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再兴兵马
拓拔通笑道:“我说王辅,你的斗兽异常强狠,是谁帮你训化的?”
王辅喝了一口酒,有些得意的笑道:“说起来此人老王爷也认识,她就是以前终日跟在姬策身后的两名牝畜之一,叫做罗小美的!”
拓拔通笑道:“原来是她!难怪你的斗兽了得,罗小美以前是骊山豹宫的超级斗兽,武艺身手,仅次于范淑芳,但这次我们大皇帝押回来的牝畜之中,我找过了,并没有这两个人,想来是仗着艺业高强,身份又下贱,在不引人注意之下,趁乱走了,想不到在你这里!”
王辅献媚似的笑道:“老王爷!奴才这里只有罗小美一个,范淑芳跑到哪里去了,奴才也不知道!若是老王爷想要她,奴才立即奉送!”
拓拔通笑道:“算了!她们停武艺虽好,但远远次于我的龙虎战兽,特别中那个樊若兰,就算在我们犬戎的大将中间,也难觅对手,所谓君子不夺人所爱,孤要罗小美过来做什么?”
拓拔宗粘大难未死,此时喝了不少的酒,闻言笑道:“二叔!你老别吹了,你那八只龙虎战兽,全被你用药弄得傻傻的,连个人也认不识,只听你的号令,要她们就,要她们作战就作战,终日脸上冷冰冰的,一点情趣也没有!虽然都生得绝美,可是小侄宁愿玩其她次许多的牝畜,也不想碰她们!”
拓拔通也不生气,拎着樊若兰的鼻环,把负着双手站在他身侧的樊若兰,拉得跪了下来,亲了几下她香喷喷、湿润润的小嘴,笑道:“这个,性子刚烈无比,若不用药,怎能治得了她,若是给她恢复了意识,你小子休想沾上她的边儿,有B插时你就插吧,不要挑三挑西的了,总比自己玩强吧?”
拓拔宗望、拓拔宗汗一齐大笑,拓拔宗汗道:“二叔!老四他从不自己玩,想当年在外兴安岭老家的时候,他奈不住而又没有女人时,就随便抓一只真正的牲畜来,犬马驴牛羊,反正逮着什么什么?”
拓拔宗粘看他们两个笑得可恨,怒声道:“总比老大好吧!想当年他痒时,竟然按住长白山过冬的母熊,强行,把那只母熊从冬眠中醒,一路追着他咬哩!”
提起老大拓拔宗昌,他们兄弟三个不由又想起老二拓拔宗翰,想起白山黑水之间,自小长大的两个哥哥都已死去,不由都是一阵黯然。
拓拔宗汗道:“以前我们兄弟五个多好,住在老家外兴安岭,满山满谷的全是野兽,我们五个又力大体壮,从来就没饿过肚子,有时想想,我们是不是该打到中原来?”
拓拔通忙道:“小小锉败,不足为虑,实际上我们英勇的犬戎帝国,自外兴安岭,一直打到晋阳城,各族各国之中,并无对手,这次锉败,不是我们没用,而是我们不习水性,吃了大江的亏,真是和江南羸弱的兵将交起手来,他们怎么能是我们的对手,只须一阵,就把他们全击垮了!”
拓拔宗汗沉呤着道:“只是此一役,我们一下折了四五十万的兵马,不回关外修整,怎能和江南兵再战?”
大军师买解木笑道:“五狼主!其实这次折损的,多是其他部族和汉人的兵将,我们正真的一万犬戎精骑,留在了北岸,一个也没死伤,所谓戎兵不过万,过万无人敌,江南的曹霖不过江便罢,若是敢过大江同我们在平原上交战,只这一万精骑,就可以把江南兵彻底击溃,到那时我们再从容过江,岂不美哉?”
此言一出,拓拔三兄弟顿时又高兴起来,想想也是,此次兵出江南,根本就没打过一场象样的仗,连曹霖长什么样也没见过,就莫名其妙的在江中大败,实在是冤枉!
拓拔宗粘大笑着拎着个酒壶走到了拓拔通面前,道:“二叔、大军师说的极是,区区江南兵将,怎会是我们英勇的犬戎民族的对手,若是他不弄鬼,堂堂正正的和我们对阵,老子非砍下他的头不可!”
拓拔宗望、拓拔宗汗一起大笑,抱起了身前的美女,就地按住,当场起来,拓拔宗粘一把拎住正在给拓拔通的樊若兰粉颈上的项圈,想令她转过身来,双手扶着廷中的巨柱,弯腰蹶。
樊若兰没有得到拓拔通的命令,哪里理他,身后遭袭时,看也不看,抬脚回跺,狠狠的踩在他的大脚背上,同时粉肘回击,结结实实的撞在他的胁间,直疼得拓拔宗粘咧嘴大叫,紧跟着反抓住他抓着项圈的大手,一个单背,把拓拔宗粘贯在青石地上,反扳住手掌,小蛮靴的靴尖,死死的抵在他的咽喉上。
拓拔宗粘顿时呼息就上不来了,丑脸憋得通红,含糊的道:“贱畜!敢而——!”
一连串的动作,都在电光火石间完成,廷中众人,目瞪口呆,料不到樊若兰悍勇至此,对拓拔通身后站立着的另一名龙兽姜雪君,也不得不另眼相看,都知道了这两名绝色的女子,虽身为下贱的牝畜,然艺业了得,拓拔通有她们两个日夜跟在身边,这天下没有人能奈何得了他!
拓拔通一愣,已经发现拓拔宗粘被制住了,大笑了起来道:“傻侄儿!你也明知这八只龙虎战畜,非孤的命令不听,你还敢去惹她,不是找倒霉吗?”
廷外露天里也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