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杆扶起一名美女,用内力大喝道:“大家听我号令,不要乱,留几个人堵住大门,伏三娃带二十名弟兄,跟在我后面,严搜各个地方,不要放跑了一个鹰爪孙!这里葛二条带两名兄弟留下就行!其余的人跟我冲进去,正楼和后院,定然还有鹰爪!”
众泼皮哄然答应,张杆将怀中的美女交到一名混混手中,提了刀转身就走,众混混跟在张杆后面穿过花厅,跑到主楼前,张杆手一挥,令泼皮们分成两股,绕过主楼,很快的将主楼围了起来,自己带着五个兄弟,挺着刀就往主楼里冲。
楼上、楼下看守大美女的八名密探,见只是泼皮,留了两名高手守在门边,其余六个一齐提刀冲了出来,叫道:“站住!东厂办事!闲杂人等速退!”
若是一般的泼皮,多少也不够他们六个杀,可是他们流年不利,撞见张杆这个不是泼皮的泼皮。
张杆大笑道:“宰的就是你们这些害民的东厂狗,你们大家退后,看老子劈了这些狗爪子!”
眼角一瞟,看见伏三娃正带边了人搜索而来,伏三娃见张杆要与人对阵,带人立在花墙门边,却不进来。
这些泼皮,整日里在一起偷鸡摸狗,早有默契,伏三娃定在门边注意看张杆背在身后的左手,果然张杆不叫他进来,打出了他们都熟的手势。
站在主楼门前的密探这个郁闷啊!一人上来单挑,其余大批的人散在四周围住,以防对手逃跑,这是他们常做的事,怎么跑到姑苏来,这景况就反过来了呢?真有些搞不清楚了,到底谁是兵谁是贼?
一名密探大脑受到剌激,再也控制不住,大叫一声,举刀冲向张杆,张杆等他的刀招老了,一闪电般的一挥刀,“叮——”和一声,架开他的刀,反手一下,捅进他的软胁,右手一翻,拔出刀来,一脚蹬开尸体,冷声道:“下一个!”
东厂的密探们面面相觑,一个照面生死立分,除非是殿前指挥使、恒候、内厂总教习戎都在此,不然天下哪有人办到?
密探们有人颤声叫道:“戎都!你就别装了!拿下你的人皮面具吧!让兄弟们死的明白!”
张杆大惑不解道:“你们说谁——?我吗——?老子!胡说什么呢?这大白天的,不会有鬼吧?”
旁边有小混混答道:“张五哥!听算命的先生说,通常鬼在傍晚就出来了,现在天也差不多要黑了,正是恶鬼出来的时候!”
张杆笑道:“放的屁!我们这么多人,哪有鬼敢上来!你们东厂的狗给老子听好了,别装神弄鬼的吓老子,老子不吃这一套!受死吧!”
说罢大踏步的冲进了密探丛中,迎面架开刀,回手刀落,斩下了一颗头来,兴奋的叫道:“这刀好使!”
其余的密探,已经胆寒,他们杀人杀惯了,想不到今日反被人杀,这就是一报还一报,恶人更有恶人磨,碰到张杆这个煞星,杀人如屠狗,招架还手,皆是无功,机灵的转身就跳出圈外,想跑了再说。
侥幸逃出张杆第一个冲锋的,只有两人,跳起来想越过矮墙往外逃,身形才跳到半空中,矮墙上飞出劲矢暗弩,三四张弓弩对着一个人,除非身穿铁甲,不然哪逃得过竹弩竹弓的攒射,中箭的密探身体刚一落地,就有数条竹枪,扎入胸腹之中。
门边守着的两名密探见不对头,倒着就想往楼内退,忽然后背一痛,血就流了出来,急回头看时,不时何时,有数名混混早已经潜进楼来,痛处正插着两三根竹枪,混混们大叫一声,把两个密探就往外推,张杆门外正等着哩!老实不客气的一人赏一刀,把头斩了下来,滚到一边。
伏三娃跟着从主楼内出来,笑道:“这群密探,也太拿我们兄弟不吃劲了,楼后面一个暗桩也没有,不过张五哥,这楼内全是没穿衣服的大姑娘、小媳妇,还有三十多个小美女,倒是麻烦!”
葛二条跟了上来,翻着眼道:“这什么吊麻烦,把她们送回去不就得了!”
张杆道:“不能把她们送回去,这姑苏官府,定然早已知道东厂密探的勾当,我们冒冒然的把这么多美女送回去,定会惊动官府,傻子也知道我们定是毙了这些东厂的贼,不发大兵来拿我们才怪呢?”
葛二条道:“那怎么办呢?”
张杆道:“先把这些尸体弄出去,丢在河岸边,等找到一条破船,就把他们全弄到船上,划到太湖深处,一把火烧了!”
伏三娃依令,叫人将这些死尸抬手抬脚的,先搬了出去。
葛二条道:“张五哥!你还要我妹妹吗?”
张杆笑道:“什么意思?”
葛二条道:“我妹妹已经遭人凌辱,要寻死哩!”
张杆道:“这又不是她的错!燕儿心灵手巧,做的一手好吃食,若是你老娘答应,我早就要了她了!你等着,让我去劝劝她!”
主楼里面没穿衣物的美女们,此时也顾不得害羞了,一齐跑出来,有美女道:“张五哥也要了我们吧!我们也做得一手好饭菜呢!”
众混混望着白花花的一片美肉围住张杆,胸臀乱颤,不由目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