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汉兵点头哈腰的去了,一盏茶工夫,只着一件破羊皮袄,寒风中嗦嗦发抖的大晋太上皇帝姬策,就被人两名降卒,一步一鞭的赶至蒙古大可汗猜查台面前。
猜查台身后,是骑着战马,穿着蒙古袍服的姬春萝和叱烈芸荥,两位绝色的美女,粉颈间的项圈上,都扣着长长的皮索,皮索的另一头,被套在猜查台手中。
姬春萝远远就看到了大雪中冻得颤抖不已的父亲,两行姻脂泪,不由自主的就顺着雪样的娇靥流了下来。
叱列芸荥碰了碰她,低声的用晋阳话道:“你哭什么?好歹你能见到自己的父亲,哪象我,父母兄弟,根本就不知流落到哪里去了!”
姬春萝虽是伤感,然她身为丽兽,一样的贱畜,不得到猜查台的允许,是不能下马跑去相迎的,必须要等到姬策向猜查台磕头见过礼之后,才能哀求蒙古人开天恩,允许她和父亲说话。
渤海中队长对着姬策,用生硬的汉语喝道:“这是英雄的蒙古大可汗陛下,姬策!跪下,向大可汗请安!”
姬策这些日子来,被打得怕了,忙跪在了冰天雪地的寒风中,磕头道:“姬策见过英雄的大可汗陛下!”
猜查台虽然不知道姬策在说什么,但看到他在雪地中磕头,也能明白他的意思,身后的蒙古将军嘲笑道:“汉人就是贱,从皇帝到百姓,无一例外,都是如此,若是我们蒙古人,情愿战死,也决不向仇人下跪!”
猜查台威严的对部将道:“若汉人有我们蒙古人一半的骨气,他大晋沃土万里,人口一万万,何止于亡国?”
姬策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八个响头磕毕,额头流出血来,瞬间结成血冰,猜查台点了点头,对渤海中队长道:“告诉他!说是握离儿把他的天香公主转给本汗,本汗有意免去天香公主牝畜的身份,收为贱妾,要他写个谢恩的表章来!”
渤海中队长忙用汉语向姬策说了,姬策忙磕头谢道:“多谢大可汗开恩,感激不尽!”
渤海中队长向猜查台翻译了,猜查台要人丢过一张巴掌大的羊皮,一支粗毛笔,姬策跪伏在地上,颤抖的写道:“承蒙古大可汗开天恩,愿纳小女天香公主姬春萝为贱妾,姬策万分感激——!”
言词之间,下贱卑微,就如同大晋的皇家,是牲畜一般,录毕,双手捧至头顶,渤海中队人一手接了,递给猜查台,蒙古部族,种群野蛮,根本就没有文字,所有的蒙古人都目不识丁,猜查台料姬策不敢骗于他,接过羊皮,看也不看的收在怀中。
姬春萝凑到猜查台身侧,用蒙语哀声求道:“伟大的大可汗陛下,求您开天恩给我们父女说上几句话吧!”
猜查台大笑,就在众人面前,把手伸进姬春萝的衣袍中,将一只雪白香软的、穿了奶环的挺翘抖了出来,逗了逗上的金环,狠狠的揉捏了数下肥乳,道:“你们汉人,皆如牲畜猪狗一般,还会说话?也罢!今天本可汗高兴,就给你说上两句,但不要叫本汗久等!”
原来,姬萝只是赤身穿着皮袍皮裤,里面清洁溜溜,根本就没有一件褒衣,虽被猜查台当众抖出玩弄,也不好反抗,听猜查台竟然许可了,姬春萝大喜过望,忙施了一礼,跳下马来,把肥美的豪乳收入袍中,大哭着跪伏在雪地中,悲叫道:“父皇——!”
姬策早就看了姬春萝,发现了她琼鼻上穿着的鼻环,知道自己敢疼爱的公主,已经成为牝畜无疑,又看见猜查台当众抖出她的把玩,心中虽是恨极,也是无奈,只得低下头去不再看,这就是亡国之君。
姬春萝扑入姬策怀中,父女两人抱头痛哭,姬策道:“悔不听当初女儿之言,赦免曹家,若是我朝还有大将在,我们父女,断不会有今日之耻!”
姬春萝哭道:“父皇!什么都别说了!大晋兵马踏破犬戎、尽灭蛮狄之时,女儿自当自尽,以谢天下!”
姬策绝望的道:“女儿啊!这是万不可能之事,我们认命吧!”
蒙古众人,看得心烦不已,猜查台一拉手中连着姬春萝粉颈上的皮索,喝道:“两句话已经说完,走罢!”
说罢也不管姬春萝同意不同意,调转马头,回身就走,姬春萝悴不及防中,被他拖倒在雪地中,不得不粉面含泪的放开姬策,道:“父皇!保重!”
姬策不舍,大哭着在雪地上跪爬了数十步,大叫道:“我的女儿啊!做父亲的对不起你——!”
后面的渤海中队长骂了起来,几个汉族降兵忙抢上前去,没头没脸的挥着手中的皮鞭,对着雪地中的姬策乱抽,以讨好异族的主子。
姬春萝连跑了几步,跟上猜查台,跳上了战马,一步一回头的渐渐远去,雪下得更大了,有扑天盖地之势。
半路上,猜查台正碰上赶来的握离儿,两拨人在雪地上停住,握离儿怒声道:“猜查台!你半夜跑到朕的家里,偷劫朕的私兽,这话怎么说?”
猜查台嬉皮笑脸的道:“本汗和你家的老子称兄道弟,你个小子说起来,还是本汗的晚辈,敢对我老人家咋乎?不错!你那两只牝兽是本汗牵走的,可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