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粗大的项圈儿,项圈上连着手指粗的钢链,钢链的另一头,扣在曹霖的勒甲皮带环上,她的手脚腕上,连着指粗的钢链,站立不起,只能狗儿似的,跪伏在曹霖脚前,这时忍不住摇了摇头,披了披小嘴,低声道:“蠢货!”她一动,姻体上的钢链“哗哗”轻响。
樊若兰也是一身艳甲,奶牝尽露,奶尖牝户上依例挂着银铃,细长的粉颈上,扣着三寸宽的皮项圈,琼鼻上的鼻环上,连着一根精钢的细链,细链的另一头,扣在曹霖狮子唐猊甲左肩头上狮头口中的钢环上,足踏梨花战靴,叉着两条修长的粉腿,露着的牝,牝蒂上穿过牝铃,负着一双玉手,立在曹霖身后,燕娉婷说话虽轻,但她武艺极高,已然听见,用腿一踢燕娉婷,低叱道:“燕子!你敢骂爷?”
姜雪君与樊若兰一般的打扮,只是琼鼻上的钢链,扣在曹霖狮子甲的右肩上,转目叱道:“谁敢骂爷?找死不成?”
曹霖转身,复又坐回案后,身后樊、姜两只美兽,琼鼻被扣在他的肩上,不由鼻向前伸,迈动四条修长雪白的粉腿,跟着他走动,行动间,上的银铃轻晃,夹在肉档间的牝铃儿乱响,帅案后面,更有跨下马、鞭妖、舔痔狐、穿档兽等十数个绝色的肉兽,露着妖美的奶牝,负着双手,大叉着一双肉腿立候。
曹霖坐了下来,笑道:“裴从龙号称山西鎏金镗,一身艺业,确是了得,那个什么握离儿,听说也是一条好汉,能生裂虎豹,据说比他的叔叔拓拔宗望还要英雄,你们给老子听好了,若是碰上握离儿,须要仔细,别托大丢了小命就吊到了,老子今天胡说八道一番,是想让裴从龙替老子试试握离儿的艺业,乔先生!我们大炮的炮弹全打找光了,董将军正从江南赶运,您先带大炮辎重往后慢慢的辙,在预定地点布好炮位,助我做再做一张大网!”
乔公望笑道:“是——!”
牛展叫道:“大哥整天就想着做套儿,不如我们真迎上前去,杀他个落花流水!”
曹霖正色道:“闭嘴!我们汉人,世代农耕,若论马上的功夫,永远不可能是蒙古、犬戎的对手,更何况我们先天上还有缺陷,就是根本无马可用,你们个个都知道,这次我带来的这五万精骑,其实是我们江南所有能集中的战马,还是一人一骑,犬戎是一人三骑,蒙古是一人六骑,此次若不是蒙古人轻敌,中了我们的套儿,被我们三面堵住以大小虎蹲炮狂轰滥炸,蒙古的五十万铁骑,三百万战马,踩也把我们的大汉江山踩平了,那时你们俱为齑粉,这匹夫之勇吗,却是趁不得!”
汤林笑道:“我们不是有大炮吗?怕蒙古个鸟吓?”
曹霖笑道:“老四!你别告诉我,你成天扛着个大炮四处找蒙古人搦战吧?他们全是精骑,若不是钻进了我们的大口袋无路可走的话,他们想战就战,想走就走,我们能把他们怎么样?然话虽如此,老子不能叫这些野人把我们看扁了,就算老子做了套儿,要想全歼这些野人,还恁得不容易哩!况且这次既是犬戎的大皇帝亲自来了,咱们也不能亏待人家是吧?梁浩、张新听令!”
梁浩、张新出班道:“末将在!”
曹霖道:“令你们两个,带三千精骑,为第一路,跟在裴从龙身后,迎击戎兵!”说罢掷下一支金批令箭。
张、梁二人拱手道:“得令!”
曹霖又道:“吉雄、陆聘听令,尔等也带三千精骑,为第二路接应!”
吉、陆二个齐道:“得令!”
曹霖又道:“张骁、秦战听令,你们两个为第三路——!”
裴从龙疾疾的出大帐,回头一看,栾荣、高愧也跟在后面,气道:“我这里用不着你们两个了,你们两个还是回到曹霖处,做你们的统制官吧!”
栾荣、高愧一窘,就不好再跟他走了,讪讪的立在辕门外。
张征、晏空齐道:“大哥!我们五个多年的兄弟,这样不好吧!再者,行军打仗,哪能意气用事哩?如今我们确是不能和犬戎大军抗衡,不如我们且归曹帅帐下,听他分派如何?”
裴从龙大怒:“某也不用你们了,你们也去曹霖处,讨一路将官做做罢!某自带一万精兵,迎上犬戎兵,出其不意,杀他个片甲不归,也叫这个造反起家的贼,看看我们大晋正规官军的手段!”
晏空伸手拦他,急声道:“大哥!须三思呀!”
裴从龙怒道:“滚开!”拨开晏空的手自去点兵去了。
张征、晏空愣在当地,进退两难,高愧、栾荣互相丢了一个眼色,各自拉起一个,栾荣苦笑道:“两位哥哥不如和我们去见曹帅?”
张征、晏空犹豫的看了看他们,半推半就的跟着他们复又步回帅帐。
曹霖正在调兵遣将,远远了望见他们进来,心中大喜,朝他们四个点了点头,示意他们且立在两旁,高声道:“牛展、白顺、范腾、杨明听令!”
三头龙白顺忙带着两个兄弟,一齐出班应声道:“末将在!”
牛展也道:“大哥!我在此!”
曹霖道:“二弟,白顺三个原在燕京附近抗击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