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地的黄土路面坑洼不平,加上我这破手电筒光线微弱,根本不敢放开了骑,一直都是两脚踩地辅助前行,速度可想而知。行程的艰辛大大超出我之前的预估,这让我焦急不已——我心里明白,如果不在天亮之前不把这女人隐藏起来,就意味着我们随时会被任何人看到,而她只要一嗓子喊出去,我就完蛋!
唯一给我安慰的是背上那两团充满诱huo的柔软,随着自行车的颠簸它们会不时往我背上狠贴一下,就像按摩,在轻柔的一系列动作后突然来一记重手,那种舒服几乎能让人达到高chao。
起初,这种享受完全是路况赐予的,到后来,我竟然不由自主地利用驾驭自行车的力度主动创造起机会来。苍天为证,我很想强迫自己停下这龌龊的行为,可大脑好像着魔了,完全不受控制
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诸葛辉骨子就这么好色吗?一旦把这女孩囚禁,以后独处的机会可多着呢,如果就这样让自己的欲wang信马由缰,总有一天会把持不住的。不行,我不能这么做,人家这女孩儿本来被我囚禁就够无辜了,不能再在其它方面伤害人家。我诸葛辉虽然现在杀了人,但那是误杀,我骨子里是好人,绝不是罪犯!
在我和欲wang的激烈斗争中,我们终于走完了这一段坎坷野途,上了一条通往乡下的工路。外婆是三年前去世的,在此之前我每年都要回乡下看她两三回,对这条路并不陌生。这是一条很普通,甚至可以说很简陋的城乡交通线,即便是白天,人车流量也很小,所以,在这凌晨时分,路上几乎人车皆无。无疑,这样的状况对我十分有利。
在我奋力踩踏下,这老爷车终于表现出了一个辆自行车应有的速度,也让颠簸了近一小时的我心里舒爽不已。然而刚爽了不到十分钟,老天爷开始加闹了,几阵狂风刮过,雨点噼里啪啦掉下来。
没任何防护的我俩很快成了彻彻底底的落汤鸡。
还好,这该死的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历时不过二十多分钟。
雨后的温度骤降,浑身湿透的我迎风骑车,很快便冻得瑟瑟发抖。我身后那位也好不到哪去,本来在此之前我能感觉到她一直回避着我的身体,现在却不由自主地往我身上贴起来
天地为证,这可是她主动的,与我无关
一个小时后,我们下了凌晨已经开始有车辆呼啸而过的公路,上了通往二天爷山山间土路。记得小时候这土路没这么宽,后来可能是村子里村民买了拖拉机,建房盖屋啥的都用拖拉机去山上采基石,所以就简单扩宽了一下,自然也算得上平坦,这让我们的速度不至于太慢。
到山林边缘,天色已蒙蒙亮,一路晨风凛冽,我和她都离冻僵不远了,当我把她从后座上解下来,她蹲下去就哭起来。
“马上就到了”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苍白地给了她这五个字。
之后,借着微弱的天光,我看了一下山势,它和我记忆中的出入不大,简单做了一下定位,把自行车撂进一丛茂密的灌木里,拉起仍然哭泣的女孩儿进入山林,向‘禁qu’跋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