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和凤衔铃叠起的之上,将四团娇嫩的粉团儿,压的向内陷下,透骨周湘湘、软玉垂香叶垂香分跪在左右,一齐伸出丁香小舌,使起平生的本事,努力的舔着曹霖的两个。
曹霖的双胯之间,也是青丝乱动,伏着一个极美的人儿,却是当年令天下英雄闻风丧胆的千叶散花教圣母、冷面修罗、江山美女榜上排名第六的姜雪君,此时温驯的跪伏在榻前的踏脚板上,用一双玉臂,从曹霖的下穿过,紧紧的抱住他的两条,小嘴努力的张到最大,含住曹霖的粗大。
曹霖正在兴头上,一手摸捏着叶垂香内侧的软肉,一手揪住姜雪君的青丝往跨下紧按。
曹霖的本就粗长,直冲姜雪君的喉管深处,姜雪君被呛的眼泪直流,发出呜呜咽咽声音,却不敢私自躲避,反而玉手用力,将自己的俏脸向曹霖的跨间贴得更紧,曹霖越动越快,被捏着香肉的叶垂香和含着他的姜雪君都知道他要来了,忙更加的配合起来。
曹霖舒服的大叫一声,一泡,全射进了姜雪君的小嘴里,姜雪君忙伸长玉颈,不停的把射到小嘴的咽进肚中,这种活儿她已经习得精熟,并没有一滴漏了出来。
曹霖心满意足的松开姜玉君的青丝,顺手拍拍她的妖靥,笑道:“雪君!近来这口技练得不错吗?”
姜雪君仰起头来,张开小嘴,依例让曹霖查看了一下她的小嘴,然后嬉笑道:“若是不用心练习,怎么能得到爷的常常疼爱?”她媚笑盈盈,脸若桃花,在曹霖面前,哪有一丝丝冷面修罗的威风?
曹霖大笑,伸手拎住她鼻间的鼻环,就在榻前取了一根不长不短的细链儿,姜雪君已知其意,忙微抬妖靥,琼鼻前伸,以便于让曹霖方便的将那条细链从她的鼻环孔中扣住。
曹霖熟练的按下细链一端的活扣锁,套住姜雪君琼鼻处的鼻环间隙,手一滑,滑至链尾,随手向上一拉,姜雪君立即如一头母牛般的被他拉起身来,入眼处白光剌眼,却是姜雪君一身雪也似的白肉,除却环佩之外,一丝也没有。
姜雪君的两团,却是曹霖拥有的众女当中最大的,骄傲的高耸在胸前,尤如两个小西瓜般,还一丝儿都不下垂,两粒儿大如樱桃,似是冒着热气般的微微上翘,肉乎乎、嫩、颤悠悠的儿之上,也穿过两枚闪亮的环儿,环儿上亦有曹家特有的暗纹标记,以言明她是曹家的私用之物。
曹霖把姜雪君拉到膝上,丢了鼻链,伸手搂住她的小蛮腰儿,低下头来,就去舔她胸前那一对奶环儿,姜雪君被他的舌尖拨弄着奶环,痒得“咯咯”妖笑,妖躯乱动之际,挂在牝蒂上的一串儿牝铃,被她的身子带得“叮铃铃”乱响。
樊若兰忽然跪下道:“贱婢有紧要的事,想向爷禀报!”
曹霖笑道:“若兰有什么事尽管说,这里哪有外人?”
樊若兰也笑了起来道:“爷——!你搂着雪君自然是心猿意马,哪有心听贱婢的事儿,爷——!贱婢说的,可是正经事儿!”
曹霖从姜雪君的深遂的之中抬起头道:“好——!你说说看,若不是正经事儿,我可会打的。”
樊若兰笑道:“贱婢早已是爷的香畜肉鼎,爷想对贱婢做什么,还不是随爷的高兴?爷——!贱婢的生父,爷早是知道的,乃是北地枪王樊定国!”
曹霖点头道:“是——!你家武学渊博,若你是男儿之身,又能习得樊家枪的精华,恐我也不你的对手。”
樊若兰笑道:“爷不必自谦,贱婢是说,家父生前,虽没有子嗣,却有两个徒弟,也是枪法精奇,武艺高强,因为家父的原故,大晋成帝姬策之时,再不能够在大晋为官,被罢了官职,却也不愿做那升斗小民,受那些个不平之气,所在家父被东厂拿入狱中之后,就跑到西凉的龙首山,占山为王,落草为冠,却也落个逍遥自在!”
曹霖笑道:“垂香过去,解了若兰的链子,把她牵过来!”
叶垂香应“是——!”,跳下榻来,过去解了兽头嘴中含着的铁环扣锁,牵着樊若兰玉颈中连着项圈的链子,把她牵了过来。
曹霖伸手接过,把她拉到自己的另一条腿上坐下,将链尾的扣环与姜雪君鼻环上连着的链子扣在一起,腾出手来,绕过樊若兰的结实修长的根儿,从她的裙底,探入她的,用手指夹弄着她的穿着牝环的媚肉儿捏玩。
樊若兰见曹霖要玩她的牝物,忙叉开一双肉腿,将靠近曹霖的一条美肉粉腿微微上抬,一只手勾住曹霖的颈项,由着曹霖肆意翻玩着她的私嫩媚肉,继续说道:“当年爷大败薛政龙,可知薛政龙怕被朝臣弹劾,并没有逃回晋阳,而是回到了薛家的私地?”
曹霖笑道:“我怎么不知道?薛家怎么说,在当年也是权倾朝野,手下兵将极多,他败走之后,我怕他家再生什么事端,于我江南不利,特意令黄炳派密谍盯着他哩?他若不是躲在吕梁山中的卧虎城,晋阳陷落之中,他说不得也被戎人俘去了,如今明在晋阳陈术处,实又和临安的姬玳勾勾搭搭,我若是稍有松懈,被薛政龙和姬玳两个在我背后插一刀,也大有可能哩!”
樊若兰媚笑道:“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