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叫过街上的泼皮,低声在他的耳边,叽叽咕咕的说了一大堆当地话,小泼皮应命而去。
樊若兰笑道:“五哥!我有一事不明白!”
赵五习惯性的贼目四顾,望着街上的行人,笑应道为:“什么事?”
樊若兰道:“你们这些混混,若要劫财,不如抢没有反抗能力的百姓,却放着软柿饼不捏,招惹那些强手做什么?”
赵五笑道:“你是个外行!平头百姓,就算抢个百儿八十家的,也抖不出百十两银子,反而徒遭众人痛恨,说我们是土匪流氓,智者而不为,但就是那一二两银子,也是他们辛苦攒的活命钱,若被人抢去,一家老小吃什么?必会拼死反抗,兄弟们死伤定重,老子看不得良善百姓呼天抢地的样子!再者我这些兄弟大多数全也姑苏穷苦人,若是抢了家门口的街坊,看见邻里家小儿子老太婆没有吃食的凄惨苦挨,日后哪有脸见人?
贪官和为富不仁的大户就不同了,他又不等着那些钱过活!弄他个百儿八十两的银子,他根本就没感觉,就算他报官,吴关那个草包,我们怕他个球?姑苏城中的衙役,哪有姑苏城中的泼皮多!他们一有动静,我们就跑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