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躺在洞的地铺上,回想下午发生的一切,几乎恍如隔世,我无论如何都难以置信那么疯狂那么yin荡至极的行为是我诸葛辉干出来的,同时,我在心里审视自己——难道我诸葛辉骨子里就是这种人么?难道之前二十年的懦弱表现只是我真性情的一件外衣?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以后该怎么为人处世,是就这样放任自流,还是应该约束一下自己?
胡思乱想到半夜,最后得出结论:太复杂了,以后的路走一步说一步吧。
次日,孙二娘上午便来教我射箭,其实我俩心里都明白,昨天下午没能完成的事情今天将继续,然而曾小娇的存在让这一切破灭了——这丫头,见孙二娘教我射箭,居然产生兴趣,插一杠子进来,整得我和母夜叉嫂嫂整整一个上午都没有独处的机会,充满希望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这还不算,在此后三天里都是如此,我和孙二娘只能各自空怀着一颗饥渴之心,暗自失落。
第四天中午,孙二娘没来送饭,来的是二根,说是老板娘回娘家了,要三五日方能回来,让他转告我们一声。
二根说着,开了食盒盖,依向次端出了六菜二汤。
数日来,我和曾小娇的午饭一直是三菜一汤,今天中午怎么这么丰盛?
我心下疑惑,正要问,二根先开了口:“今天午饭给二位多加了几个菜,老魁吩咐的,说是小娇姑娘一个弱女子,住在这荒山野洞,怕耗坏了身子。”
二根话毕,我发现他怪异地笑了一下,心里顿时明白过来,这色棍老魁,从我们一来就想打小娇的主意,没想到老板娘才刚一走,就迫不及待地露出了狐狸尾巴。
二根走后,我对曾小娇玩笑道:“小娇姑娘,你可真是魅力不小啊,今天中午托你的福了。”
曾小娇骄傲地一努嘴,故意惹我吃醋,“那当然,本小姐这么漂亮,那傻大个一定是看上我了。”
我也真是没出息,心里还真酸了,于是酸酸地说:“别得意啊你,那个老魁可是个大棍,这菜好吃难消化”
“嘿嘿,怎么,醋坛子翻了?”曾小娇刮一下我鼻子,“人家好心好意给咱们加菜,你还说人家坏话,没良心你。”
“停,打住,别搞错了,他是给你加菜,可没说有我的份儿。”
“哈哈哈醋坛子你”
这死丫头,见我吃老魁的醋,或许觉得好玩,第二天当二根又送来了更加丰盛的午饭,她居然浪巴巴地说让二根转达他对老魁的谢意。
我心里当然很不爽,不过为了不让她故意气我的阴谋得逞,我什么也没说,装作一副如无其事的样子。
如今想来,之后老魁只所以那么色胆包天,估计就和曾小娇的这个浪谢有关系
事情发生在孙二娘走后的第三天中午。
多日的居生活逐渐让我觉得百无聊赖,除了每天对着那可怜的老橡树放箭,我几乎再没任何娱乐活动,闷得要死。
临近中午的时候,我实在无聊得受不住,便决定进林子里转悠转悠,如果碰上猎物,也算顺便实践一下多日来的练习成果。
曾小娇去坡下洗她用脏的超级卫生巾了,还没回来,我于是一个人背了弓箭,进入洞右边的树林。
难怪孙二娘说这林子里猎物颇多,我刚走没多远,一只山鸡便扑棱着翅膀从灌木丛里飞出来。
我迅速搭弓射箭,事实证明,橡树和山鸡的射起来的难度是相当大差距的,我那一箭连根鸡毛都没蹭到,倒是吓得山鸡拍着翅飞到了远处的一棵树上。
兴致勃勃地追过去,又是一箭,结果比上次还不靠谱。
就这样,我射一箭,山鸡飞一段,很快便离我们居住的洞很远了。
我的首次狩猎最终以山鸡被我烦到销声匿迹告终,我累得满头大汗,兴味索然地打道回府,此时已是正午时分。
刚走到洞口,就听到里面传来曾小娇的怒骂声:”滚开!滚开你这混蛋!”
我心里一揪,拔腿冲进山洞,眼前的情景把我惊呆了——五大三粗的老魁正压在曾小娇身上,粗暴地撕扯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