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福目瞪口呆,生平哪里见过这样的美人儿?见她在粉股高蹶,光溜滑腻,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更添妖媚之态,当下看得呆了,久久不发一言!
主薄李政道推了推戴福,低声笑道:“总兵大人!你有所不知了!这个营妓翟蕊,听说很得三江节度使郭离郭大人的宠,平时就是放肆,不大买其他将领的帐。总兵大人的官职,原比不得郭大人,因此她也似不把大人放在眼里哩!”
此言一出,跪伏着的翟蕊大惊失色,大呼冤枉,急道:“贱妓哪里敢得罪大人,实在是一时脱不了身,因此来迟!万大人有大量,就饶了贱妓吧!”
戴福回过神来,冷笑道:“李主薄的话有理!虽然你这个贱妓得宠于郭离,但不把本总兵放在眼里,也是该打,不打不足以逞戒!”
底下有看笑话的统制,名叫伍亮的,在席间站起来笑道:“总兵大人!听说不单是这个翟蕊得郭大人的宠,还有四名行首,名叫王静、沈芳、潘蕾、张婵的,也是仗着有郭大人撑腰,不把我们这些吓兵蟹将的放在眼里哩!”
翟蕊偷眼一看,记得此人,何原来数日前,这名统制官伍亮来到妓寨中,点张婵玩乐,不巧她们五人,受了郭离之约,正要上车去余杭大营,就没理他,怠慢了这厮,想不到伍亮在这时落井下石,不由哭道:“我们这些营妓,哪敢得罪各位将爷,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啊!万大人明查!再者,若是总兵大人此时打坏了我们五个的,也不好再表演歌舞,为大人助兴了!”
伍亮笑道:“总兵大人!莫听她诡辨!是凡责打营妓,与打人犯不同,行刑的兄弟们都懂,但凡责打人犯,都把和打的皮开肉绽,定要逼出口供方才住手,打这些营妓时,尽管打得响,打得痛,但只准把白白的打的红扑扑的,最多有些肿胀而已,否则行刑的兄弟反而要被打了!”
堂下两廊的众宾客,一齐哄堂大笑,有认识伍亮的,拍着案席笑道:“伍统制说的对极,再者,这五个营妓都是美极,若打起来,都别有一番风味!也算是助兴的乐儿,打完了再叫她们或是陪酒,或是表演歌舞不迟!”
有人急止道:“万万不可!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面,总兵大人曲居郭大人之下,打这些营妓不要紧,这样的当众羞辱她们,恐得罪郭大人就不妙了,总兵大人还须给长官一个面子才好!得罪了郭大人,戴总兵恐也吃罪不起噢!”说话的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戴福就要给郭离一个难看,看他能把自己怎么的,当下怒喝道:“来人!把门外的四个行首也叉进来,都打三十下!注意!不要打坏了,呆会儿,本大人还要看歌舞哩!”
五个绝美的营妓,已经知道这位新总兵大人,要拿她们五个做由头,存心想和三江节度使郭离斗气,这顿冤枉的是免不了了,跪在青石阶前对望了一眼,蹶起了白白的、圆圆的、粉粉的,轻轻的摇着颤抖的狐尾,等着挨打。
五个行刑手上来,手中拿着薄竹板,笑嘻嘻的“噼哩吧啦”打起她们的来,竹板拍在美肉上,果然声音精脆悦耳,美不胜收。
板子打在精溜肥实的嫩臀上,疼的五个妖的营妓妖叫连连,头顶上的花冠乱颤,然就是拼命的忍住,不敢乱动,五个营妓姿式绝美的伏在地上,夹紧一对粉腿,高耸着,一板子一板子的挨着。
两廊的众宾客,看的血脉贲张,戴福连灌了几杯美酒,想压下,然美酒入腹,反而更高了。也不等三十竹板打完,急叫道:“停——!把翟蕊给本官牵上来!”
五个健壮的行刑手打五个绝美绝的营妓,听到戴福发令,打翟蕊的行刑手道:“上去!老爷叫你呢!”
翟蕊忙摇晃着狐尾,讨好的跪爬到戴福面前,就从案下钻了过去,把漂亮蝶首伸到戴福的面前,媚声哀求道:“求大人成全!”
众宾客会意,一齐微笑,主薄李政道笑道:“总兵大人!不如先将营妓们全叫进来,先侍候着如何?”
戴福低头向阶下一看,见众人一齐微笑看着他,也不好意思起来,他比不得营妓翟蕊,全不知羞耻为何物,当下笑道:“叫营妓们进来,先侍候着吧!”
李政道依言,令中军官唤进一百多名营妓侍候宾客,随即关上衙门的大铁门,衙内声荡语不断,营妓们原无羞耻可言,一齐跪爬到各个案桌底下,案桌外,只剩下一条条的狐尾,衬着雪样的,在轻轻的迎风摇晃着。
戴福用双手扶住她妖美之极的脸颊,低哼道:“好!爽死本总兵了!从今以后,你不用回妓寨了,就留在总兵府日夜侍候于我!若是侍候的本部总兵开心,就将你收为奴妾,你可愿意?”
翟蕊大喜,谢道:“大人看得上贱妓,贱妓自是万分愿意,只是要从妓乐司脱籍,须要在内厂的册上除名才行!”
戴福笑道:“这事别的官儿或许做不到,但本官却是容易之极,三厂俱归皇后娘娘管辖,内厂中本官只要请国舅大人说一声,你自可除名!还有那四个,一齐要做本官的奴妾!”
翟蕊也不知是真是假,但见他高兴,灵机一动,忙将被竹板揍的红扑扑、热腾腾的肥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