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初入大唐 第十一章 节外生枝~~第二十章 宋家想法
色彩。
良久之后,看到气氛不畅,谢晓峰率先打开僵局。起身拿起挂在车壁上的一支翠玉竹笛,温声说道:“柔颂,我来为你吹一曲如何?”
谢柔颂温顺的点点头,那种顺从,让谢晓峰颇有些夫唱妇随的感觉。
不一会儿,一首忧伤唯美的笛子乐曲从马车内飘扬出来。笛音婉转悠扬,在谢晓峰先天物我真气的吹奏之下,仿佛带着无穷的生命气息。
一片片的笛音仿佛一个有生命的小精灵,在人的脑海里,耳朵里,眼睛里,嘴巴里跳舞嘻戏。也像一滴滴滋润的清凉泉水,沿着身体的各处毛孔浸入整个血管,肌肉,最后渗入心田。
随着笛音的飘散,车外渐渐没了声音,马也停止嘶鸣,人们也停止了劳作交谈,都不禁侧耳倾听这美妙的乐曲。
笛音忧伤而多情,似女子在向心爱的男子倾诉衷肠,又似秋风的安慰,吹拂平和了众人心中的哀痛。尤其是吹奏者所包蕴其中深深的歉意与悔意,更是让人听了不禁心酸。就算是安总管和谢长老听得笛音,心中也不由得感慨万千。谢柔颂则更是听得娇花带雨,泪流满面,呜咽一声,扑在谢晓峰的怀中。
此曲既是吹给谢柔颂听得,又是吹给谢灵枢听得,谢晓峰将他灌注了整个前生今世的歉意与悔意,都住满了笛哨,似在缅怀,又似哀伤。
一曲毕,众人醒来,或长吁短叹,或婉转惆怅,尽皆心殇。
此时,却见谢长老谢昆回过身去,那长长的衣袖似在眼眶附近擦抹一阵,才冲着安总管叹道:“此子真好,好才情,好深情。腾鹰,我还没好好见过他呢,呆会与我介绍介绍吧。”
安总管也是一叹,感概说道:“好吧。”
他虽嘴上应着,但心头的担忧却永也抹不去,这般的忧伤情深,哪里是个年仅十三岁的少年能有的,谢晓峰啊谢晓峰,你到底有着怎样的经历。
一路上,月落星沉,金乌又升,反复之间,车队已经行了近一个月了。
在此期间,谢晓峰与谢柔颂从不出那车门,众人也不敢打扰,仅仅知道,每隔几日,就会有更加悠扬的笛音从车里传来。
PS:第一首曲子,大家可参照笛曲《竹苑情歌》
第一卷初入大唐第十九章抵达宋家
宽敞的官道上,一行人车碾马嘶,热闹不已。
在这其中最显眼的就是行列中那辆金碧辉煌的马车,突然,车窗打开,谢柔颂小小的脑袋探了出来,冲着谢昆微微灿笑道:“八长老,还没到宋家吗??”
“快了。再有半日就到了。”谢昆面色不变,但眼神中却透出温和笑意,可见他对谢柔颂的喜爱。
谢柔颂返回身子,依偎着盘膝运气的谢晓峰坐下,才别扭道:“也不知道爷爷是怎么想的,说什么礼不可废,非要我们来拜会一下宋家不可。”
旁边的谢晓峰颇为郁闷,前次吹笛的本意是为表歉意,谁知道,谢柔颂那小丫头却听得上瘾了,非要自己每日伴着她吹曲子不可,还威胁说,如若他不肯,就将自己轻薄她一事情,传遍全族,让他一家无脸见人。
谢晓峰本来不信,但看那小丫头连番哄和胁迫,只怕她话语中却有三分真实,自己倒是不打紧,若是连累父母被人笑,就罪过了。
再看看谢柔颂洋洋得意的小人嘴脸,也只能无奈应下了。
这段时间虽锦衣玉食,佳人陪伴,但谢晓峰却颇有身陷牢狱之感,心头也是气恼。随即故意说道:“宋家为天南大家,于南方称雄,无人能望其项背,阀主宋缺更是天下第一的刀法名家。世人皆趋炎附势,老族长这般做也无可厚非。”
“你···你··”听得谢晓峰话中有话,直讽她祖爷爷是趋炎附势之辈,谢柔颂不由万分气恼。
谢晓峰的话,听起来像是讽刺,偏偏他语气婉转诚恳,面容和谐如风,脸色真诚的让人生不起恶感。面对这样一张脸,谢柔颂纵是有气也闷着发布出来。
只能恨恨的抬莲足轻踢了谢晓峰一下,才算作罢。
然而,在不远处宋家山城的脚下,有着一老一少正坐在山门城楼上品茗等待着。
这个少年身形要比同龄人高上不少,肩宽腰挺,相貌俊朗,眉眼之间更是透露出款和大度之色,让人一见不由心生好感。正是天刀宋缺最钟爱的四子宋师道。那老者虽远看银须银发,如若花甲老人,但近前一瞧却毫无半分老态,年纪只怕连四十岁都不到,生得雍容英伟,一派大家风范。却是宋阀的著名高手“银须”宋鲁,以一套自创的“银龙拐
法”名传江南,是宋师道的族叔,乃宋阀核心人物之一。
宋师道放下茶杯,问道:“鲁叔,这次来的谢家到底是何人物,父亲居然命我与鲁叔亲自出迎,这么多年来,可从未见过。”宋师道虽年纪幼小,但因其机智过人,颇有才干,有谦谦君子之风,所以老早就接触了家族生意,所以对待人接物早有习惯。所以对此次父亲命他二人出门迎接颇有不解。
宋鲁捋了捋颌下银须,才微笑道:“师道,你尚且年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