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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紫美人仰躺在床上,玉颊上泪痕微见,身上不着一缕,床褥上偏布着半湿半乾的印痕。长长的发丝浸满了汗水,像是从浴池里出来似的,衬着泄上了薄薄羞红的脸蛋儿,眼角微润,愈发惹人怜爱,微微张开的双腿合不起来,皙白的玉臀雪股上沾着片片落红,男女交欢的花液正慢慢从她方启的幽径中溢流出来,渐渐湿透了床单。
此时的她似是被男人,盈盈欲泪的双眼了没有以往亮丽的神采,眼光中满映着波光。眼中的高傲贵气化成了娇媚,些微的神伤并未能掩盖住眉目间的艳光,任谁也看得出她是已尝的少妇。
李元怜惜地吻干了她眼角那微不足道的眼珠,温柔地说道:”宝贝儿,相公粗鲁弄疼了你吗?“
花紫幸福地笑了一下道:”没事,只是妾身感到太幸福,没想到男女之事竟然如此美妙,一时之间,有些感触罢了。“”没事就好,都吓得你相公心里都心惊胆跳的,要知道你可是相公的宝贝。“李元看到她一副舒服的样子,忍不住温存道。”哼,妾身可没有答应做你的侍妾,你就别自作多情了。“花紫听他说得如此肉麻,立时就怒哼了一声。
李元嘻皮笑脸地亲了她一口道:”你不是相公的女人,那相公是你的男人就行了。“说完便重新把她抱在了怀里,身贴着身地温存着。”哼,就知道会骗女孩子,那副盟主和两位长老就是这样被你骗过来的吧!鬼。“花紫一想到自己头压着这么高一等的女人心里就忍不住来气。”可不是吗?我的宝贝可比她们聪明多了,相公这么骗都骗不到你。“李元看她气早就消了,就含起了她的洁嫩耳垂道。”那当然,我出来这么久,你当然骗不到我了。“花紫一听她如此说,心里的比攀之意就浓了起来。”相公就知道我的宝贝美人是个智美双人,不然也不会是扬州城前三名的绝世大美人了。“李元微微笑着赞声道。”妾身可不只这样,妾身还会曲艺呢?哪天就弹给相公你听听。“花紫被他一捧就喜形于色地自夸起来。
李元随意地说了几句,就搂着她闭目养神起来。
花紫看到他很累了,也就乖巧地停住不说了,仔细地打量他起来。
他完全不是那种玉树临风,温文尔雅,清新俊逸,品貌非凡的男人,而是一个相貌平平丢到人群中看十次也不一定让人记住的人,一张脸微方,但下巴却有些发尖,是个很善变的男人,很会审时度势,时不时转换着不同的笑容,不同的面具,她有理由坚信他是个不容易看透的男人,有时世侩,有时却高尚,但却是个很有味道的男人,就像一壶美酒一杯,多品几次才能品出他的真味,看似风流,但却是一个有情之人,不会像别的男人对女人一样呼来喝去,更不会动不动就端起自己的大男人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