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主公逼的,朱浑!你个匹夫!不要吼!难道你吼了老子就怕你了吗?”
黄散在边上道:“老朱!别跟这个汉奸费话,现在他竟然狗胆包天的劫持太后,待我上前毙了他再说!”。说罢催马舞枪就要上前厮杀。
管政济忙道:“两位将军慢来,何关不是劫持太后,而是奉他家主公之令,送太皇还朝!”
戚继扬枪道:“叫他放太后过来,我才能相信!”
管政济苦笑道:“若是老夫记得不错,你是戚继将军吧?先前老夫依稀记得,你是在三江节度使郭离帐下当差的吧?”
戚继应道:“是——!对面的可是兵部管大人,小将与朱浑、黄散三个原都是三江节度使帐下的统制将军!但在兵部调我等三人去三江之前,却是大将军曹猛麾下的七品云骑尉,朝廷当年冤死曹大将军、拆散了曹家兵团,曹家的主要战将被害的被害,贬为平民的贬为平民,我等校尉之类的中下级军官,都被升了官职,调往他处了!”
朱浑叹息道:“当年曹大将军帐下的一十八路指挥使,全部被朝廷迫害,生死不明,但有一二位在,他犬戎想攻入晋阳,就没那么容易的了!”
何关亦道:“某虽生在绿林,但也有三寸气在,若不是薛大人用许多金银美女聘某出山,某也实在不想做这个汉奸将军!某生得晚,无缘见过曹大将军,但也曾听江湖中人说过,他败大烈,平吐蕃、伐蒙古,平阳一役中,斩西夏国首级四十万,确是英雄了得,大大长了我们汉人的威风,只是晋帝无道,妄杀大将,某此时想起来,也不愿做大晋的将军了,还是在绿林中逍遥自在!”
明妃李淑贤已经等得不耐烦了,掀起车帘道:“谁说曹猛无罪?俱哀家所知,单有一条罪状,也足以凌迟于他,只是诸事涉及皇家的机密,哀家万万不能说!朱将军!哀家答应赏给相送的诸位将军,每人黄金一千两,你若有时,可先借与哀家,哀家也好还朝!”
黄散大笑道:“何关!原来你是想要黄金哪!”
戚继苦笑道:“小将敢问一下太后殿下,通共要黄金多少哩?”
李淑贤笑道:“杜大人!你说吧!”
杜海量道:“张远张速所部,通共二十二人,何将军一人,总工是要黄金两万三千两,还有平安车马行的路资,并两位张将军垫付的各项费用,也要黄金两千两,朱将军可速去办来!”
黄散半真半假叫苦道:“天呀!两万五千两的黄金,用马车拉也得拉五六车呀!我们上哪弄去哟?”
李淑贤脸上,露出不悦之色,怒声道:“你们弄不来,可令曹霖火速弄来!”
戚继笑道:“太后象是吃定了我们的主公似的,小主人性格刚猛,吃软不吃硬,万一翻脸,你就回不来了!”
李淑贤恨道:“姓曹男人的性格,本宫清楚的紧,但小曹霖于国于家,他都得听命于我,你们叫小曹霖亲来见哀家!”
何关一脸的不解,问道:“为什么曹霖于国于家都要听命于你哩?奇怪!”
管政济、杜海量、周珞也是满头的雾水,不明所以,两军阵前,也不好问。
李淑贤自知失言,忙掩饰道:“于国哀家是太后,于家哀家是他的表舅母,他不会见危不救吧?”
朱浑笑道:“大家不要吵了,其实左右两位军师,都早已料到有此一事,前日里已经吩咐人从应天秘密的调来黄金五万两,以备急用!黄散!你可带两百精骑,急刻回济南,押三万两黄金过来,交给两位张将军并姓何汉奸了事!”
李淑贤转怒为笑道:“那是最好,不过要快,这河道上风大,哀家等不得许久的!”
朱浑笑道:“何关!不如你放了太后殿下,黄金我自是少不你的!”
戚继挤眉弄眼的笑道:“大个金锭,拿着多麻烦,老朱!不如给他们银票吧!再说,他们要两万五千两,我们不坐地还钱也就罢了,怎么还多给他们五千两哩?”
何关大笑道:“姓戚的!你当我是傻子不成,我们这边不管是大楚还是犬戎,都不用银票,平时交易只用真金白银,你给我银票,难不成我想兑银子时,还要跑到河对面去?笑话——!老朱多给我们五千两,定是想瞒着曹霖,要些彩头回去!老朱!我说的是也不是?”
朱浑似是无意的笑道:“戚将军,就给他们金锭吧!多给些也无所谓,反正这些旧晋的金锭、银锭我们留着也没用!彩头我一文也不要!多的五千两,就赏姓何的部下吃酒吧?”
何关出身绿林,贼的很,忙道:“这是为什么?不对,老朱!你定有阴谋,不妨把说得明白些!”
朱浑手下有名亲名统领笑道:“其实我们江南人都知道,这是因为——!”
朱浑怒喝道:“闭嘴!两军主将面前,哪容你多插嘴?还不退下!”
那名亲兵统领忙闭了嘴,退到队后去了。
何关道:“老朱!这就是你不厚道了,让他说出来,又有何妨?”
朱浑满脸堆笑道:“我们江南,都不用现金现银交易的,平日里的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