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五又对汤林道:“老四和伏连城、时天俊,也带一千五百名兄弟,去右后方杀散看马的亲兵,这六千余匹战马,可是三江的全部精骑,得了些战马,以后们兄弟,足可横行三江了!”
汤林笑道:“我自领会得,大哥放心!”
赵五又道:“既得了战马,留下一个带五百兄弟看守马廊,立即就可将马分给后面赶上来的、会骑马的兄弟,上马参战,踏破他的连营!你也带剩下的一人,杀向粮库,同牛展左右夹击,取了他的粮草!”
汤林、伏连城、时天俊齐声道:“是——!”
赵五对张杆道:“余下的人,全交给你,你和江大虎、祁田平、强丰康,带人杀入营中,只管放火,见人就杀,不要手软!且令兄弟大喊,主将已死,降者免罪!
待大营大火冲天、兵卒四散火之时,立即令兄弟,杀向大堂,搜罗郭离的财物并向后营拿强弓硬弩攒射顽抗的,同时令会骑马的兄弟,上马踏他的大营,用战马冲散他们临时成形、有效反击的队伍,斩杀将领!”
汤林四人笑道:“大哥放心!”
赵五牵起樊若兰的素手,笑道:“我和若兰,带三百名精骑,直踹他的大营,直取中军帐,宰了郭离之后,五万余杭军就败了!”
众混混士气高涨,摩拳擦掌,汤林、张杆道:“大哥!不如我们现在就冲下去!”
樊若兰笑道:“不忙!不如吃些东西,也有些力气!”
牛展笑道:“大嫂!等我们大胜了余杭军再吃不迟!”
赵五也笑道:“所谓一鼓作气吗!杀散了官军,我们到他们的大营里吃去,却不胜过在此地啃干粮?”
韦明成道:“啃个吊干粮!老子根本就没吃的!”
后面众混混一阵混乱,有数人抬过两颗粗细的树来,砍树的混混笑道:“大哥!只有这两颗最粗了,附近实在找不到大树了!”
樊若兰不解道:“既不攻城,用不着撞木,要那树做什么?”
赵五叫混混把两颗大树浇上火油,放在前面,树梢正地着余杭军的辕门。
牛展笑道:“大哥又来作怪!把两颗吊树放在前面做什么?”
樊若兰瞪大一双媚目,也是大惑不解。
赵五自吞吃了蟒丹之后,乾元道体已成,已经能施展一些法术,骑在马上,也不理众人,双手同时捻着道决,念念有词,忽然睁目大喝一声道:“天地转阴阳,凡化物乾坤——疾!”
声落,一阵风响,两颗树木化做两条四五丈长短的青色怪蛟,“唿嚓”一声,飞起在半空中,张牙舞爪,头尾皆动,众混混一起发起喊来。
牛展紧握苦度八蛇矛,勒住“唏溜瘤”乱跳的战马,不信道:“大哥!这两条恶物!是你弄出来的?”
樊若兰惊道:“妖术——!”
汤林道:“大哥不会是吃了那蟒,叫蟒附了体吧!”
张杆双腿紧夹住战马,摆手中滚刀叫道:“妈呀!好大两条爬虫!”
赵五道:“不要大惊小怪的!小道术而已!众兄弟!我们跟在青蛟之后,杀入敌营!首先干掉岗楼上的哨兵,千万记住,勿必要把那些纠合散兵、召集人手的军官,在第一时间斩杀掉!不能给他们形成有效的反击队形!”
指头一动,用道火将那两条青蛟点起了大火来,高声喝道:“众兄弟!跟我冲,宰了郭离之后,我们也好吃饭!”
说罢一马当先,就冲向了余杭大营,众人跟在他身后,一声不响的冲了下去。
五万三江兵将,驻守余杭,根本就是没事可做,平日也疏于演,守辕门的校尉见情况不对时,两条火蛟已经撞开辕门,飞进了营房,上下翻飞,就在各处营房四周盘旋,将营房尽数点着,顿时火光冲天。
火光中,一匹大宛良马,疾冲进辕门,直奔大道正中间的三江节度使大堂,马上之人,手舞双刀,见人就杀,刀起处,衣甲平过,血肉横飞,那名校尉匆忙间,没有反应过来,急拿了竹枪,傻傻的上前问道:“什么人?”
那马就冲到了,马上之人,口中郎郎有词,似是在控制着什么东西,更不答他的话,左手刀一挥,迎头就斩。
那校尉急叫:“不好!”急用手中的竹枪去挡他的宝刀,那一对逆天双斩,就是寻常的铁杆枪,也是一挥而断,更何况是竹杆?
“哧——!”的一声闷响,竹杆枪应手而断,那校尉的半个人头就滚了下来,向后就倒,三百余匹战马跟在后面,从他尸体上唿哨而过,直冲中军大帐。
五万三江兵将久在余杭,哪里会勤劳的无事备战,驻地大营中既无鹿角铁剌,也无绊马索、陷马坑之内,黄昏时分,夕阳残照,众军卒吃饭地吃饭,睡觉的睡觉,赌钱的赌钱,又知节度使大人带着参将、护军出去了,纪律更是松散,见火光起时,很多兵士,连枪也找不到,大营中不用冲已经乱成了一片。
找到竹枪的跑出房门一看,傻眼了,半空之中,飞腾着两条四五丈长短的火蛟,又岂是人力可能抗衡的?那火蛟张牙舞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