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只不过未来姑爷好像是不怎么喜欢小姐你们这样的大小姐,不然他也不会拒绝了唐家,刘家和明家的小姐。”清凤有些担忧地说道。
那玉人玉脸微变,平静地说道:“如果他不喜欢,那就是我与他无缘了。”
就在两个玉人心里有些患得患失的时候,李元带着易容过的梅花长老刚好来到了,脸带微笑地朗声道:“当然是有缘了,我李元何德何能能娶到这么一个美若天仙,心思玲珑的绝世女子。”
那玉人一听,顿时两颊生晕,宛若刚伸出枝头的荷花一样美丽动人,只见她羞怯地低下了头,嗔了一声道:“公子,你太孟浪了,怎能做出如此有辱斯文之事?”
清凤这个小美人倒是活蹦乱跳地走了过,福了一礼,娇声道:“姑爷,小姐可久等了,你太不怜香惜玉了。”
李元朗声一笑,回头看了那小姐一眼,只盯得她玉脸更加羞红才转过头笑道:“你这丫头,不怕过了门,相公好好修理你一顿。”
梅花也插嘴笑道:“妹妹你还真可爱,到姐姐这边来,这里让你家小姐和你姑爷在这里叙话吧!”
清凤向李元作了一个鬼脸便轻盈地走着小步跟梅花长老走到一旁去说悄悄话了。
李元大胆地握住她的玉手,微微一用力,便把玉人整个温香软玉拉入怀里,顿觉一股芳香迷人的处子气息泌入心脾,让他好一阵迷醉。温柔地低声贴着她的秀发道:“如今相公是不是更加孟浪了?”
玉人也觉一阵男子气息扑鼻而来,令她有些站立不稳,微微挣扎道:“相公,妾身还未过门呢?这让人知道,岂不是让妾身蒙羞。”
“此言差矣,夫妻之事,岂能怕外人说三道四,何况这处亦无外人,不知相公的宝贝以为然否?”李元故意文绉绉地问道,有时放松一下,对练功处世都是极有帮助的。
那玉人在他怀里虽是玉脸羞红,但大家风范可不是小家碧玉能比拟的,仍是把他的话听的一清二楚,只觉秀目一亮,抬起螓首看了他一眼,娇声道:“相公,你这话可真是离经背道,须要谨防小人啊!”
李元胆大至极,前人绝对没有他这般,两人刚始见面,便强拥佳人,还好是强势一方,若是弱势一方,李元还是逃不了伪君子们的攻诘,弄不好还会身败名裂。
不过他素来生性豪爽,不拘小节,欢声笑道:“夫人还是不要掉文了,相公可是商贾出身,诗词可谓是一窍不通的,不过你家相公素来行事狂放,别人若是要说,相公也只能干瞪眼随人去评说了。”
那玉人很快就适应了李元的行事方式,也许这是命中注定,或者是好女不侍二夫,既有媒妁之言,又有父母之命,更或者清白已污,就自甘为妾,总之她就接受了他,一双凤目微微一眨,便轻灵地道:“妾身刚刚以为相公还知书达诗呢?实未曾料到相公还演唱俱佳。”
李元立时粗眉一掀,虎目一扬,便道:“兀那娘子,给本大王把衣服脱了。”说完就作出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恶狠狠地就欲扑过去把她衣服撕了。
玉人看到他那凶相狠恶的样子不仅没有害怕,反而作一副浪妇样,把乌黑的秀发一扬,便妩媚地笑道:“禀大王,小女子衣裳很难解开,劳烦大王帮小女子解开吧!”
李元欢笑着狠狠地打了玉人的粉臀一下道:“夫人还未曾请叫名字呢?”
玉人从他怀里挣扎开来笑道:“相公也真是的,既然要娶妾身过门,竟然连名字都不曾晓得,可别说出去,不然妾身都会被你连累让人羞死的,记住了,妾身名如凤,字尚未取,复姓公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