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也是这般,苦笑了一声道:“这玉梅,虽说是琴为心声,音以意达,但也不要弹得这般真切露骨啊!”
白音语清笑了一声道:“音不真,情不诚,太过委婉了,就失去了爱的真谛了。”
“也许吧,委婉有委婉的好处,直白有直白的好处,起码含蓄点,我就听不懂了,也就不会去想着那不归家的负心儿郎了。”花无情无奈地应道。
“不说这些了,无情姐姐,最近有他的消息吗?”白音语知道她掌管着这里一切,所有的事情,也就只有她才真正明白。
“有,最近那鬼总是与扬州十美打得火热,也不知成了好事没有?”花无情苦涩地说道。
“他怎么这般不知好歹,难道不知道朝廷正在监视着他吗?”白音语无由地怒叱道。
“他当然知道,只不过他打着与张家做生意的幌子把十美都邀了过去,纵是别人亲眼见到,也是无话可说啊?况且他还是一个副钦差。”花无情苦涩地解释道,任哪个女人听到自己男人与别的女人在一起,心里都会感到难受。
“这混蛋,回来我一定不能轻饶了他。”白音语恨恨地咬牙切齿道。
“算了,你也别找他麻烦了,不然你就会让他感到厌倦的了。”花无情叹了口气道,自己也曾想整治他一番,但一想到他的霸道,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难道就这样任他下去吗?”白音语仍是不甘心地怒问道。
花无情好笑地放下她乌黑浓密的秀发,不禁反问道:“那你能怎样?难道把他给杀了?或者把他给阉了?”
白音语立时为之气噎,有些泄气地说道:“还真是不能拿他怎么样,别说杀他,就是连骂他一句,恐怕都要被折磨个半死。”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平时多出去与姐妹们说说话,别整天窝在这里,你看看,你这皮肤,白的没有血色一般,明显的是终年不见天日嘛?”花无情轻笑了一声道,抚上娇嫩细滑玉肌雪肤,触手如丝绸般滑腻娇软,随后便稳稳地握住那一对娇挺怒耸的玉女峰。
白音语立时顿觉周身四肢暖洋洋软绵绵地再也使不上半点力,自己的弱点被她一掌握,就拿她没一点半法,无力地推开她作怪的小手,娇羞地嗔道:“无情姐姐,你怎能这样?都羞死人了。”
“嘿,只准相公碰你,就不准姐姐碰你吗?没想到还挺结实浑圆的,都快比得上姐姐了。”花无情意犹未尽地缩回作怪的玉手,玉脸上尽是恋恋不舍地满足。
“无情姐姐,你就是爱作怪人家,人家可不喜欢那些假凤虚凰的东西,别坏了人家的名节。”白音语娇嗔了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满与嗔怪,但声音却有若百灵鸟一般婉转清脆,直听得花无情骨头都酥了。
花无情摇了摇头笑道:“我本以为师妹就是媚骨天生了,没想到你才是真正的媚骨天生,尤其地圣洁中带着妩媚,端庄中含着诱惑,怪不得相公会把你当作宝贝一样。”
“无情姐姐,你休要打趣我了,人家纵是媚骨天生,还不是被相公如弃敝屣,空守闺房。”白音语幽怨地说道。
看着她自顾自怜的样子,花无情也不禁心里暗暗感慨了起来,别人都看到自己一副坚强的样子,但谁知道自己也是个多愁善感,愁肠百结的多情女子呢?如果没有清水的滋润,自己这朵鲜花也会很快凋谢的,偏偏自己却遇上了一个以事业为重的男人,叫自己聚少离多,苦捱寂寞空闺之苦。
两人都相视苦笑了一声,远远地望向扬州,虽然以前不知道什么是牵挂,但尝过情事后,牵挂就像一把不可解开的枷锁一般紧紧地束缚着自己的芳心。
而此时的李元则在十个天仙美人的群拥环抱下,言笑晏晏,喜意洋洋,春风满面地说着一些逗人的情话,右一句挑逗,左一段调情,显得无比春风得意。
十个天仙美人几杯清酒下后,脸蛋儿红扑扑的,犹如雨带桃花般娇艳迷人,浑身散发出迷人妩媚的气息,美艳地就像一朵怒放的牡丹,虽艳盖群芳,麝香四射而又一尘不染明净无瑕,却让人感到她们的美艳妩媚,令人心里立时感到无尽的畅快,直想飞快地褪下衣衫,欲火高涨地把美人重重压在肆意云雨
李元怀里搂住莫笑眉这位绝色天仙美人凹凸有致丰腴动人的娇躯,大手借着酒性在她半推半就下侵入了她的内衣,钻入了她的肚兜,真实地握住了她那对坚挺的,肆意地抚摸轻撩着,游移在美人那对白嫩高挺、丰硕柔软的浑圆上
身后身前九个天仙美人个个媚眼如丝,娇媚的脸蛋上满是迷醉快乐的神情,在酒酣耳热中摇荡着凹凸有致的娇躯,在长裙束缚下,显得曲线玲珑,曼妙无比,胸前高高挺起,柳腰盈盈一握,丰臀高高翘,胸前乳波随站立不稳而汹涌晃动了起来,分外迷人。
正在这种令人酸麻欲醉、的快感刺激下,尚未经人事的莫笑眉脑海一片空白,身子近似痉挛轻微颤动着,玉脸上现出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在李元的蹂躏下,显得迷人至极,美艳秀丽的容颜因胸前激烈的运动而泛红香汗也冒了出来,樱桃小口因喘气而微微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