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误陷敌阵
曹霖兵进毫州,守毫州的也是昔日姑苏的小混混,名叫苏启,毫州城乃是南北要地,有城防精兵五千,苏启每日里听着斥候的谍报,烦心不已,却不料曹霖说来就来,二万铁甲精骑,反抢薛政龙的前面,赶到了毫州城。
苏启闻听曹霖到了,不由大喜,率左右副将、偏将出南门迎接,闻听只有精骑两万,不由失望的对曹霖道:“大哥!薛政龙的主力大军有四十万,您老只带二万兄弟来,若是他们蚁附攻城,恐杀不胜杀!”
曹霖大笑道:“北方大地之上,也全是我们大汉的子民,我只诛首恶,不斩被迫从贼之人,传我将令,敌军只要有人肯归依王师,以前所作所为,决不追究,并与我南方子民一般,分与田产谷物,令其安居乐业。”
苏启苦笑道:“大哥的将令此时传出去也是没用,人家人多,我们人少,所谓蚁多咬死象,且赢了薛政龙才有话说!”
曹霖笑道:“拳头里面出真穿理,这话我懂,当年在姑苏一起鬼混之时,我一个人若是放不倒你们几个,你们票鸟人断不肯服我!”
曹霖与一众兄弟说说笑笑,全不把薛政龙的四十万大军当回事儿,入得城来,只歇了一夜,第二天清晨,薛政龙的部队也到了,竟然不知死活的在城下击鼓骂战。
曹霖费解,登上城楼一看,却见与自己的部队相反,薛政龙几乎说没有骑兵,清一色的步卒,能骑在马上有盔甲穿的,至少也是七、八品的校尉。
以下众军,皆是光着个头,如犬戎人一般的人人将额前的头发剃了,脑后梳着一条大辫子,全身上下穿粗布的灰衣,只用布带,扎住腕臂、小腿等处,方便行动,手上所执的,也是清一色的木杆,木杆之上,镶着一个尺长的枪头。
曹霖左右的张杆、汤林见薛政龙所谓的“精兵”原是此等模样,不由裂嘴大笑,这哪里是部队,就和看家护院的家丁一般无二,若是和此等“精兵”开战,简直就和屠羊般的顺手。
护城河边,来回跑着一匹劣马,马上之上一员大将,跳下马来,身高有九尺上下,生得极为凶恶,手舞一杆鬼头枪,在护城河对岸耀武扬威,不时的叫哮:“曹小狗速来送死!”
曹霖大笑道:“点炮迎敌!”
毫州城内三声炮响,曹霖在大队的精骑簇拥下,全身披挂,手提一百单八斤的飞龙大刀,不急不缓的跑过护城河,左有丕豹,右有山甲。
对阵中,薛政龙坐在十六只牝畜抬着的逍遥床上,大叉着一双毛腿,一只更妖的牝畜,把雪白肥硕的大对着城墙,处插着的狗尾左右摆动,细长优美的头颈伸入他的档内,来回做个龟缩龟伸运动,瞎子也知道她在做什么。
薛政龙望见曹霖跑出城来,双腿夹住档内的妖畜,扬声道:“曹霖!你挟天子以令诸侯,今日里本帅奉大晋皇帝的秘诏讨贼,识天时的自己捆了,与我同去临安,天子面前,本帅保你不死!”
曹霖大笑道:“薛花痴!你自己写个东西,人前硬说是天子的,这些鬼把戏,只好骗些愚夫愚妇,如何能拿得上台面上讲,天下都知道,你个小乌龟一直做的是伪楚的汉奸元帅,你说奉秘诣,那诏书哩?”
薛政龙手一伸,一名美畜递上来一卷东西,薛政龙接过,展开来道:“此是天子诣书,言明要本帅讨伐与你,你可看好了!”
薛政龙离曹霖有半里远近,曹霖视力再好,也不可能看清楚诏书的每一个字,但曹霖却偏偏似看清了般大笑道:“那左右的,你们看看你们的汉奸元帅所谓的天子诣书上盖了玉玺了吗?弄张假诣书,收着也就罢了,偏还公开拿出来现世,敢情你们这些兵全是没见过世面的乡巴是吧?”
薛政龙左右的一众大将一起大骂,薛政龙怒道:“曹霖!众所周知,天子的玉玺在十几年前,犬戎攻破晋阳时就丢了,现在的晋天子,哪还来得玉玺?”
曹霖大笑几声,手一伸,立在身边的龙骧指挥使丕豹,也递上来一卷东西,曹霖展开,大声念道:“圣天承运,皇帝诏曰:薛政龙世受皇恩,却委身事贼,公然犯我大晋,其罪不可赦,特诏令大晋天下都招讨兵马大元帅曹霖,率王师讨伐,圣旨到日,胆敢助恶为孽,抗我天兵者,杀无赦,钦辞!”
曹霖念毕,把那圣旨卷了起来,手一扬,就向薛政龙扔了过来,薛政龙军中,早跑出来一名矫健的妖美牝畜,身着艳甲,奶牝尽露,雪样的上,剌着贱的纹身,迎着早春的艳阳,劈手接住曹霖扔在空中的圣旨,复转身跑到薛政龙的逍遥床前,双膝跪倒,将圣旨举过头顶。
两边的兵将看得眼都直了,真个是人比花妖,不由一起山似的喝起彩来。
曹霖用马鞭向那名牝畜一指道:“谁与本帅拿住此兽,本帅立即将其赏赐于他!”
曹霖话声刚落,本阵中早跑出一匹马来,拍马舞枪道:“看我生擒此兽,也好做个玩物!”
曹霖一看,却是陈解,这陈解是最早跟随曹霖造反的大晋将官之一,然本事不济,这些年来,也没有什么战功,在曹营中混得默默无名,跟随曹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