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去后,宝玉还在回味刚才的激情:“没有想到秦可卿人长得漂亮,看起来是非常文静的样子,在床上却是那么激情,特别是在最后那一会,那叫声能迷死所有的男人,自己就差点抵受不了而二次,幸亏自己学会了警幻的心法,才能保持下来。看来自己还要多多修习警幻教给自己的秘法,现在一个秦可卿差点就让自己举白旗投降,要是把其他诸女都收了后,那自已能扛得住几天?如果自己扛不住,又如何能带给诸女幸福?”
想到这里,宝玉就坐起来,按警幻传授的方法开始打坐练气,警幻在教授宝玉秘术时,就说过要从起首式练起,开始可能较慢,但到后来,就越来越快,功力也越来越厚,达到最高层次后,能连御十女而不泄。但要达到最高层次,没有三五年的苦练是达不到的。
练了好一会,宝玉发现周身没有一点变化,本来对这些所谓气功就不太相信的宝玉,就不想练了。他转而一想:连警幻和太虚幻境这样的事都是真的,那么警幻说的事能是假的?
于是他又继续练起来,后来,他干脆睡下来,还是按照警幻传授的方法练气。练着练着,宝玉就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在睡梦中,宝玉只觉得有一股热气从下腹向上身传来,沿着自已的前胸、咽喉、面部到头顶,又沿着后背下移,来到那股热气出来的下腹,然后周而复始地运行
宝玉自己也不知道,他在无意中达到天人合一的地步:也就是达到无我无他、无意识的练习气功的最高境界。并且在之前,他已经把与宝玉一同出生的宝石的能量全部吸收到了自己的体内,也就是说宝玉已经具备深厚的基础,只要他按警的方法进行引导,就能吸收宝石的能量,让宝石的能量与他的身体相结合,那时他将有多厉害?
这一切,宝玉本来什么都不知道,他是空守宝藏而不会利用,也就与常人无异了。而现在他竟然在无意中作到了,这也合该他成功,但这也与宝玉极为惫懒、和懵懂顽童的性格使然,而宝玉的前世也是顺其自然、与世无争的性格,与真实中的宝玉极为相近。
假如宝玉的性格象凤姐那样要强、如黛玉那样多愁善感、或象宝钗那样工于心计,就会一辈子领会不到警幻传授练功的精髓,是万万练不成奇功的。
秦可卿回到自己临时住所时,一路都没有碰到任何人,而她房中的几个丫鬟还撑在那儿等她,不敢睡去,见她回来,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服侍她洗净身子,直到她睡下后才走。
躺在床上的可卿一时半会还睡不着,她在回想着与宝玉在一起的一点一滴,感觉到无比甜蜜,贾蓉在她心目中的那点影子全没有了,而宝玉的身影则填满了她的心房。
“下一步我怎么办?”秦可卿想道:“我现在已经是宝玉的人了,再也不能与贾蓉在一起了,但我还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也不能不让他近身,那怎么办?”
一想到这儿,秦可卿又急出一身汗来,假如没有充足的理由不主贾蓉近身,那她岂不是对不起宝玉?因为宝玉已经向自己许下了诺言:一定会让自己与他光明正大地生活在一起,那么不就是说他已经把自己当作他的女人了?自己实际上已经是宝玉的女人了,那怎么还能与别的男人在一起?何况那还不是自己喜欢的男人。
秦可卿怎么也想不出好的理由,就在这时,她感到大脑一阵晕眩、身体燥热、内心烦躁不堪,呼吸也极为困难。她大吃一惊:“这种症状自从自己与宝玉有了那层关系的几天来,一直没有出现过,怎么现在又出现了?是不是自己的心病又发了?”
“病?”一想到病,秦可卿心里一阵狂喜:“对,何不装病?还装成重病的样子,这样不就可以让贾蓉近不了自己的身子吗?”
想出办法后,秦可卿很快地就睡着了,在梦中,她仿佛看到一个美丽的女子向她招手,于是她就向那个女子走去,待走近后,她好象认识那个女子似的,而那个女子也对她说道:“恭喜你了!你终于战胜了自己,可以在阳间与神瑛侍者白头携老,完满完成这次的尘世之行。”
“你是谁?说的是什么?我怎么听不懂?”秦可卿问。
那个女子冷笑道:“你也不必听懂我说的是什么,我本来不应该与你相见的,只是我见到神瑛侍者解开了你的心结,而你可以完满完成这次修炼,使我感到忌妒,这才忍不住出来见你,你走吧。”
那个女子说完就转身走远,她急急地喊道:“你别走,我还有话问你!”
但她那里听秦可卿的话,秦可卿急急地向她追去,边追边喊:“你别走”
那女子只在前面不紧不慢地走着,秦可卿怎么也追不上,秦可卿快、她就走得快,秦可卿慢、她就走得慢,不知走了多少时候,秦可卿眼看那女子快到一处大树林边,就要进入树林中,那时找她就更难了。
秦可卿心中一急,脚下发力,突然就来到那女子身后,伸手向她抓去,眼看就要把那女子抓住,秦可卿忽觉脚下一空,踏到高崖边上,向下急坠,急得秦可卿口中“啊”地大叫,醒了过来。
秦可卿还没有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