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湘湘道:“有!还不少哩!贱妾说几个给爷知道,爷可悄悄派人,顺藤摸瓜,把这些探子一举成擒!”
当下连向赵五说了几个密探的姓名、长相和公开的身份,赵五暗暗记住。等她说完,赵五笑道:“太谢谢你了,抓住这些探子,我们以后的麻烦就少多了,事不宜迟,你这就同翟蕊一起,先回姑苏找到晶雪,拔了毒再说吧!”
周湘湘俏靥红红的道:“爷——!湘湘情愿侍奉您!求爷千万成全!”
赵五笑道:“我方才说了,如你等这般的绝色,多少我也要啊!”
周湘湘跪下喜道:“谢谢爷!”
赵五大笑着将她拉了起来,头搂入怀中,轻抚着她光赤的粉股,笑道:“不会又来剌杀吧!”
周湘湘笑道:“爷说笑了!贱兽今后就是爷的私产了,哪敢再行不轨之事哟!”
翟蕊道:“你不穿衣服了?”
周湘湘笑道:“不穿了!爷——!不如开恩,让贱兽先侍候爷一次吧!定了名份!贱兽心里也放心一点!”
这透骨周湘湘,在天下绝色榜中,排名第二十一,虽不如翟蕊妖丽,但胜在浑身骨,令人神往,赵五的逗得她浪哼连连。
翟蕊笑道:“你要什么名份啊!不会要做奶吧?”
周湘湘媚哼道:“贱兽哪敢呀!跟了爷后,自然是爷的奴妾!鞍前马后,床下,任爷驱使!”
赵五一拍她的,笑道:“要求倒不高!行!就收你做个奴妾!”
周湘湘大喜,吻着赵五的身体就跪了下来,就在院中,轻轻的将小手伸进赵五的袍子中,赵五笑道:“这里不行!翟蕊!找人告诉倪猴子,说我们要找的人,全在城西的孙楚大酒楼,要他立即带兵去拿,然后顺藤摸瓜,再搜出其他的探子,传完令后,一起进房来!”
翟蕊笑道:“爷——!须注意身子!若是被这个浪蹄子掏空,就打不得战了!”说罢传令去了。
周湘湘望着翟蕊的背影,妖笑道:“她比贱妾还哩!还说我浪?爷——!以后在私房中,还是叫贱妾透骨吧!”
赵五笑道:“不错!单听这名儿,我的东西就兴奋不已!”随手揽住透骨的小蛮腰,把她往房里带。
赵五衣服还没脱完呢,翟蕊就跑回来了,笑道:“爷——!贱妾回来了!”说着话也滚来求欢。
赵五挑动着透骨的牝环,把她逗的妖喘吁吁,抱住赵五道:“爷——!莫要逗我!不如试试贱妾的口技吧!若是不行,尽管责惩!”
第二天,赵五送走翟蕊、透骨二女,叫人把倪峰海找来,问他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倪峰海笑道:“大哥!你还真有办法,按那个透骨的供词,我们尽擒应天城内朝廷的三厂密探,现在兄弟们还在努力逼问他们,找潜伏在其它城池的朝廷鹰爪子!”
赵五笑道:“这是最好!扫清了这些密探,以后会少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新湖鲤派来的人怎么样了?”
倪峰海笑道:“来人!将黄柄带上来!”
两名亲兵将依旧糊里巴涂的新湖鲤特使黄炳拖了上来,黄炳大头直摇,不解道:“我在哪里?你们是什么人?”
赵五笑道:“黄炳!我就是吴越大将军赵五,九江王派你找我何事?”
黄炳半晌方明白过来,不解道:“你就是赵五?奇怪!你们是怎么找到我的!我记得和一个绝色的美女在喝酒来着!”
赵五笑道:“那个绝色美女,是内厂的密探,将你灌醉后,冒充九江王的人,跑来剌杀我,幸好被我拿住,若是我被剌死了,我的兄弟,少不得会向九江王大打出手了!你既奉密令前来,怎么会被女色所动?”
黄炳苦笑道:“想必大将军也看到那个绝代佳人了,试问天下哪个男子,不会为她所动?不过有要事在身,也怪我不知轻重,几乎坏了九江王大事!好教大将军见笑了!九江王令我前来,劝大将军抄江西提督满文山的后路,尽灭江西军!”
赵五笑道:“怎么回事?你的酒似是还未全醒,快坐下来,喝口热茶,慢慢的说!”
两名亲兵把摇摇晃晃的黄炳,放在交椅中,让他坐了下来,然后退了出去。
黄柄喝了几口热茶笑道:“大将军!是这么回事,今年稻熟之后,我们以为江西提督满文山被我们揍怕了,窝在鄱阳湖东北面的地方,高城深垒,再不敢出来,他们面对鄱阳湖,背靠应天,防范甚紧,也不主动出击,我们轻易也吃不下他,所以趁湖广节度使调兵去和长江王应鸭子大战时,大举进攻湖广的江南州府,刚开始,我们节节顺利,所向披糜。
却不料湖广节度使竟然向西川节度使、怀国公伍云天借兵,伍云天也不禀报兵部,竟然立即令他的堂弟、巴山总兵翻天神鹰伍云敢,率二万精兵从背后偷袭我们,把我们打得大败。
那伍云敢也是厉害,本领似比我们的九江王还要厉害些,但我们人多,定下心神,稳住阵脚之后,他想彻底击败我们,也非易事,我们两拨子的大队兵马因此就在宜都一线胶合在一起,杀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