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计收八美
曹霖为捉樊若兰等八只龙虎战兽,失去了追击拓拔宗望的最好时机,被他带着百余骑犬戎残兵,逃回了济南,此一战,拓拔宗望又是全军覆灭,沿途大哭不止,来时所将犬戎各部番将,几乎尽数折损,汉将中,也只有张远、张速两个逃了性命,跟在拓拔叔侄马后,拓拔宗望对南朝地理、人情不熟,也幸亏有张远、张速两个鞍前马后一路的侍候。
拓拔通对于南朝,要比他的侄子熟的多,但他大部分的时间,全在晋阳城中,晋阳以外的城乡路径,比起拓拔宗望来,也熟不到哪儿去,黄河南岸的大晋百姓,知道犬戎大败,都想打落水狗,若不是张远、张速两个一路紧跟,弄来物资粮草,他们不明地利,连这百余骑可能也回不去了,见拓拔宗望竟然大哭,不由叹气劝道:“皇侄不必如此!等回到济南,再整精兵,去找曹小狗报仇不迟!”
拓拔宗望叹气道:“皇叔!经过这两次大败,实际上我们犬戎各部,已非南蛮的对手了,第一次大败,我们可以说是不习水战,这第二次大败,可是曹小狗堂堂正正的打败我们的,戎兵不过万,过万无人敌的神话,也给曹小狗彻底打破,他竟然以数目相等的精骑,大胜我一万犬戎王牌精骑!
为今之计,只有变攻为守了,王辅的齐国,人再多,没有大将,也非曹小狗的对手,我们犬戎,又是人口稀疏,南朝有了大将的统一指挥,就算拿人填,也能把我们犬戎四十万子民全灭了种姓!”
拓拔通也有自知之明,知道流今日的大晋,有了曹霖这个大将军,已经今非昔比,不可能再战胜了,更可怕的是,南朝兵多将广,粮草充足,兵甲犀利,若是倾全力反攻,他们犬戎各部就会有灭顶之灾,不由仰天长叹道:“既知今日,何必当初?若是当日知道南朝有曹小狗这等大将,我们就不打大晋了,为今之计,先过了黄河,退守北岸再说吧!”
临到泰安之时,张远勒住战马,在拓拔宗望的马上抱拳道:“大元帅!依末将之意,可在此地绕道,从结了冰的黄河去北岸,不可进入济南城!”
拓拔宗望不解道:“我们大败之时,人疲马乏,正要到济南城中好好休整,为何不能进济南城?”
大军师买解木低声道:“张远、张速虽是汉人,然对大元帅忠心耿耿,此话言之有理,这王辅、陈术之辈,皆是小人,当日我们势大,他们两个背了大晋皇帝,卖主求荣,来投我们,今日我们两次大败,所随行者,不过百余人,又怎能不防备这王辅杀了我们,用我们的人头,来换取南朝新帝的信任?”
张远道:“大军师说的,正是末将担心的,人心险恶,不可不防?”
拓拔通道:“真是患难见人心啊!张远、张速,你们两个虽为汉人,然对我们大荣国,忠心可嘉,回黑龙府之后,本王定会禀明大皇帝,替你们加官进爵!”
张远、张速一齐谢道:“谢老王爷抬举,谢大元帅信任,末将粉身碎骨,难报万一!”
拓拔宗望摇手道:“两位不必多礼,这一路之上,直到燕京,还要劳烦两位了!”
张速道:“为大元帅效犬马之劳,原是末将的本分,大元帅客气了,末将实不敢当!”
拓拔宗望道:“有什么不敢当!我们犬戎人也不会说客气话,真是有劳两位了!”
张远张速又连说不敢,带着犬戎残兵,冒着风雪,绕济南城而过,冒险从结了冰的黄河之上强渡北上。
王辅的伪齐都城济南城内,所谓的文臣武将,皆是魂胆皆丧,他们的主子犬戎连战皆败,拓拔叔侄二人,只带了百余残骑,绕济南城而过,苍惶的从结了冰的黄河北上,伪齐马兵精兵四十万,全军覆灭,闻达战死,许必山、金不坏投降王师,现如今曹霖所率的精锐王师,正在马不停蹄的逼进济南,王辅急向群臣问计,众人纷说不一。
回到宫中,贴身宠妾唆趾双兔领着两队美貌的红粉亲兵,左右接出。,见王辅唉声叹气,吮趾大免试张步柳笑道:“皇上可是为国事烦恼?”
王辅道:“正是!你虽是妇人,若有良策,也可说来听听!”
世人只知狐狸狡猾,其实兔子也是狡猾,所谓狡兔三窟,说的自然是兔子不是狐狸,吮趾双兔在豹宫之时,侍候成帝姬策的绝技是舔脚趾,武艺不如跨下马、鞭妖等人,但狡猾仅次于舔痔狐胡媚儿。
大兔张步柳边替王辅脱去朝服,边媚笑道:“不知道皇上是想继续效忠犬戎哩还是想反投大晋?”
王辅道:“这话怎么说?”
小兔韩步摇接口道:“若是想反投大晋,可设计将拓拔叔侄骗进济南城来,借接风之际,在酒菜中下药,酒菜中毒药可以试出,我们可下豹房特配的迷药,将他们迷倒,然后砍下脑袋,送到杭州大晋皇帝处,皇上自有封赏,就算做不成皇帝,弄个公候也不是问题!”
王辅道:“这计不成了,当年我和陈术两个,骗大晋的成帝、平帝到番营,以至于二帝遭擒,百官遭辱,这事天下皆知,如今的这个晋献帝再昏庸,也不可能容我,就算当时假意收留,日后也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