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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老林,孤男寡女,这对男人来说本来是幸福的事情,然而曾小娇的肚疼病来如山倒,那间歇性的疼痛一次比一次严重,到天亮,已经是脸色惨白,呼吸微弱,躺在床上几乎连话都说不动了。
一个十三岁的小姑娘,锦衣玉食的富家千金,恐怕过去十三年里都没受过这样的病痛。看着她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样子,我是既心疼又焦急,恨不能让那病痛加在我身上。
上午,又一次发作之后,她可怜巴巴地看着坐在床边的我,流泪道:“辉哥哥,我是不是要死了?”
“别胡说,”我擦去她脸上军的泪,毅然做出决定:“肚子疼而已,不是什么大病,我这就去镇上给你买药去。”
“不要,辉哥哥,我不要你去,那些官兵正在抓你,你去了一定会被他们抓到的”她艰难地挤出一个笑,“我没事,我不疼了,只要辉哥哥陪在我身边就好了”
“傻瓜,你看今天阳光这么好,我拿着咱家的宝剑去,谁敢抓我?他们难道比那大山蟒还厉害吗?”
我似乎说服了曾小娇,她迟疑一下道:“那辉哥哥,你小心点,别回来太晚,我一个人在这里害怕。”
“嗯,乖。”我在她可爱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拿屋里的一块破兽皮把我这不能轻易示人的宝剑包裹起来,下了树屋。
我对这山里的环境不熟悉,根本找不到出山的正路,只能是眼睛盯着远处的镇子,走直线。
很快,来到一处山谷出口,远远看到许多简陋的房舍,还有好几个茅草搭起的亭子,看样子像是一个小小的生活区,而此时,那里聚集着很多人,粗估至少有近百个。
再近一些,我终于看清,那居然是一帮官兵!
靠,不会是专门拿我的吧?要是的话,我诸葛辉也真够牛的,被这么多人惦记着。
山道两旁是茂密的蒿草,我以此为掩护,前潜了百步左右,发现有些不对劲,那些官兵没有丝毫戒备捉凶的姿态,而是正在来来往往地收拾东西,像是要撤离。
这时,我想起潘虎曾对我说过,自从山蟒之灾后,曹里正就派了一对官兵驻扎在黑风口,变相收取过路费。看来这队官兵就是了。可他们这是干嘛,难道已经知道山蟒死了?不可能,我杀山蟒的地方离这里至少二十里,这才不过一夜,他们不可能知道的这么快,应该是发生了别的什么变故。
不一会儿,那些官兵就装满了五六车辆牛车,临走前把那些简易房屋和茅草亭全推倒了,看样子是绝对性撤离,不会再回来了。
远远尾随着官兵队伍,经过镇子口那小酒馆的时候,见门户紧闭,外墙上挂着一顶破斗笠,随手扣在了脑袋上。
那些官兵到镇子上之后,就分头各去,我无法再跟,于是打听了一下,来到镇子上唯一一家极小的药铺。
听了我的症状描述,那大夫很负责任地说必须要患者亲自来,仔细诊断后才能对症下药,我自然不能空手而回,于是让先抓几剂镇痛的草药,外加一口煎药用的罐子。
在屠宰场那些天,老受小元子恩惠,为了表示谢意,跟潘虎借了些碎银子,请小元子吃了一顿饭后还剩大半,一直揣在身上,此时正勉强够付药资。
“哎掌柜的,问你个事,”斗笠遮面的我提起柜台上扎好的药剂,“今天黑风口的官兵怎么都撤回来了?”
掌柜似乎有些诧异,“你不是本镇人?怎么连这都不知道?”
“呵呵,我刚从河南走亲戚回来。”
“怪不得,”掌柜很痛快地说:“曹黑心下大牢了,他那喝血的护送队自然也就撤了,老天有眼啊”
“曹黑心下大牢了!”我心里一阵狂喜,“怎么回事,犯什么事了?”
“呵呵,这事说起来得感谢一位少侠呀,”掌柜欣然道:“前些日,一位少侠杀了曹黑心的恶子,躲到十字坡张青夫妻的小酒馆,曹黑心派人去捉,那位少侠幸免于难,却把那母夜叉孙二娘捉了来。不曾想,孙二娘的父亲与当地府尹雪丁山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