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yu真是害死人,一股血往脑子里一冲,啥他娘的都忘了,之前在路上还想着得防着那跟踪的人,后来一见到潘金莲,先是慷慨陈词,然后慷慨行事,居然把这事给忘到了九霄云外。现在猛然想起,吓得我不禁一身冷汗!
我现啥情况?我这可是在和县令夫人私通,这如果让对方拿到把柄,我地个大罗金仙呀,啥也别想了,一切都完蛋了。
“何事惊慌?”潘金莲见我惊慌的样子,也不敢怠慢,慌忙整理她的衣裙。
之前敲诈西门庆的事我还没来得及告诉她,边打理衣服边飞快地给她说了个大概。
她一听,立刻责怪起我来:“你怎得如此大胆,敢敲诈那西门大官人,他是何等人,在这阳谷县只有他惹别人的份儿,别人哪敢欺他?她对奴家有不轨之心,已是有些时日了,奴家好歹也是县令夫人,他自不敢有过分之举,你这一来倒好了,他定不会善罢甘休!唉,你呀!”
我笑了一下,拧一下她绷紧业的脸,“看你紧张的,我这也只是担心而已,到底有没有人跟踪还不一定呢,再说了,就算有,刚才的事他也未必看到,好了,咱们回家吧。”
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果然,刚到佛殿前,就听到前面跨院里有僧人的声音传来:“请问施主布施还是拜佛?”
“啊额我来玩玩告辞了”被问之人言辞吞吐,听声音像是匆匆跑了。
我忙快步进了前院,那僧人正迎面过来,我行了个佛礼问道:“师傅,刚才您和谁说话呢?”
和尚还礼:“一个市井盲流,曾多次偷本寺的蔬菜,我见他鬼鬼祟祟,便拦下盘问,话没说完人便跑了,怎么,施主认得此人?”
“啊不认识,我以为是朋友来找我呢”我搪塞一句,和潘金莲离开了寺院。
虽然我不敢百分百确定刚才那人就一定是跟踪我的人,但嫌疑很大,心一下子悬了起来。
潘金莲担忧地问:“方才那莫不是那跟踪之人吧?”
我笑一下,安慰道:“你没听师傅说嘛,就是个偷菜的小流氓。放心吧,就算是西门庆的人,我也会摆平的,不用怕。”
“唉你呀,就是不能让人省心”潘金莲这口气充满亲情,让我感觉无比温暖。
把潘金莲送回家,已是临近黄昏,我需要去校场照个头。
去校场的中途,需要穿过一条近似胡同的背街,这是近道,这些天我一直这么走。
进入这街巷不久,前面的巷子口忽然涌出一帮人来,远远的,我看到他们堵在路上,齐刷刷注视着由远而近的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知道之前的担忧要变成现实了。不过我并没有丝毫胆怯,看样子他们也就十几个人,凭我现在的能力,再多三倍也不他们。
我故意吹起口哨,若无其事地走过去。
路已经被他们堵严实,一个个一脸盛气凌人的样子。
“各位,请让一下。”我站住脚步看都不看他们,抬手抠我的手指甲。
“想过呀,好说,”一个络腮胡子双手抱在胸前,脚尖不停点着地面,“这条路是咱哥儿几个的饭碗,赏个饭钱吧。”
“呵?是么,哥儿几个可真是生财有道啊,这官家的路都能变成你的饭碗,要不要把衙门改成你们的青楼啊?请问这过路费要多少?”
“这世道,不拿官家的东西糊口没活路啊,不多,一万两。”络腮胡子伸出一根手指头。
本来他们说要过路费,我已经不能确定是西门庆的人,现在一说一万两,就没什么悬念了。
“哈哈”我朗声笑道:“好胃口,不知道官府当初修这条路一共花了多少银子。哥们儿,你这是要过路费还是要修路费呀?”
“别管它娘的什么费,反正你从这儿要交费就是了。”络腮胡子咄咄逼人。
“唉,这世道还真是他娘的没活路了,好了哥儿几个,咱不从您这儿走了还不行嘛,咱这就回头。”我转身就走。
突然肩膀啪得被一只毛茸茸的大手抓住,“既然来了,怎能说回去就回去!”
“哼!”我轻蔑地冷哼一声,一把抓住那猴子一样的胳膊,轻轻一提,整个把人提了起来,然后再轻轻一抛,络腮胡子便成了超人,牛bi的不行,居然飞出十几米远,结结实实跌在地上,哀叫着爬都爬不起来了。
其他人惊得目瞪口呆,原地踌躇了一下,哇哇叫着冲上来。
我抱怀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们冲上来,提溜小鸡儿一样,左右开弓,只片刻,十多人便和络腮胡子团聚于地面。
这些家伙的体质还真不咋地,一个都起不来了。
“住手!”我正要去提溜剩下的十几个,一个很奶油的声音入耳,然后西门大官人面色铁青地走出来,“诸葛捕头好手段啊”
“过奖过奖。”我笑着冲西门庆拱拱手,“西门大官人好兴致,居然和在下玩这种有趣的游戏,呵呵。”
“诸葛捕头玩得还尽兴吧,”看着满地手下,他一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