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湘云听见贾府种种不顺之事,本要亲来慰问,无奈姑爷抱病沉重,实在顾不得,到姑爷没了,三七里出了殡,正在热丧,又不便出门。一直挨过了百日,后来又听说宝玉场后迷失,想起宝钗素日相待甚厚,如同亲姐妹一样,如今她遭了此事,不去看看心里如何过得去。便雇了一辆轿车,带着翠缕,一路向荣府而来。到了府门口,看见许多人都带着官帽,在那里减吵,不免猛吃一惊。想道:“别又是来抄家吧!”忙叫车夫去问,方知宝玉赏了文妙真人的道号,他们都是来报喜的。又不免心中暗笑道:“从来没有举人赏道号的,也没听说赏道号还要报喜的,这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门上小厮们见史姑娘是常来的便放她轿车进去,直到内仪门,湘云冷眼看那些下人还是照旧,只比先散慢了许多。下了车一路走进上房。那天惜春正要搬往拢翠庵,来王夫人处告辞。王夫人又是一番伤感,对惜春道:“四姑娘,你这番心愿在我看是想拧了,只是你二哥出家我都管不了,别说你啦。咱们这样人家的姑娘若做了尼姑,可叫人笑话,依我看吃斋也可念佛也可,千万不要落发。听不听在你吧!”宝钗也在上房,接着说道:“四妹妹,你是见解很高的,那菩提非树,明镜非台,分明不在。色相上说古来带发修行的也多得很,何尝没有修成的呢?”
正说着人回史姑娘来了,只见湘云转过游廊,廊上丫环们都站起来道:“姑娘好久没来了。”湘云道:“我在家里,听见这里好些事,恨不能一步就飞了来,可得走得了啊!”见了王夫人、宝钗、惜春,先请安问好。瞧着宝钗道:“宝姐姐,你也瘦了。”宝钗无语,相顾黯然。王夫人见她淡妆素服,想起她是新寡,不免叹息。因问道:“姑爷的事都办完了么?这真是想不到的,别的不说,就放着大姑娘这个模样和平日的性情,哪里象个半边人呢?”湘云叹道:“这也是我的命苦,没什么可怨的;说我不象,宝姐姐更不象呢。”
还是宝玉比较镇定,虽然他还伏在秦氏的身上,也没有来得及抬头,就被秦氏用被子把送蒙住,但他猜测出来人肯定是尤氏无疑,其他人要想到秦氏的房门,首先要过门外众丫环这一关,没有她们的通报,她是不可能进来的。
于是,他不慌不忙地把被子把掀开,抬头一看,果然是尤氏,她正站在床边,邪邪地笑看着宝玉。
宝玉对她说道:“你怎么突然地就跑来了,要吓死人的。”
“你去了这么长的时间,我就知道你在做好事。”尤氏说道:“这不,给我逮个正着了。”
这时,秦氏也听出了是婆婆的声音,但她还不知道宝玉与婆婆之间的事,更不好意思拿开被子了。
宝玉知道秦氏的心情,暂时也顾不上她,就坐起身子,伸手把尤氏向床上拉来,说道:“来歇息一会吧。”
尤氏的身子向床上倒来,但她却说道:“你想怎样?”到她倒在床上时,宝玉就把秦氏蒙着头的被子拿开,一时,她们婆媳两个面面相对。
秦氏满脸通红:“婆婆!”
尤氏却一片安静:“媳妇!”
宝玉在一旁说道:“到床上来再说吧。”于是就伸手去解尤氏的衣服,而尤氏装模作样地扭动着身子,口中连说:“宝玉,不能,这怎么能呢?”
宝玉知道她要在媳妇秦氏的面前做做样子,也不理会,就在她的半推半就中,把她的外衣全部脱完。
秦氏一时被宝玉的却作惊呆了,傻傻地看着宝玉,直到宝玉伸手去解尤氏的小兜肚,她才反应过来,说道:“宝玉,你要干什么?”
宝玉向她一笑,说道:“这是我们俩人之间的事,你不要参和。”
尤氏看到秦氏在为自己说话,心中暗笑,人却更加扭捏起来:“宝玉,不要这样,求求你了。”但身子却巧妙地扭动,帮助宝玉更容易地把身上的衣服脱下,在三扭两扭之中,她上身已是一片,露出雪白、丰腴的身子。
宝玉在秦氏的目瞪口呆之中把尤氏按到被窝里,说道:“嫂子,天气比较冷,盖上被子吧,不要冻坏了。”
当尤氏被宝玉搂在怀里,一起睡在床上时,秦氏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样的事她还是第一次经历,也有些害羞。
秦氏不住地想道:“这个宝玉,怎么这么大胆,要是婆婆嚷起来,看你怎么收拾?”
到看见尤氏没有喊叫,只是在不太情愿的过程中,被宝玉脱光衣服,拉到被窝里,与自己等三人都睡在一起后,秦氏又想道:“婆婆这是怎么了?怎么就这样被宝玉脱光了呢?还与自己睡在一起?”
她那里知道,尤氏此时的心情是无比高涨,倍感刺激。
其实早在宝玉刚到秦氏这边,她后脚就跟来了,只是没有让守在门外的丫环通报,还吩咐晴雯、袭人及秦氏的丫环和自己带来的心腹丫环等七八人,要守在秦氏的外室,没有她的吩咐,不要让任何人到秦氏的房中来。
然后她就悄悄地来到秦氏的房门外,当听到秦氏的吟唱叫时,她的也不断地高涨,在秦氏第二次达到时,她也感觉到冰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