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昭露知道难堪的事终究是避免不了的,以往的经历告诉她,金宝儿的小她的并不快活,但若是不依,可能会被弄死,只得点头道:“门都关好了,皇后娘娘正在睡觉,不可能说醒就醒的!”
说着话,仰天睡了下来,努力的扒开自己的肥B,露出里粉粉的牝肉,对金宝儿道:“大皇子!对着正中的洞洞拼命的捅,快呀——!”
金宝儿更不犹豫,伏来,在昭露素手的引导下,把自己的小“滋溜——!”一声,放进昭露的中,感觉尤如是小船飘进了大海,那边银宝儿却是把自己的小塞进吕芡的红唇里。
小兄弟两个也不知道有精没精,片刻之后,虽然感觉似乎是射出了什么东西,但从两个漂亮宫奴恭顺而鄙夷的目光里,明显的感觉大大的不对,虽则他们两个并不明白“鄙夷”这种目光,但是就是知道别人用这种眼光看自己不舒服。
金宝儿把不舒服全部发滞到了叱烈芸荥这匹异常漂亮的牝马身上,收回小后,令昭露把叱烈芸荥牵了过来。
叱烈芸荥被昭露牵着小嘴边的缰强绳,跪爬至金宝儿面前,金宝儿也不说话,抬起手来,先抽了叱烈芸荥几个响亮的耳光,然后双手捏着她漂亮的妖颊玩弄,再抱着她的头颈,把她掀翻在地,抓住她的肥乳,又咬又撕。
叱烈荥荥疼得呜呜哀号,金宝儿哪里理她?揪着她揉了好大一会儿,又令昭露,拿过铁尺来,喝令叱烈芸荥似的跪伏好,喝令她伸出一只雪样的玉掌出来,举起铁尺,打了数十下,直把叱烈芸荥雪样的手心,打得通红,又令她换过一只手来再打。
打过双掌掌心之后,金宝儿又令叱烈芸荥抬起俏脸来,不准乱动,抬尺又打,可怜叱烈芸荥,没几下就被金宝儿把一张俏脸,抽得有如猪头。
昭露看着不忍,在旁边劝道:“大皇子,不能再打了,面颊乃是命门所在,若是不小心打死了,就找不到这么好的牝马了。”
金宝儿咧嘴道:“不妨事!父皇说了,等冰雪稍融,我们伟大的犬戎精骑就倾巢南下,听说江南曹小狗的老婆貌美如花,父皇已经答应我,等毙了曹小狗,活捉到他的老婆之后,就给我和弟弟做母马!”
昭露笑道:“虽是如此,但若此刻弄死了,眼下就没得玩儿了,不如这样,你先带着二皇子骑马玩耍,等大皇帝捉到曹小狗的老婆后,你再弄死她不迟!”
金宝儿想想也对,丢了铁尺,跳上了叱烈芸荥粉肩上的马鞍,双腿一夹马剌,叫道:“起来!我们四处溜溜!”
叱烈芸荥疼得悲嘶一声,忙从地上站了起来,抬腿扬蹄,往殿外就跑。
银宝儿见哥哥走了,也跳上箫燕粉肩上的马鞍,叫道:“哥哥!等等我!”叫声中,手中的马鞭毫不留情的抽在箫燕雪白的粉背之上,箫燕也忙着站了起来,扛着银宝儿,急跑着去追叱烈芸荥。
吕芡、昭露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兄弟两人,骑着叱烈芸荥和箫燕两匹母马,在宫中比赛奔跑玩耍,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每次都只在这后宫内,绝不会跑出后宫宫门的。两女不疑有她,反正宫门紧闭,门外有大队武艺高强的宫奴把守,叱烈芸荥、箫燕也毕竟不是真的母马,绝不会不顾厉害的大发,把这兄弟两个摔下地来,见他们渐渐跑远,依稀转过了假山,就乐得快活,两个人躲到一边殿角,找了一根二尺长的粗大双头“不求人”假来,一头塞入一人中,哼哼唧唧的煞起痒来。
深宫内巡弋的两队宫奴,对金宝儿、银宝儿骑牝马玩乐,也是见怪不怪,由得小兄弟两个在深宫内肆意玩乐,叱烈芸荥奔跑中向旁边的箫燕一使眼色,两人心领神会,柳叶青要她们发动的时间,刚好就是今日此时。
跑到假山的时候,叱烈芸荥、箫燕带着两个小王八蛋,一前一后的就往假山洞里跑,小哥儿俩个也不在意,这骑马穿洞的游戏,也不是第一遭。
但是跑到山洞中间时,两女忽然翻脸,几乎在同时,双手拿着小哥儿俩的双足,就把他们提下了肩来。
金宝儿喝道:“你们两个该死的母畜,干什么呢?”
银宝儿扬鞭就想抽。
箫燕顺手夺过马鞭,照着银宝儿的脸上“刷刷”就是几下,抽得银宝儿大叫起来,箫燕更不理他,伸手捏住银宝儿的下巴,把他的下巴骨卸了下来,银宝儿嘴巴不能开合,疼得眼泪直流,箫燕复又把他的双臂拉脱臼,掐着他的颈脖,就往山洞深处拎。
金宝儿也遭到了叱烈芸荥同样的待遇,被叱烈芸荥狠狠的抽了几个大耳刮子后,卸了下巴,拉脱臼了双臂,也被拎着生洞的深处走。
这假山洞中兄弟俩个来过无数次,但从没想过,搬来几块石头后,会有这么一个洞口,虽然害怕,但颈脖被两匹忽然翻脸的牝畜拎着,叫也叫不出来,也是无可奈何,虽知不妙,但也无计可施。
叱烈芸荥、箫燕拎着两个孩童,七转八转之下,已然来到地底关牝马的阴暗马栏中,柳叶青、王静莹等三个驯师,十一匹牝马,正在焦急的等着她们两个回来,好按计划穿衣戴甲,一起发动。
姬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