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的扭动起敏感的娇躯,王月香一对汪汪的媚眼迷离婉转,殷红小嘴中吐出如丝般缠绵的连续呻吟,面部表情恍兮惚兮,浮现出一抹动人心魄妖媚无边的失神之态,“老公,你不是说要感谢香儿吗?”那双如青青藤条般纤柔而有力的玉臂,在苟常炮俊朗脸庞上爱怜地轻轻抚过,缠绕上了苟常炮健硕有力的虎躯,熟悉而又急不可耐的脱着他的衣裤。
对人体经脉有着详细认知的王月香,纤纤素手在脱衣解带的过程中,总是抚摸在苟常炮身体的敏感之处,用淡薄的真气挑逗着他被压制着的,用大胆带有鼓励般的动作祈祷着暴风雨的洗礼。
情深意重的美人,抛弃所有廉耻的主动,让苟常炮心神摇曳,动作也变得越发狂放起来,移动的大嘴亲吻着王月香红艳而又滑腻的脸庞,“香儿,这些年真的让你承受了太多的空虚寂寞了!”血管鼓鼓的双臂伸展而出,让上身的衣衫从其褪下。接着,右手落在旋转真皮座椅的侧面,轻轻一按将椅子变成了一把躺椅,让王月香扭动的胴体倾斜着躺在了上面;左手抚过那不足一握的纤细的柳腰,寻到王月香背侧那根小带子,轻轻一扯,将她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淡紫色窄小除去。
一具火暴得几乎令人窒息的娇躯,毫无遮掩的尽数展现在苟常炮眼前。赤裸的娇躯凹凸有致,像水晶般玲珑剔透,曲线夸张而美妙,柔肌滑肤晶莹如玉毫无微疵,玉腰纤细盈盈只堪一握。衬托得美臀显得越发丰挺,一双玉腿匀称而修长,紧并在一起毫无一点空隙,“好美丽的身躯,老公看着就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苟常炮亲吻上近乎正圆形的美艳肚脐,舌尖缓缓的抵触而入。
体内的欲焰早已因苟常炮的熟练地挑逗而熊熊燃起,王月香羞红着脸偷瞥着苟常炮那怒意盎然的坚挺,玉手在颤抖数下之后,终于紧握住能够将自己空虚填满的那柄带点燃的巨炮,数根纤指生涩的搓揉着。丰润香唇微微翘起,急促的喘息着,王月香向心上人诉说着心底的渴望,“哧哧,老公,你既然看够了,为什么这个东西还如此一副吃人的摸样啊?”王月香绯红一片的性感脸蛋,荡漾着水一般的春情;紧张和恐惧在瞬息之间,变成了玉掌难以握住的惊喜,遭遇一座如此神奇的巨炮,真是自己姐妹的福气啊!
在会议室中还吃醋捻酸的女区人,现在反而像一个大公无私心胸宽广的妻子,为男人对姐妹们的驾驭本事儿欢喜着。
十年前首次接触的刚出校园的女人,哪怕是听见荤段子都会脸红不已。可是,经过十年岁月的洗礼,王月香现在能够说出如此放浪的挑逗。苟常炮一对充满了的虎眼,深深注视着王月香,大嘴行军到肉嘟嘟的阜岸,惊叹道:“香儿,这还是你吗?还是那个要我喊你姐姐才帮我们苟家做事的小女人吗?”
在苟常炮灼灼目光注视下,觑见其中蕴藏的无尽欣赏惊叹,王月香心中羞涩的同时却也无比自豪,娇啐出声,“老公,你害怕香儿做了变性手术吗?你现在就好好的检验一番吧?”男人说话时候所吹拂进的丝丝热气,齐齐喷在王月香那条那粉嫩敏感带上,瘙痒酸酸立即升起,使得她的动作变得有些狂野,挺翘的粉臀急剧抬起落下,将坟起的溢出浓郁馨香的阜岸送到了悬在上面的男人大嘴边。
双手在丰满胴体上抚摸着,苟常炮脸上脸上露出促狭的笑容,“好你个小浪妇,现在就敢作弄起你的老公,看我如何惩罚你。”将内力运转到抵触在温润如玉柔软上的大舌头上,直对着被放大了数倍的极品白领红的、粉的、嫩的、滑的女人本相撅入,抚慰着如山峦起伏的层层褶皱,抵挡住若海潮汹涌般的叠叠巨浪。
这种别有一番苟常炮未曾预料到的好处,才只是舔一下,便听王月香像猫儿一般轻叫了一声。
普通人的舌头在口腔内转动,总是如臂便佛,相当灵活。可若是伸出嘴外,由于舌头的伸缩力有限,不自觉的就变得僵硬了起来。
此时苟常炮将内力运转到舌头上,竟然像帮舌头做了延长手术,不但让大舌头能够伸得更长,而且还让它像是在口腔里面一般的灵活。
吸、舔、吮、咬,口和舌配合得完美无间,使出了勾、挠、转、弹的技法。熟透了的王月香浑身涌起一波波的浪潮,如同山洪泛滥一般的汹涌而喷,无力抗拒的娇躯一阵悸颤,朱丹一样的绯色布满了身,小嘴中的唱吟声一浪高过一浪。
品尝到口中浓郁味道的琼浆,苟常炮却突然将嘴巴撤离,抬起头居高临下的望着满脸渴求的王月香,“香儿,老公不用检查了,你是一个真正的女人,并且还是一个未经磨破损坏的熟透了的。”躬着的健硕身子,散发着强力的男性气息,就像他此时的笑容一样可恶,欲火高燃的苟常炮虽然很想立即上前攻城掠地,将这朵娇艳高贵的牡丹花采撷到手,但是他无比沉醉王月香此时此刻浪的表情,生生抑制住了身体上犹如海浪一样击打着的狂潮。
在苟常炮讶然的眼神中,王月香羞红着脸,玉手一拉,将旋椅上的雪白的垫纱铺展开,轻轻垫在美臀之下,美眸似嗔似喜地白了苟常炮一眼,魅惑无限的勾引着被折腾得满脸猪肝色的男人,“老公,香儿现在还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