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五笑道:“那个满文山会不会打战啊?此时理会你们夫人做什么?理应抓住这个机会,在宜都和翻天神鹰伍云敢会师,东西对进,夹击你们大王才是正理啊!只要击溃了你们的主力兵团,江西全境唾手可得!”
黄柄苦笑道:“满文山若是和大将军想法一样,我们就惨了,必然会大败,到时恐怕在下连个容身之地也找不到,我们夫人,也怕这着,看满文山的意思,是想先收复江西首府南昌,再去夹击我们的大王!”
赵五俊目连闪,微笑道:“先生果没有去处,不如到我们吴越来,在下欢迎之至。先生说了半天,就是想要我们兄弟去抄满文山后路?去袭满文山的老巢,那样我们也是劳师远征啊!白白的替你们挡祸!万一兵败,说不也就会被人赶到太湖去喂王八!”
黄炳急道:“大将军神不知鬼不觉的轻取江南重镇应天,若是愿意驰援我们,定无战败的道理,我们大王说了,事成之后,我们就以鄱阳湖、抚州一线为界,长期修好,你看如何?”
赵五大笑道:“你们大王,可真会算帐,我们打的全是官兵所占之地,你们却是趁乱收复失地,既结了我这个同盟,又解了腹背之忧,可专心对付伍云敢,真是一举三得呀!但你们的大王,为何消息如此灵通,我这边才占了应天,他那边就知道了,就算飞也没这么快啊?”
黄炳道:“实不相瞒,本来决我想去姑苏找大将军碰碰运气的,不意大将军雄图,竟然能在如此短的时间,打下如此大的地来,实是始料不急!”
赵五既得到这了消息,心中实是大喜,照黄炳的说法,应天府至江西翻阳湖之间的大片领地,根本就是一片军事真空之地,几无朝廷的兵将,也无反王占着,此时不取,更待何时?他们消息不通,还以为江西的满文山整军以待,要来打他们立足未稳的吴越军哩!
赵五心里高兴,脸上却不露声色,礼貌的笑道:“此事事关重大,先生暂且回去,容我和众兄弟商议停当后,再答复先生如何?”
黄炳急道:“大将军!机会难得,若等我们完了,湖广、江西的精兵腾出手来,阵兵于西,战船顺江而下;闽粤精兵阵兵于南,两路对攻,则吴越危矣!”
赵五道:“先生不必多言,再怎么说,这事太大了,某总要听听兄弟们的意见吧!来人!将黄先生送到孙楚大酒楼休息!”
黄炳无奈,叹息而去。
赵五望着他的背影,差点就大笑出来,急令人召集众将,分兵三路西进,
翻江倒海牛展带伏连城、岳标、陆诏、宣扬、郦扛、劳荐、熊闯、郁图等兵出彭泽,去攻九江、武宁,勒兵安义,切断满文山的归路,准备夹击江西兵。
刀横天王富带时天俊、欧鹏、步累、朱浑、施平、史堂、王起、张系等兵出徽州,经上饶、鹰潭,直逼德胜关。
赵五自领着众兄弟,经景德、抚州,攻南昌,相机尽灭满文山的江西兵和谭熙婷的反王兵马,趁机来个一箭双雕,全收江西之地。
十余天工夫,吴越三路兵马势如破竹,尽收江西鄱阳湖以东的大片领地,并顺利攻占了九江、南昌等重地,与楚天王新湖鲤的夫人、烈焰嫦娥谭熙婷在乐化会师。
烈焰嫦娥谭熙婷全身桃花镶飞凤的铠甲戎装,头顶银雪美人冠,冠上插着两根雪白的雉鸡尾,得胜钩上挂着碧水游龙枪,跨下胭脂兽,英姿飒爽,美艳不可方物,笑靥如花的一抱雪样的玉拳,微笑道:“赵大将军好不地道,说好了我们两家以鄱阳湖、抚顺一线为界的,怎么大将军连九江、南昌也占了,还叫你的把兄弟牛展,勒兵安义,想趁乱吃了我们吗?”
赵五诡笑道:“夫人说的哪里话来?我只不过是帮你们赶走官兵而已,夫人雅号烈焰嫦娥,今日一见,果然生得风华绝代,我见尤怜!”
这烈焰嫦娥谭熙婷,在天下绝色榜上,排名第十,和翟蕊不相上下,也是倾国倾城的,举手投足之间,也是颠倒众生,闻听赵五之言,板起个俏脸道:“大将军!妾闻君子相人以德,小人相人以色!大将军言语轻浮,戏弄小女子,不知是君子耶?小人耶?”
张杆跟在后面大笑道:“大哥只不过说嫂嫂生的美貌罢了,也是实话实说,有什么不对?”
谭熙婷道:“你是何人?我自和你们大将军说话,你叉什么嘴?没事一边凉快去!”
赵五笑道:“他是我的好兄弟张杆,他说我说,没有分别?”
谭熙婷道:“原来是张杆将军,失敬失敬!”
两拨子人说着话,已经走得近了,赵五在马上忽然一探身,抓住了谭熙婷雪样的纤手,谭熙婷的武道本是不低,却被赵五拿住,妖靥上神色立变,哑声道:“男女授授不清,大将军!你这是干什么?”
赵五面不改色心不跳,微笑道:“我们两家联军,拉手表示友好之意,和男女什么的,没有丝毫关系,新夫人!请你不要想歪了!”
明明素手被这个男人握在手中揉捏,却又挣脱不开,还说的如此冠冕堂皇,谭熙婷忽然仰天娇笑了起来道:“真是个泼皮!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