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小玉好难为情啊?”绝色美人儿实在难受地说道,连秀眉都皱起来了。
李元尴尬地笑了一声道:“是我唐突了,我记得,你还有一个妹妹吧?”
绝色美人儿轻点头道:“是的,她叫小珠,正在帮夫人打理生意。”
“难怪,好像你们还是双胞胎呢?”李元终于开始想起家里的那些女人了,那些遗忘的女人一个个想了起来,包括那些花楼里面的绝色美人,还有他见过的那些奇女子。
“嗯,小玉先出世,才排了个姐姐。”绝色美人儿没有得到他的允许,就那样呆站在那里回着话,显得动作有些不自然。
见她这般可人,李元不禁感开到心喜,受了十天的折磨,终于有美人送上门来了,虽然不能那么急色,但过过手瘾也是很舒服的。
想到这里,李元便色笑着说道:“小玉,过来帮我宽衣,我要休息了。”
绝色美人儿娇羞着走到他身边,帮他解下长衣,然后找来干布,擦的长发,才让他躺在床上。
“小玉,你会按摩吗?”李元希冀地问道,在花谷里饱受花月雪的幸福侍候后,他就喜欢上了放松,让她不时地替他按摩。
“少爷,小玉只是会一点点。”绝色美人儿难为情地坐在床沿上说道。
“没关系,你脱了鞋上来吧!”李元舒服地躺在床上无所谓地说道,尝尝美人儿新手艺,也是一件享福的事。
绝色美人儿羞赧地脱去了白色的绣花鞋,轻盈地爬进床上的内侧,将他的衣服剥得只剩下衩,红着一张绝色俏脸,将白嫩的小手,放在他前胸上,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地揉搓着挤压着
很快,李元便舒服地进入了梦乡,与周公的美丽女儿谈情说爱去了。
看着自家少爷的睡去,小玉终于乏力地停了下来,一脸红润地躺在他身边,与他相依偎睡去,她在梦里,也梦见了很多,包括幸福的生活。
翌日清晨,李元练习了一会混元功后,便在小玉的伺候下,打扮地极为精神,让下人带着重礼朝岳父胡子玉住处而去。
胡府,座落在临安府衙之旁,虽然比不上那些皇亲国戚,达官贵人,但比起那些有名无实的官员却是要气派地多,光看门口的石狮子,就知其油水刮了不少。
胡子玉,原本是南京的官员,得李家钱财资助,很快就攀附上了贵人,投靠在当今权力最为炙手可热的平王赵宗手下,得其赏识,先是出任判礼知事,掌科举,为从四品官,然后又出任临安府少尹,正六品,协助正三品府尹掌管刑案一职,虽然品职下降了,但实际权力却是大大地提升了,这是一个实缺,油水多得惊人。
而原来的临安城父母官胡作昌,则是他的顶头上司,任府尹,但真正在手的权力却是极少,大都被手下官员给分去,不仅要受到上面的监视,同时还得受到下面的阳奉阴违,是一个不讨好的官职。
听到女婿的拜见,胡子玉也不敢随意怠慢,毕竟官场上还得讲一个面子,若是忘恩负义的话,恐怕第一个找他麻烦的就是平王这个一手遮天的实权王爷了。
李元恭敬地朝着胡子玉叩了一个响头,才谦卑地站起身道:“岳父大人,近来生活可好?”
胡子玉慈祥地笑着走上前去,拉着他的手道:“好好好,阿元,霜雪的事,你可千万别见怪,要怪就怪那个什么静庵的,那可真不是什么好地方,好好的一个女儿,居然被调教成了一个尼姑,真是气煞岳丈了。”
李元苦笑了一声道:“岳父,别提这事了,一想起这个,小婿心中就有些不好受。”
胡子玉理解地笑道:“不提也罢,人家是神仙之流,也不是我这等凡夫俗子能比拟的。”
李元点了点头,将胡子玉请上座后,给他砌了一杯香茶道:“岳父,小婿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打扰真是情非得已,还望勿怪。”
胡子玉慈和地笑道:“阿元,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有什么事,尽管开口,只要岳丈力所能及,就能为你办到。”
李元恭敬地双手端着精致的茶杯,递上了一杯香茶道:“此事说小也小,说大也大,小婿想来想去,终于下定决心,准备进入府衙捞个官职,然后才徐图高升。”
胡子玉接过茶杯,左手端着茶杯,右手掀起茶盖,轻轻地来回刮着杯口,闻了闻,感到一股泌人的芬香进入肺脾后,才轻呼了一口浊气,意味深长地说道:“阿元,你真的想明白了吗?”
李元坚定地点了点头,这条路,是别无他法。
“嗯,看你这般神情,就知你已下定决心,好吧,你打算要什么职位?”胡子玉紧盯了他一眼,便自顾自地喝起茶,轻品一口后,才悠然地说道。
“临安府的捕头一职。”李元小心翼翼地说道,在文人眼中,这可是一个贱役,也是上不得台面的官职,但权力却是极大的。
听到这话,胡子玉非常讶异地看了李元一眼,在他看来,以首富之家的子弟,至少也要捐个实至名归的实缺,可未料到的是,他居然选择了捕头一职,这可是最让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