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亦珠听了他的话后,立即气的要死,恨恨摔起茶杯来,坐在椅上,抖动着丰盈的气喘吁吁地骂道:“这混蛋,该杀的混蛋。”
娇俏的侍女走过来怯怯地说道:“小姐,要不要让人把他打残?”
“哼,算了,看了就看了,以后别让我看到他,真是气死了,自己的脸竟然被一个男人看了。”风亦珠气呼呼地看着他远去的方向恨恨地道。
李元刚出去就遇到了正在寻欢作乐的三个损友的护卫,然后停顿了一下,也走了进去。
雅室内,一人抱着两个浓妆艳抹的妖艳女人,就坐在一张大圆桌上说着一些边喝酒边玩弄身边的。
待李元一进到雅室,荀莫席是就大大咧咧地说道:“阿元,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难道人家消遣你吗?”
李元苦笑了一声也坐了过来,喝了一口酒才涩声道:“我只不过是掀开她的面纱看一看她长得多美,然后就被人家打了一巴掌赶了出来。”
车敢当立即佩服地说道:“阿元,真有你的,你还是头一个敢掀八大名妓的面纱呢,而且还是从未见过真面目的风美人。”
“哪里?我都有些后悔了。”李元也知道自己刚才太失礼了,不过既然做了,自己就从来没有后悔过,就是错的,也要错到底,这一向是李家人的作风。
秋之夫也算是见过很多绝色美人了,立即问道:“阿元,那风美人长得如何?”
荀莫是与车敢当也附声道:“快说啊?”
李元微微自得一笑道:“当然是美,不过也不是很美,稍微差了那多情仙子一点。”
“哇,那是绝色天仙啊!”荀莫是满是憧憬地向往道,只差没有流出口水了。
秋之夫和车敢当也重重点头道:“果然不愧为八大名妓。”
李元淡淡地笑了一笑,心里直道,自己家中的美人随意一个都可以与其比肩了,这八大名妓也确实不凡,能万中挑一也算是上天眷顾的了。
三人自我沉醉了一番过后。
车敢当才关心地说道:“阿元,明就要上朝了,你千万可别让皇宫的气势给震住了。”
“没事,皇宫还不是用木和石头砌成的,最多也就贵气重了点。”李元不以为意地说道,如果你们看一下李家的圣地就知道,从那长长的石梯往下看,就胆气极小的人也可以生出不可一世的霸气,何况自己连晚上也曾呆在那里发奋练过武。
“那就好,不过你还是要小心谨慎些,到了朝堂之上,说话一定要三思而后行,不然给人参一本,重则问斩,轻则丢官,你要切记。”秋之夫非常熟悉里面的情形,慎重地说道。
“还有,不仅不能乱说,也不能乱看,眼睛只能平视不能低,也不能高,更不能东张西望,还有一点至关重要,就是不能直视圣上。”荀莫是也算是禁军的一员了,也是非常熟悉宫里的那一套。
李元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便给三人倒满了酒。
此时,天牢里,那些假侍卫终于被刑供了出来。
竟然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白莲教中人,其中不乏是堂主,护法,坛主等重要头领。
更为重要的是,白莲教居然是与平王赵宗勾结刺杀当今圣上。
五大供奉也知事情重大,但仍是原原本本地报给了当今圣上。
顿时,京城就又开始掀起一轮血腥的洗牌。
古人云:“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当今圣上听后立即雷霆大怒,连发三道金牌。
第一道便是把平王赵宗处以极刑,念其乃同一根脉,余者迁于皇宫内软禁颐养天年。
第二道便是令各地官府,对白莲教之人杀无赦。
第三道则是严禁江湖门派不得超过三百门众,违者,灭门。
这三道圣旨一下,不仅整个大宋陷入了杀戮之中,而且还让江湖中人也在暗中推波助澜了起来,掀起另一轮的江湖争斗。
杀戮,不仅是白莲教之人,而且连平王的党羽也一一被剪除,也因而牵动了朝中的力量变化,主战派被打入谷底,主和派成为朝中第一大势力,权势更加滔天了,凡是不从之人,皆当作平王党一律予以贬官抄家。
这就是王者之怒,因此而死者不计其数,光白莲教之人便有数万被屠,其余的军卒,官员一家都是不可计算。
王者之尊,是不容亵渎的,也是不容侵犯的,谁挠龙须,那就要承受被抄家灭族的后果。
京城里一片愁云惨雾。
隔日寅时刚过,那个令李元又喜又忧的苏作昌终于登门造访了。
这时天仍没亮,四处还黑漆漆地一片,不时有早起的鸡鸣声传来。
苏作昌一本正经地穿起了非常庄重的朝服,梳理地一丝不苟,就坐在李家的客厅中,不停地派人去催促李元。
李元是个半调子的官员哪里知道宫中的规矩,不仅是要在鸡鸣之前赶到,而且还得穿着极为庄重,不能有一丝的风尘,不然将被视为藐视朝廷,依律革职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