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因为和谐的需要,书中有很多情节不能出现,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如果大家看得不很懂,不要着急,在发合作集时大家就会看到完整版,而且也会看明白的。合集每周一固定发布。要合集的每周一把订阅记录截图、用户名或密码发到我的邮箱:mailto:1262550771@qq.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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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春不再说话,当宝玉的手来到元春的小裤之上时,宝玉感觉到元春浑身在颤抖,同时也感觉到她那儿已经湿透了,就在元春耳边说道:“姐姐,你了。”
元春羞红了脸,小声说道:“那不是。”
“不是是什么?”宝玉假装糊糊。
“你等你再长大一些就知道了。”元春大羞之下,只道理宝玉还是个孩子,不懂男女之事,她又丑于向宝玉解释,就作如此推脱。
“为什么要等到再长大一些生,现在我不能知道吗?”宝玉调皮地在元春耳边问。
元春说道:“如果你不知道呢?我说了你还是不知道产,如果你知道,也不用问我。你现在还不知道,那么只有等你长大了,才能知道。”
“是这样啊?”宝玉紧紧抱住元春,凝视着她酡红的脸,柔声道∶“姐姐,你现在开心吗?”
元春无言的伏在宝玉怀里,闻到一股青年男子特有的气味,不禁心醉神迷。搂住宝玉的脖颈,轻轻的呼唤∶“宝玉,我很开心、也很快乐,可是,我们这样做,对吗?”
“姐姐,只要快乐,有什么不对?难道一个人孤独地老死在宫中,那才是对的?还有,皇宫里象我们这样的事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是不是?”宝玉说完,吻上了元春的樱唇,用舌头慢慢的撬开她的贝齿,轻轻吸住舌尖。
那些皇子、皇孙、公主、皇妃、宫女等等在一起难乱的场面不住地在她大脑中闪现,元春放弃了反抗,任由宝玉将吸进嘴里。
宝玉见元春已彻底放开了,就放下怀里的元春,让她站在地上,仔细地看着她:只见元春亭亭玉立、像一朵含苞的花朵,青春的气息似乎在她的眉稍间跳跃。她的眼睛,那股浓艳而又凄美的秋意,极大地吸引着宝玉。她低头轻笑,衬得脸上神情更是迷人。
于是,在一种元春美艳力量吸引下,宝玉慢慢地靠近她的身旁,轻轻问道∶
“姐姐,你真美!”
元春没有说话,只是不断拨弄衣角。宝玉伸手握住元春的玉藕,为她宽衣解带。
元春又开始轻轻地挣扎,但宝玉无视她的挣扎,仍为她宽衣解带手指触到她的小衣,开始解她的扣子。
宝玉和贾兰同在至公堂交了试卷,一路出来。贾兰因首场二、三篇不甚惬意,还在那里谈论。宝玉笑道:“放心吧,你是必中的,将来还要早达。”贾兰道:“二叔呢?”宝玉笑道:“中了就完了,有什么说的。”又见贾兰身体尚小,背着考具,有不胜之态。笑着对他说道:“你这担子太重,可惜我不能帮你了。”贾兰只当戏言,并不在意。
二人说笑着走到了龙门,正赶着放二牌,那些考生都缴了照签抢着出去,只见万头攒动,如人山人海一般。宝玉故向人多处挤去,一岔就离开了贾兰。刚出了天开文运的牌坊,远远的瞧见李贵等站在那里,连忙把头低下,混在人群里,你拥我挤,好容易才闯出来。幸喜他们没有看见,走到僻静处将考具放下,又到冷铺子里买了一件蓑衣,一顶草帽,连忙换上,还怕被人看出,一路总把袖子笼着嘴装做怕风沙的样儿,眼看外城门的望楼就在前头,心想这一出城可就躲过去了。偏偏迎面来了一辆朱轮后挡的官车,跟着好几匹从骑,坐在车里的正是他舅舅王子胜,心里捏了一把汗,刚巧身旁有几支驮煤的骆驼,宝玉将身隐在骆驼背后一晃儿,王子胜的马车就过去了。这才赶出城门,一溜烟向空旷处跑去。猛听空中说道:“等你多时,还不走吗?”
正在惊愕,茫茫大士、渺渺真人已现在眼前。宝玉忙即倒身下拜,口称师父道:“弟子也知是该走的时候了,但未得拜别老父,如何能了此心愿?”茫茫大士道:“来去了了,这也是当然的,且随我来。”当下就引宝玉至前面柳树林中,抖擞广袖,落下一领袈裟,还有僧衣僧帽。眼瞧着宝玉道:“你就改了装吧。”宝玉大喜,即在林中更衣拜谢,随从茫渺二人飘然而去。一路走得甚速,也不知过了多少城镇,只象腾云驾雾似的。果然在毗陵驿遇见贾政,到船头上拜别一番,前书已表,不必细叙。
且说宝玉别了父亲,心中悲喜两念循环起落,喜的是超登觉岸,异日度引可期。悲的是目下长离,顾复之恩一时难舍。只听茫茫大士喝道:“尘缘已了,还胡想些什么!”宝玉听着立时警悟;忙即收敛心神,扫空凡想。渺渺真人又从囊中掏出仙丹一丸给他吞下,满口生津,顿忘饥渴。途中所见都是苍崖翠壁,有许多奇树长林,风景多幽,心怀转旷。其间也有仙人窟宅,或是雨涧中架起的飞阁,或是绝壁上盖起的崇楼。遇着的人,或是羽衣霞佩,或是卉服草冠,都与世间妆束不同,彼此也不相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