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主事,就这么寥寥数月,就累积三迁了,曾经的宫中妹妹也从才人升至美人,美人升至婕妤,婕妤升到昭容,两人地位一次也比一次高。
“小侄也是感慨万分,不知我那老丈人现任何职?”李元心里的大石终于放下了,原来是个熟人。
苏作昌回忆了半晌,才不肯定地说道:“前阵子在礼部任职,如今似在御史台任职了。”
李元淡淡地应道:“原来是这样啊!”
“胡大人可是你岳丈,怎能生疏至此?贤侄为官无方啊!”苏作昌颇为惋惜地说道,在他看来,若无裙带,是很难升迁的,尤其是李元这种既无功名在身,又无惊世之才的杂官,想要进一步,无异于痴人说梦。
“伯父你有所不知啊!小侄之事也非三言两语能明了的,总之,小侄那岳丈嫌弃小侄就是了。”李元故作无奈地叹道,其实,事情的发生还得归于他头上,若不是他自己回来之后,从未去拜见一次,人家也不会认他想撇清这门婚事,以致他求官之时,人家还阻拦过,而李元自感能自保,则由爱生恨,早就断了想要与之和好的念头。
叶肖文这吏部小官看两人有些无话,便和稀泥笑道:“原来两位大人是旧识啊!这可是可喜可贺之事,不如相敬一杯如何?”
苏作昌也看他是个人才,便给了他一个面子,举起酒杯道:“贤侄旧事就不要重提了,听叶大人之言,干一杯吧!”
“小侄正有此意,那小侄就敬两位伯父指日高升了。”李元顺竿往上爬,多认小侄肯定是没错的,尤其这苏作昌官运亨通,他日入阁也难说。
苏作昌倒也不作伪,端起酒杯应道:“承贤侄贵言,伯父就先干一杯。”对于李元,他还是挺照顾的,别说他爹给他进奉了大笔的银两,光冲着他这份心来说,也足以给他一些关照了。
叶肖文则强笑举杯道:“伯父也承你贵言了。”心里却暗道这小子果然够圆滑,四处无耻认亲之事,自己可做不出来,不然一商贾之子,何以为官。
话匣子打开以后,三人就像是知已般虚伪地客套下去。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再美的女人也有厌倦的时候。
李元适时地结束了这个宴请,送了两人一大笔银两,才让两人欣喜地扬长而去。
李府书房里。
李元恨恨地咒骂着这两个虚伪的家伙,又让他肉疼地给了一大笔银子,就是昌化县一年的税收抵不上,暗道,回头还得向昌化人身上捞回来,可不能让自己白白地出血,却没得到任何益处。想到这,便喝道:“来人,给我有请五大家主过来叙事。”
一会儿地后。
昌化五大家主就匆匆地赶来了。
李元也不想耗费时间,直说道:“五位家主,想必你们也知道,吏部官员在官驿中正在歇息吧!”
这五大家主似是以公孙家主为首。
公孙止玉点头应是,疑惑地问道:“此事我等知道,不知大人意欲如何?”
“想必尔等也知京里来人是需要打点的吧?”李元笑了笑,脸上尽是不怀好意的表情。
“知道。”五家主都老实地点了点头,知道这个家伙又要开始破家了。
“那好,各位家主每人摊派五百两吧!”李元随意地说道。
五位家主一听顿时吓了一跳,五百两啊!一年家里的开销啊!忙苦着一张脸纷纷嚷道:“大人,你还是杀了我们吧!这么多钱我们哪里拿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