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来,我这剿匪总司令的工作无非就是每天在校场看着那三百多官兵舞刀弄枪,以及根据大王山实际情况做一些我自认为没什么用的针对性训练。我对这些玩意儿一窍不通,不过身在高位的好处就是可以把自己的不懂的委托给下属。阳谷县一方,同样派出了一名捕头,作为我的副手,是个三十多岁,据说武艺不凡的老差人,基本上算是一根老油条了。名叫谢万年。谢万年对训兵练这种事早已炉火纯青,有他在,我几乎可以躺在校场边上睡大觉,而且这种表面现象还能被官兵们误认为为深藏不露,从而增加他们的信心。
对于即将实施的剿匪行动,我也没多少担心,因为我相信,再的山贼,看到我一剑劈出之后,不投降也差不多斗志全无了。
另一方面,我一直希望和我的露水老婆潘金莲有再次发生故事的机会,不过她们姐妹俩大半年没见,似乎有说不完的话,每天都猫在一块儿,亲密得让我吃醋,所以暂时没什么可能。不过我想等她们的久别重逢的新鲜感过去之后,应给能有机会,毕竟十天呢,俩姐妹再亲热,也不可能持续十多天,那样的话我就不得不怀疑她们是同性恋了。
此外另一件事让我微微有些担心——自从回到谷子镇后,我体内那股夜明珠的能量一直隐隐发生着作用,时不时就火辣辣地肆虐一番,而且浑身肌肉又酸又胀,仿佛气血积郁一般。让我不安是,这两天来,这种状况似乎越来越严重,昨晚上甚至憋涨得睡不着觉。剿匪在即,出现如此不安定因素,真不知道会不会在上阵前突然出什么岔子,那样的话可就大条了。
第三天早上,吃过潘金莲做的很对口味的早饭,武大郎去衙门处理公务,二姐妹上街买菜,我则照例来到校场。
谢万年刚集合了官兵准备着练,见我到来,恭敬地叫了声‘诸葛捕头’,众官兵也躬身行礼。
来到这之后我才知道,捕头这职务其实并不像电视上看到的那么卑微,它其实是等同我们现在的公安局刑警队大队长,蛮受尊重的。
“今天训练什么?”我问。
谢万年道:“这些官兵平时疏于练,通过此两天的检验,属下发现他们普遍体力不足,因此在此后三天里,属下将安排他们做力量方面的训练,请诸葛捕头指示。”
“力量训练,恩,好,力气是做事的根本,你的安排很合理,练吧。”校场边有张特意为我准备的躺椅,躺椅旁边放着张黄花梨小方桌,其上是上茶水和几盘小点心。这两天哥就是这么过来的。(请鄙视)
此后的所谓力量训练就是每人发只七八十斤重的大石锁,在谢万年的口号下做出各种毫无美感的动作。那些官兵想必是太久没有活动过筋骨了,有的提都提不起来,有的提是提起来了,却马上又脱手掉地,最没用的是砸了自己脚的,总之一塌糊涂。
一个时辰后,中场休息,谢万年很失望地说照这么下去,后果堪忧。
下属斗志低落,我这做上司真正发挥作用的时候到了,我严厉又充满技巧地鼓励了一番,最后没忘以我的英雄事迹来激发他们的信心,我说:“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当时本捕头遇上那大山蟒时,虽然知道它有多强大,多危险,但是心里始终保持一个信念‘我一定要干掉它,否则死的就是我’,最终结果大家都知道了,所以,信念是制胜的关键,虽然大家的训练成果不是太理想(其实我心里想说的是太不不理想),但只要人人心怀强烈的求胜信念,就一定能拿下那伙山贼,成为为民除害的英雄!”
唾沫星乱溅地说完,我发觉那些人没一点起色,倒是对我杀山蟒的事来了兴致。谢万年笑颜如花道:“诸葛捕头,你能斩杀那妖魔般的山蟒,定然是身怀绝技,神力无穷,属下和这些弟兄们都对您敬仰备至,不知诸葛捕头今日可否让我们见识一下您的本事,也好激励激励大家的斗志。”
这该死的馊主意一出,那些官兵立刻众口附和,情绪激昂。
我后悔的真想抽自己俩大嘴巴,你说你忽悠就忽悠吧,举什么例子,举例子就举把,还拿自己举例子,这下好了,骑虎难下了。
诸葛辉有几斤几两,我比谁都清楚,如果手里没那把血龙剑,别说山蟒,恐怕见条蛇我都得绕着走。唉,当初说要跟孙二娘学武艺,结果没学成,这帮好事鬼现在要看我的绝技,我上哪给他们弄绝技去?
暗自为难之际,讨厌的谢万年出言催促:“诸葛捕头,咱们同为剿匪弟兄,你就别谦虚了,快让大家见识见识吧。”
谦虚了逼,老子这是心虚
“啊,那什么”我呲牙咧嘴地晃晃脑袋,“本捕头昨晚睡落枕了,脖子疼痛,不方便舞刀弄枪,改天吧。”
“这样啊,”谢万年眼睛扫视了一下校场,又出了新的难题,”既然不方便舞弄刀枪,那就展示一下力量如何?你看,这些弟兄刚才练的一塌糊涂,你就当给他们做个示范吧。”
看着谢万年那讨厌的嘴脸,我真想找块儿板砖把他的五官给拍平,然而众目睽睽,我也只能是笑脸一张。眼睛偷瞄了一下最近处的一台石锁,看样子个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