野者也在,宝玉一看这阵式,就知道又是商议省亲别院的事了。
果然,宝玉坐下后,那老明公对着宝玉一笑,就拿出一张图,说道:“经上一次讨论,回去后,我把各位老爷的想法融入到里面,另外还体现出曲径通幽、山野田园风光、也要体现出妃子娘娘华贵的气质,这就要求做到富丽但又不落俗套,简单到极至、可又至于简陋。”
宝玉一看那规划(设计)图,口中大为称赞:“老明公这是把山野、田园搬到闹市,但又不沾染一点尘气,既不失自然之色,又能登大雅之堂,难得!难得!”
贾政拈须微笑不语,显然对宝玉的观点很是赞同,那贾赦、贾珍本就是不学无术、只知玩弄女人的好色之徒,那有什么高见?
见贾政、贾宝玉父子对此方案大为赞赏,而自己又说不出更好的意见,只好在一边附合,这个方案就这样通过了。
见自己的意见通过,老明公山子野者就走了,剩下的几个人开始讨论起省亲别院的施工方案来。
贾赦、贾政、贾珍虽然此时大事已定,但因贾赦没有主持大事的能力,特别是涉及到元妃,他可不敢领这个重担,而贾珍更不敢背这个责任了,贾琏、贾蓉两人又外出任官,让贾府本家其他人主事,贾政等人又不放心。
贾赦、贾珍两人根据宝玉这几个月的表现,加上元春又传他到宫中几次,知他与元春走得很近,就建议由宝玉来主持省亲别院的建设。
宝玉说道:“我府这等大事,按说我不应推脱。现在,琏二哥、蓉大侄子俱有功名在身,并得到朝廷重用,在外地这朝廷效劳,而我却只得了一个虚名,没有功名在身。因此,我想珍明天是乡试、廷试的大期,就想参加乡试,并想一举通过乡试、进入廷试,争取考个举人,好让省亲的元妃高兴高兴。”
贾赦、贾珍见宝玉说的有理,也不再提此事。贾政则是高兴异常,这学是宝玉第一次自行提出功名之事,而且看起来他的信心很足、把握也很大,就问:“那你认为我府谁主持此事合适?”
宝玉根据自己多了几百、上千年的知识,说道:“大伯是不爱劳之人,贾珍大哥家庭俗事太多,父亲又要处理朝政,都没有太多的功夫,加上贾琏大哥、蓉侄子外出做官,我府确实没有合适的男人来主持省亲别院的那设了。”
贾政听到宝玉的话里,特别强调我府没有合适的男人来主持这事,立即就明白宝玉的意思,他细心一想,贾府中实在是没有比王熙凤更好的人选了,就接上道:“宝玉,你大伯、大哥都在场,你也不要卖关子了,就说说什么人适合主持吧。”
宝玉看了面前的几人一眼,说道:“我认为最合适的人选就是凤姐,由她主内,就没有人敢偷懒、撒赖了。”
贾珍听了喜不自禁,连忙笑道:“宝兄弟说的果然安贴,如今就去。”
贾赦猛地一听宝玉之言,还觉不妥,这么大的事,哪有让一个女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