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地喝了一口,我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哎呀这什么呀,怎么像酒的味道!”很快,她的味蕾就告诉她,那不是蜂蜜。
我眼睛都黑了,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呆呆看着我可爱的玉莲姐,嘴巴张了好几下,没说出话来。
她拿起那瓶子闻了闻,然后打开另一瓶比较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直指我的脸就开火了:“诸葛辉,这瓶是你的,你这根本不是蜂蜜,你给我老实交代,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这这呵呵,这确实不是蜂蜜。”我脑子里飞快思索着对策,“这其实是是”
“快说,是什么!”
“嘿嘿,是花露水儿。”他娘的,我实在是想不来更合适的东西了。
“花露水”她生涩地重复着陌生的名词,“什么东西,从来没听过!”
“啊这个我也是今天逛一个小铺子看到的,老板说说是西域来的,很稀有,我就买了一瓶。”
“那它是做什么的?”
“它呀呵呵,老板说是口臭的时候喝一口能清新口气玉莲姐,你刚才喝了一口,觉得怎么样?”
潘玉莲细细琢磨了一下,“味道怪怪的,跟酒有点像,你个不老实的货,肯定又在糊弄我!我不信这是什么清新口气的!”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反正这就是清新口气的。”我实在没力气再争辩了,开始耍赖。
“好,那你喝一口给我看看,只要你自己喝了,我就相信你!”
天呐,我的玉莲姐呀,这可是春药,用的,你刚喝过,我再喝了,这不铁定要出事儿嘛,我可不想用这种方式得到你呀!
见我迟疑,她似乎更铁定我在骗她,咄咄逼人地送到我嘴边,“快喝,不喝就说明你骗我!”
唉,见过逼亲逼供,没见过逼人家喝春药的。好吧玉莲姐,看来咱俩命该如此,我也就不和命运抗争了,希望天亮后了还是我的女人,而不是提着银枪追杀我。
“喝就喝,又不是毒药。”我咕哝一声,拿过瓶子喝了一口,“现在满意了?吃饭!”
埋头吃着饭,我的心里跟踹着只袋鼠一样,时不时偷看潘玉莲一眼,看她的反应。
很快,我发现她偶尔皱一下眉头,然后像是很不舒服地扭动脖子,再之后额头上居然渗出细细的香汗,脸蛋儿也起了红晕。
“怎么回事,今黑咋这么热”她烦躁地放下碗,“喂,你有没觉得热?”
我看她一眼,没说话,继续吃饭。
“哎,你哑巴了,问你呢!”
我仍然不说话。
“想死啊你,故意不理我是不?”
“你不说不让我说话嘛!”我终于忍不住脱口而出。
她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su胸起伏,加上脸上的香汗,让我忍不住心里痒了一下。
笑罢,她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用手背抹一下额头上的汗,说:“不吃了,热,我回房了,你自己慢慢吃吧。”
“哦”我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潘玉莲回房不久,那春药的作用开始在我体内发作,起初只是像潘玉莲一样浑身燥热,后来这燥热汇聚,一股股强烈的能量往老二上冲,就和当初夜明珠的作用一模一样。
我丢下筷子,感觉裤裆里那一条巨物已经膨胀起来,而且辣的,能量十足。
深深呼了两口气,丝毫不能缓和,脑子里却开始鬼使神差地出现幻想:仿佛看见玉莲姐正躺在床上一边搔首弄姿,一边褪去衣群雪白的su胸光滑的肚皮平坦的肚脐、黑草丛,da腿电影画面一样有条不紊地在脑海里浮现,只一瞬间,我就欲血沸腾,脑子一下子被欲wang填得满满的
在药的强烈作用下,我的大脑无法做出任何理智的思考、评估、判断,只有一个念头山呼海啸般左右着我:我要和玉莲姐
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已经鬼魅般到了玉莲姐房门前,透过虚掩的门缝,我看到她半躺在床上,手里正拿着把圆扇烦躁地打着风,而那胸pu高出了许多,正随着有些急促的喘息而起伏。她的双腿紧紧交叠,随着手上扇子的摇动,不由自主地摩擦几下,似乎两腿之间的某处奇痒难耐
我知道,她和我一样,此时正忍受着难耐的折磨。
“玉莲姐”我几乎没经大脑,就那样傻愣愣地推开门走了进去,辣的眼睛直直盯着她的脸。
她见我突然进来,脸刷一下红到了耳根,“干嘛,怎么不叫门就进来?没一点规矩!”
“好热玉莲姐”我脑子一热,就要去扑上去抓她的手,但是到一半,那消失殆尽的理智忽然就起了一下作用,于是改抓住了她手里的扇子,“玉莲姐我给你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