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过后,梦玉星眸半眯,桃腮上娇羞的晕红和极烈后的红韵,美得犹如云中女神,令人血脉贲张,也心神迷醉。
李元爱怜地搂住她颤抖的娇躯温柔的舔去了她眼角微不可见的泪水,温柔地低头在圣洁美丽的绝色仙子那晶莹柔嫩的耳垂边轻声道:“宝贝,相公粗鲁了么?”
梦玉浑身酸麻酥软依偎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越来越紧的搂抱,清晰地闻着他身上浓烈的阳刚气息,妩媚地喃喃地摇了摇头道:“好舒服,相公。”
经过滋润的梦玉美艳得更引人遐思,姣白的脸蛋、薄薄的樱唇红白分明,格外地妩媚动人。
这一切无不让李元看得心神摇曳,感到无限欣慰,也不急着拔出宝贝,温柔地轻吻着她,在柔软的温香暖玉上翻山越岭,尽情揉捏爱抚,恣意轻怜,百般温存。
扬州的春风开始变冷了,散病发出阵阵令人心寒发搐的微妙。
江南草长,正是暮春三月,群莺乱飞的时候。
自从正道盟成立之后,扬州的宵小算是绝迹了,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也算做到了,但人命的消失却更快了,不得不说,这是对扬州绝佳政绩的讽刺。
尤其是最近的紫河车血案更是让扬州百姓人人皆危,惶惶不可终日,无心劳作。
扬州府衙。
安清声对着一干捕快狠狠地发过一通脾气后,才转过身来焦急地对着京都十六鹰之首的张有机说道:“张大人,你认为此案是何人所为呢?”
张有机低声向身后的同僚商量了一阵后,得出大致相同的答案,回过头沉声道:“紫河车素来是江湖邪恶穷凶之人练习邪功的最佳药鼎,配以天材地宝,往往有着不可思议的功效,可以使修练之人集天地秽气而功力迅速大增,功成之时就是武道高手也不一定能敌过,但同时它也是人神共愤,不为天地所容易邪恶之道,漫不说江湖正道中人,就是邪道中人也是极为不耻,见之必杀,由此可见,练此功者不是已到了穷头末路就是本身为丧心病狂,无天无地之人,试想一下,一个稍有良知的人会做出一尸两命丧尽天良,天理不容的极恶之事吗?因此,此案定是江湖的邪道人物所为。”
“可是,江湖邪恶之人岂止万千,那从何找起呢?此案刑部又发行文过来催促下官了,这可教我如何是好?”自从李元过来后,安清声就没有过一天好日子,不是案件累累,就是江湖权争,让他忙了个焦头烂额,连女儿的终生大事都无心去理会。
张有机沉着一张脸道:“安大人,此案依我看来,想破殊为不易啊,就是找出了真凶,也不一定能将其绳之以法。”
众京捕都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他们不傻,敢冒天地之大不韪的邪恶之徒可不是他们能对付的,如果明知是死,为了一点点俸禄谁会去做呢?
安清声听后,更加焦急地在公堂之上走来走去,一副焦躁不安的样子,惴惴不安地问道:“那下官该当如何啊?对了,张大人你看能不能发动江湖中人去追查呢?”
“这个倒可以一试,毕竟练此功者乃是世人的公敌,人人皆可以得而诛之。”张有机点了点头道,但语气中并不带多少希望,江湖中人终是意气之风少了些,不然也不会好勇斗狠了。
“张大人素来与江湖中人交好,下官就拜托您走一趟了。”安清声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草一般,忙不迭地恭敬说道。
“这个自然,本官责无旁贷。”张有机点头应道。
“张大人,不知此案能不能劳烦太子殿下呢?以太子殿下的能耐必定是水到渠成,无所不破。”安清声询声道。
张有机摇了摇头道:“不行,太子殿下另有职责,若是因此事劳烦于他,必然见责于朝廷,你我都难逃办案不力之罪,到时降罪免职怕是难免。”
“哎,难办啊!下官此次怕要获罪于刑部了。”安清声叹了一声道,好不容易借助家族的势力等到升官发财的机会,却因接二连三的命案落了个鸡飞蛋打。
“安大水,山水重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你就不必太过担心了,听闻京里圣上又派出了一个钦差,由二殿下担任,专查天下贪官污吏,为非作歹之人,今已出了京城了,我想不日就该到扬州了。”张有机劝慰道。
“这也是,不过下官还是不敢指望,人各有责,谁也不能乱了朝纲。”安清声叹了口气道。
“既然如此,那本官就先行一步了,这种事还是尽早办好,都死了近十个孕妇了。”张有机颇为无奈地摇了摇头,告罪一声,便带着十五个同僚走了出去,这扬州本来就够乱了,偏偏还有人过来趁火打劫,做那十恶不赦之事。
十恶原来称“重罪十条”,设立于南北朝时期的《北齐律》中,是将严重危害国家利益和伦理道德的行为归纳成十条,放在法典的第一篇,以示为重点镇压对象。到隋唐时,定型为“十恶”:谋反、谋大逆、谋叛、恶逆、不道、大不敬、不孝、不睦、不义、内乱。
此时春风四渡玉门关后的李元正呆在密室里翻看着朱力这个江湖四公子的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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