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醒的姬春萝,又被弄得醒了过来,含着环形铁嚼的口中,发出一阵衰弱的呻呤。
戎兵小队长推开铜炉,是为了方便从她的处放血,以供冷若冰食用,姬春萝道法深厚,拓拔通可不愿让冷若冰直接咬她,若是让冷若冰直接咬她,百分之百会变成僵尸,或可变成地煞,姬春萝身有龙脉,若是变成地煞,极别一定不低,可难对付的紧。
戎兵小队长可不愿碰她,手一挥,令两个戎兵去放血,戎兵虽也感到恶心,但不敢抗命,只得上前,一个捧着玉碗,一个从靴中抽出匕首,在姬春萝的内侧,找了一处还算好点的地方,划开一条半尺长的口子放血,姬春萝太虚弱了,一条上的血槽放出的血,只够盖住玉碗的碗底。
戎兵无奈,又把她另一条割开皮肉放血,但也没有多少,戎兵为了交差,只得用匕首在她身上乱划,最后干脆割开大动脉,方才勉强凑了一碗血来。
姬春萝也吐出了人生最后一口气,头一歪,香消玉殒,可怜绝色刚烈女,化做南柯梦里人,一缕香魂不灭,飘飘荡荡的,直往江南去了。
应天城中,曹霖又在白日与谭熙婷、姜雪君、樊若兰三名性子极长的绝色妻妾大加,以一敌三,虽是双修,然体力也是消耗不少,插完了最后一个美妙的牝之后,抽出,倒头睡,攀若兰笑道:“见鬼了!爷今日如何如此不济?累成这样?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哟!”
谭熙婷笑道:“许是夫君岁数大了吧!”
姜雪君笑道:“不是!杆子一丝儿没软,还是硬如钢热如火,今天这事确是奇怪,你们也不要管了,熙婷睡里面,若兰睡外面,我替爷,或许爷醒了之后,又要快活哩!咯咯——!”
樊若兰道:“为何我们乖乖的睡觉,却把爷的美味让给你?我不干,还是你睡觉,我来!”
谭熙婷听曹霖竟然破天荒的打起酐来,沉声道:“修道之人,如何会有酐息,不对!你们两个,都不要闹了,快穿衣物,替爷护法,爷平生征战,杀人无数,许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来找爷的麻烦也说不定!”
樊若兰、姜雪君都是曹霖侍妾,谭熙婷因替曹霖产了子嗣,现在是娇妻,算是樊、姜二女的主母,闻言立即不敢闹了,下床穿戴整齐后,肘隐长剑,一左一右的立在门前,运道法打开阴阳眼,看到底有什么鬼类,敢来惹曹霖。
谭熙婷坐在曹霖床前,握着他的虎掌,心里也是忐忑不定,凭她多年的道行,明确的知道,那鬼物已经来了,却不现身,转入到曹霖的梦中去了,除非她们三个,有入人梦的本事,否则根本就不可能帮助曹霖。
曹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疲惫之极,插完后,倒头就睡,晃晃忽忽中,又回到了晋阳的英烈公府中。
曹霖似乎又回到了儿时,栽着头在前面猛跑,后面跟着十几个男女家人,其中有人叫道:“小公子慢跑,当心跌着了!”那声音似是曹达。
曹霖明知不对,可是就是醒不过来,忽然有婢子禀道:“表小姐来了,正在荷花湖边的凌云阁中,与主母说话,闹着要见小公子,主母要奴婢唤你哩!”
曹霖道:“春萝那个丫头,不在皇宫里做她的公主,又跑到我家干什么?告诉她!这会儿我没空,你们几个快追,追到我时,全部有赏!”
正说话时,九曲回栏的尽头,半云半雾中,忽然转出曹家的老三曹宵来,一把拉住他道:“老巴子!不要胡闹,春萝表妹是君,我们是臣,她既要见你,你怎敢贪玩怠慢!”
曹霖披嘴道:“得了吧!见到春萝表妹时,还要磕头行礼,我才不干哩!三哥!放开我!咦——!不对!你们不是全死了吗?”
曹宵笑道:“老巴子又胡说八道,给爹娘知道,定又要打了,我们一家活的好好的,怎么会死!爹娘此时都在凌云阁,逗春萝表妹玩哩!”
曹霖大惊道:“春萝表妹正在和爹娘说话!不会吧!难道春萝表妹也死了!”
曹宵生气了,怒道:“小老巴子,你还敢胡说八道!快随我来!”
曹霖知道,这事根本就不对,无奈曹宵力大,拉着他七转八转之间,已经到了一处大湖边上,湖中满湖的全是荷花,一只虎纹颠蜓,停在一朵刚刚盛开的粉色荷花上。
曹霖甩开了曹宵的手道:“三哥!你看这颗柳树之上,好多金龟子耶,快抱我上去捉几只下来玩儿!”
曹宵道:“老巴子!你能不能别闹了,等见过春萝表妹,我们三个一起回来抓!”说罢,又捉住曹霖的手腕,拉了就走。
此情此景,正是曹家满门被斩的头一年夏天,当年曹霖只有七岁,老三曹宵十一岁,表妹姬春萝六岁,龙晶雪小姑娘刚满五岁。
那年曹霖乖乖的跟曹宵去见姬春萝了,回来后,三人一起去捉那柳枝儿上的金龟子,也没有什么事儿,只是此时此刻,曹霖浑身透汗,他一生征战,杀人太多,面前感觉到的这个三哥,记忆中早已经被害了,如何还能活生生的出现在面前?
不要被什么鬼类做套,哄他到什么魂魄回不来的地方就糟了,然在梦中,他万斤的神力,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