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赵五吩咐了大小事务,带了跨下马、鞭妖、透骨、翟蕊进入秘室修炼,七日后,赵五方才尽收跨下马体中的精元,调息内视,感觉体内的灵气,似有冲破乾元真体之势,不由大喜,再试鞭妖,不由大失所望。
鞭妖在豹房之时,大部分时间,是被成帝鞭打狎玩,虽也遭人暴日,但体内游散精元,比起跨下马来差的远了,不过鞭妖也是上好的炉鼎,炉鼎除了在外采吸精元,以供鼎主使用外,更有贮气蓄精的功能,鼎主若遇强敌,遭到重创,可以牺牲炉鼎,从肉鼎体内,大吸精元,以保肉身不灭,同样或是炉鼎有大难,鼎主也可以渡精元救她,二者息息相关,互补互济。
赵五采战暂毕,领着诸女出来了,书房坐定,将翟蕊、跨下马栓了鼻子,跪在桌边,抱过鞭妖、透骨来,坐在腿上,抚着鞭妖、透骨的,捏挤着她们肥白的奶肉把玩,有事没事的问起鞭妖被擒经过,不由好奇道:“这么说来,你是被晶雪拿住的?”
鞭妖道:“是——!主母不知道用了什么道术把我拿住!”
赵五也是好奇,笑道:“晶雪会道术?不可能啊!来人!请晶雪来,我有事问她!”
龙晶雪已经被赵五打通奇经事八脉,渐渐的引渡,最迟三年,可使她成为先天道体之身,跨下马在双修时的第三日,就排出了体内秽物,完成了先天道体的修炼。
龙晶雪在两名俏婢的搀扶下,娉娉袅袅的来了,身上披着雪花狐袭,着月白色暗花的罗裙,身后跟着蔡凤,在桌子对面的太师椅上坐下,吹着茶杯内浮着的嫩叶,笑道:“相公!若是未尽鱼水之兴,可别找我!”
鞭妖、透骨忙从赵五的腿上下来,跪伏在地道:“王静莹、周湘湘见过主母!”
被栓着鼻子的翟蕊、跨下马也道:“见过主母!”
龙晶雪笑道:“起来!肉战苦否?”
赵五笑道:“老婆不喜欢吗?”
龙晶雪道:“相公身为大将军,应该叫为妻的夫人么的,再不济时娘子总该会叫吧?”
赵五笑道:“夫妻之间,太客套了就生份了!请你来,是想问问,你用什么办法把鞭妖拿住的?”
蔡凤笑道:“见过爷!爷这两天可冷落蔡凤了!”
赵五笑道:“过来!把抖出来玩玩!”
蔡凤笑道:“是——!”果然走到赵五面面,抖出一对肥乳,任赵五把玩捏弄。
鞭妖、透骨整好袄服,赵五止顺手拿过一条细链子来,扣住她们两个的鼻环,令她们站在一旁侍候。
龙晶雪笑道:“是这个!我就叫它针筒,可一发十三支牛毛钢针,钢针上淬了烈性麻药,中者立倒!”
赵五接过来一看,只是粗细如毛笔的东西,刚想转动笔头,龙晶雪道:“别动!一动就了!”
赵五笑道:“夫人果然兰质惠心,若是依此放大,造出一发十三支的强弩出来,我吴越军的战力,将大大提高!”
龙晶雪笑道:“理是这样的理,只是真个制造起来,工艺复杂,只能少量装备新军卫队,夫君既是有兴趣,为妻的可将图样给夫君,夫君着人打造就是!”
赵五笑道:“如此甚好!”
今年的隆冬来的特别的早,也特别的冷,刚刚入冬数日,就气温骤降,下起了大雪来,吴越之地,今岁大熟,安自在调配有方,瓜果菜蔬,无一不足,赵五怕在隆冬之时,会有王师或是反王来犯,秘派大批的斥候,四方打探消息,以防万一。
吴越境内,也是日日训练新兵不断,赵五淘汰了老弱,只留精壮,将乱七八糟的二十万散兵降卒,整编为五万主力精兵,其中精骑一万,水师八千,兵器都是七尺长的铁杆锋利斩马刀,各地州府,也着人训练城防兵勇,以固城防。
跨下马和战马之间,几乎能做到心语交流,马术也出奇的精湛,赵五从她那儿,获益非浅,江南马匹不多,战马要尽量提供给精骑部队,但辎重粮草,靠人拉也不行,江南毛驴倒是不少,可那玩意儿犟,拉着拉着,就跑了,拉都拉不住,只能在磨坊拉拉磨什么的,派不上大用场。
跨下马深知马性,竟把战马和江南的黑驴杂交,配出了骡子这种新牲畜来,不唯力大耐力好,还能吃苦,喂料也无讲究,什么草料都能吃,虽不适用于冲锋陷阵,但拉辎重粮草等,却是再合适不过。
去海外贸易的周递、刘溢、陶放、鲁记也回来了,带回了行多稀罕的物资和大量的白银,都说海外去大晋的瓷器、香料、丝绸需求很大,可大量的派货,
大晋的三大瓷器生产地景德镇、余姚、应天全在吴越军手中,隆冬无事,正好加紧烧制,丝绸、茶叶的产地也在吴越之间,但今年却不能供应了,只能等来春。
吴越之地,铁器不难,铁工作坊也多,再加上北地的难民,兵卒、兵器都不是大问题,所虑者,战马也。
赵五坐拥大晋最富饶的吴越之地,四周之地强敌环伺,心里哪敢轻懈,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江南这块大肥肉,任谁都想咬一口,风炼子已经督促龙泉铁工巧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