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五大笑道:“好!等我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拿下吴越,体养生息,站稳脚跟之后,就算薛霸那厮赢了罗延庆,也是疲备之师了,到时我们以逸待劳,在万里大江边上,以我们的水师等他的北地人马,定杀他个片甲不归!牛展、韦明达、倪峰海听令!”
三人齐声道:“大哥!”
赵五道:“令牛展为前部先锋,韦明达、倪峰海为副,带领一千兄弟,直取吴江!”
三人应道:“是!”
赵五道:“此次出征,我们没有粮草,只有就地征缴贪官和为富不仁大户的,然食敌一石,可当我们自带粮草的十石,我们众人没有退路,只得奋死一战,若是能赢,回来后自有娇妻美妾相候,若是不胜,只有死路一条了!”
汤林道:“兄弟们明白,只跟有奋死一战,赢了余杭军,我们才有活路!不劳大哥吩咐!我们自是晓得!”
赵五点头道:“好!王富带鲍秃子、鲁铁义看家,日夜多派兄弟,巡视太湖,以防有人抄我们的后路,缥缈峰的大本营可千万不能丢!其余众兄弟!随我兵出余杭,斩将杀敌!”
众混混一起攘臂道:“是!”
韦明成道:“安先生的船,与我们的大不相同,他的船浆是由两个水轮做成,每个水轮上有十六片水叶,轮上有摇手,安在船后,只要有一人摇动水轮,就可在水上穿行如飞,我们大船上几十个人划浆都追不上他!大哥可请安先生教王三哥边看家,边做些这样的船只,事急时定能派得上用场!”
安自在笑道:“若用在战般上,可做成脚踩的丈高水轮,几十个人一同发力,在水上奔行如飞,快逾奔马,就算明成不说,我也要教兄弟们做的,大哥出征后。我可留下来,先把那十五条战船翻改翻改,再做百余条小船,以便于我们以后同官军或是其他的反王,在水面上厮杀!”
龙先生拉住赵五小声道:“哥儿救了小女一命,本想将小女的终生托付于哥儿,只是小女心中,念念不忘一个人,一个自小在她心中生了根的人,哥儿!老夫看你极象我的一个故人,你可真是姓赵么?”
赵五道:“这天下长的相似的人多的是,细看一下又不是了!龙先生的好意,在下心领!就算龙姑娘肯答应,但某心中已经有了若兰,似乎再容不下第二个人!如今大战在即,有若兰和我并马双鞍,驰骋沙场,某愿足矣!”
安自在小声道:“大哥!你和樊姑娘是好事多磨,不如就先娶了龙姑娘吧!免得令佳人朝夕挂念!”
赵五小声道:“大丈夫三妻四妾,粉黛三千,这个不消先生说,我自是知道!但若不先娶若兰,某此生决不会再娶第二个女人!”
安自在摇头苦笑道:“龙姑娘似也有正妻之命,樊姑娘的命相阴晴不定,一时有大贵之相,转而又变以大贱之相,我实在看她不准,难不成樊姑娘嫁了别人,大哥就一世不娶吗?”
赵五沉思道:“先不要说这事了,等我大胜了郭离那厮再说吧!”
人群中樊母叫过樊若兰,牵着她的素手将她拉出门外,小声的道:“若兰啊!你爹在世时,是将你许过婆家的,乃是当朝礼部侍郎杜海量之子杜尽忠,寒山寺的老方丈至善,已经托人去找晋阳大相国寺的方丈通知杜家,杜家诗书传家,知道我们的消息后,定会令人用花轿接你过门,至善也答应到时暂借我们母女一些银钱筹办婚事,你可千万不要和赵五那个泼皮在一起了,以免坏了门风!”
樊若兰虽和杜尽忠定亲,但根本就没见过此人,虽芳心中深深印着赵五,但父母之命难违,忧声道:“孩儿记住了!”
大晋皇宫之中有执美司,专事教授嫔妃侍奉帝王之术,骊山有豹房,专饲各种美女牝畜,以供帝王乐,上行下效之下,各州各府也有“妓乐司”,妓乐司里的美女,供地方上的文臣武将姿意玩乐,她们的身份就是“营妓”,也就官奴、官畜。
营妓的出身一部分是“乐户”,另一部分是家里犯罪或是本身犯罪的;其中出身“乐户”的营妓技更高,各种技,都是自小练起,不但娴熟无比,而且什么下贱的事都得做,是世袭的。
一百多年前,晋太祖扫荡天下,平定各路反王,一统天下的同时,把先朝的皇宫贵胄和各路反王的妻妾儿女,充做随军、伶人,供大军闲睱时消遣取乐,解决晋军的生理问题,从而提高战力。这些最初的随军的户籍就是“乐户”,乐户家世代所产的女孩儿,自出生之日起,就是“营妓”,这些营妓不准从良,户籍由各州府的妓乐司严加管理。
翟蕊就是出身乐户,自十三岁开始,就开门接待浙江省的各路将官,她生的貌美如花,极善歌舞,身材曼妙,在天下绝色榜中,排名第九,因出身太过贱,不足以侍奉于御前,所以才一直留在杭州府内,充任浙江营妓“都行首”,也就是浙江第一的意思!
翟蕊不单单要为浙江一省的所有官兵无偿的服务,也在受官命在妓寨内接一般的客人,天生就是人形的牝畜,下贱的坯子。
翟蕊的小蛮腰儿只得一握,两条修长丰美,站在群妓之中,尤如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