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性惊人的熟美干妈,将身段放得很低;弄得她柔软的胴体,也紧贴在了苟常炮右面臂膀上,和苏杏一左一右的占据了苟常炮大半个怀抱。
硕大的丰满一下下的摩擦着,柔柔的,滑滑的酥软感,瞬间直钻心肺。苟常炮这个时刻三面受到艳香考验,腿间刚刚被打回原形的巨炮再次变得狰狞,贪婪的嗅着弥漫向嘴边的馨香,委屈道:“干妈,你如此说太伤儿子的心了,圣城谁人不知道,你现在是苟家身份最显赫的女人啊?”当然,苟常炮没有说出下半句话,一切都是建立在自己对她的孝顺基础上。
次次直击在娇嫩处坚实的庞然怪物,将苏杏撞得浑身酸软,反手抓住作恶男人的凶器,轻拧了一下苟常炮的坚实。
“哎哟,苏杏老婆,你咋如此狠心呢?想要将你们姐妹的宝贝儿拧断吗?”痛彻心扉的感受,让苟常炮失声叫了出来。
本来面薄的苏杏,娇躯挣出苟常炮的怀抱,坐到旁边的椅子上,一对秋水凝眸却愧疚的看着双臂摆动,手掌抚摸着裆部的男人。
性直的吴爽,秀眉蹙动,娇今啐出声,“连吃饭都想着、干出如此龌龊的事情,苏杏狠狠的惩罚他一番,真是为我们姐妹出气啊!”可是注视着苟常炮的一对大眼,却满是殷殷关切之意,好像担心将自己寄在男人身上的宝贝儿弄坏了。
坐定的王月香和桃红两个,复杂的目光总是在苟常炮和苏杏二人身上转动着,满脸都是暧昧的神色。
对于吴爽的性格,苟常炮心中很是欣赏,秋风扫落叶般吃着美餐、嘴上毫不含糊的反驳着她,“你这人,难怪这么多年都没有遇见追求的男人,因为你那张嘴真的太刁太毒了,为了身家性命着想,想要追求你的男人也不得不放弃啊!”在暴风雨来临之前,苟常炮迅速站起,对四人说道:“我吃饱了,你们慢慢享用!”
满脸怒色,玉指指着逃离男人的吴爽,却咯咯笑出声,“本姑娘天生丽质难自弃,平凡男人见到愧疚得不敢追求本姑娘,哼,圣城中,谁人能够入得不姑娘的法眼。”紧捏的粉拳,却使劲的上扬了一下,似乎在警告苟常炮什么。
熟悉吴爽秉性的另外三女,都哈哈大笑了起来,饭桌边充溢着一片温馨的气氛。
面对四个,却能看不能吃,这种感受真的好难受啊!走向楼上的苟常炮,欲火难耐的埋怨了起来。
“嗯嗯,啊啊”
入耳的呻吟声,比起娃都还要放浪,似乎还有些熟悉,苟常炮口中惊呼道:“婶婶,徐静!”内心却难以平静,***,这个外表贞洁高傲得一脸冷冰冰的婶婶,趁着叔叔身处家族密境的时候,自个寂寞难耐就在家中藏着野男人。
男人的高傲心理,苟家数百年的清誉,都促使苟常炮冲向了第三间卧室。
运起一股柔劲在手掌上,苟常炮轻轻推开似乎没有来得及关上的房门,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妈的,被自己的精神力戏弄,这个熟妇上楼后连门都忘记了关上。”想到自己与岳母拼斗精神力的时候,徐静对自己惊呼“侄儿,你这是精神力”的话语,苟常炮终于明白了她的险恶用心了,原来自己的婶婶也是一个厉害的精神力修炼者,她在借助自己提升修为。
粉红格调为主的卧室,有致的摆放着一件件豪华家俬;对面雪白的墙壁上,镶嵌着一副叔叔苟越誉和婶婶徐静,十二年前结婚时候的巨大照片。
见到照片中的叔叔,苟常炮坚毅之心心都几乎在流血,暗自说道:“叔叔,你看见了吗?这就是你在侄儿面前,无数次炫耀的贤惠老婆,持家有道的好婶婶;她现在正在别的男人怀抱中,”难以往下继续想象的苟常炮,双眼向着结婚纪念照下的床上看去。
席梦思床垫上,一具雪白粉嫩、充满无限诱惑的成熟胴体,像水蛇一样急剧扭动着;双臂环绕下的柔软身躯,洋溢着一朵朵彩云般的娇红粉色。
没有想象中的野男人,让苟常炮充满了惊喜,双脚停靠在卧室门口,观赏起那具熟美的胴体。
虽然时间无情,但是徐静柔美的白皙身躯上,却没有碾下一丝痕迹,反而沉淀下了熟美的风情,让熟妇的风韵到达了极致;双峰依然坚挺饱满,傲然伫立,没有丁点下垂的迹象,雪白峰顶上那两粒硕大的紫葡萄,倍添成熟妇人的魅力,见过之人一定会称赞不绝。
今日半天时间,苟常炮的数度被挑起,却从没有真的得到宣泄一次;这一刻,他真的被逼到欲火焚烧忍无可忍的境地了,提脚悄无声息的走向床边,双眼也向着徐静玉手抚摸的神秘地方扫去。
光滑平坦,难以找到虎狼熟妇所特有的游泳圈,皮肤光滑细腻,闪烁着粉色光泽,让人忍不住好好抚摸一番,亲吻遍体;下是一大片正在接受玉指梳理的葱葱芳草,是苟常炮见过的最茂盛的一片,长得非常茂盛,让他充满遐想。
比在客厅中时候还要浓郁的靡气息,让苟常炮脑子变得混混沌沌的,双眼一闪也不闪地紧盯着那茵草上的光亮玉珠。运气于双脚,苟常炮身子瞬间就到达了床边,“好婶婶,侄儿今日被数次挑起的欲火,就让你这个主人家帮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