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看着双手交战在一起,四杀也下场了,立时就抽出手中的大刀,对身后的两位长辈恭敬地道了一声:“两位师叔,还请助我一臂之力。”
那两个人岁数都颇大,怕是过了天命之年了,太阳都鼓鼓地涨起,可看出功力高深莫测,估计已是快打通了任督二脉,往一流之境进发了,一身不怒自威的气势远远地就能感觉到,而且气息沉稳有力,无论在场的任何人,都不能忽略这一对高手,因为他们才是温家的王牌,就其二人就可抵温家全部子弟,想必一出手也是破天一击,令人心胆俱裂。
只见两位老人脸无表情地应了一声,便抽出背后的古剑来,一出手,便剑意横飞,定力弱的人根本无法靠近。
如果进入九流,就可以单拳破石头,脚断乔木,那二流的上阶顶峰绝对可以单拳破击碎巨石,脚裂合抱大树,甚至有时可以用剑意伤人。
剑有大成小成之分,小成可成剑花,剑影,以利器伤人,大成剑道则分五道,一为意道,意出纵横,即为势,势之所趋,莫不退舍;二为气道,剑气出,万剑折,所凌驾之处,无不碎屑纷飞;三为罡道,罡即锋芒也,剑罡所至,金玉俱毁,任尔般顽硬,亦如碎石;四为芒道,锋芒之至,一芒划出,即有破天之功效,芒之所至,立时虚空切割;五乃天道,即人剑全一,以心御剑,心之所在,剑之所在,天道之至,碎空成仙可成矣。
两个老人古剑一亮,气势便森然而出。
江湖四杀早就注意着温故知背后的两人高手了,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当剑意一澎湃而来,四人立即就敛神凝重了起来,看来这场战是难打了。
温故知作为一家之主,武艺自是了得,虽有不及四杀,但对付其余帮凶之徒,还是得心应手的,只见他手提大刀,一马当先,所到之处,无不披靡,四杀会的帮众与之交锋的不是刀剑折断,就是被其刀势所趁,虽没有出现伤亡,但气势已是荡然无存了,败亡只是时间的问题。
温家子弟也是不甘落,把平生所学的武艺,使得淋漓尽致,所到之处,勇不可挡。
而四杀帮之人则越打越怯,越战越退,很快地就被逼离了原地,退近树林之处。
与温家两大高手交战的四杀也是越打越心惊,心里暗呼不妙,同是二流高手却以四敌二都难以抵挡,落败也是眼下之事。
最为狡诈的鬼杀见自家兄弟只有招架之力,根本无丝还有之力,完全是被压着打,心里一转,便想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寻找机会逃命为上。
过了片刻,退近树林的四杀帮众人,立时就被斩杀了四五个,惨叫声不时地传出,随着一声“扯呼”,一众帮众不管四杀的死活,就四散而去。
早已怒火中烧的温家子弟则乘胜掩杀过去,不一会,四杀帮帮众死的死,残的残,逃掉的也是付出了大代价才借着树林的掩护逃了出去。
而此时远处已经隐隐传来官兵的呼喝之声,温家之人与四杀心中立时一凛,如果此时被官府通缉的话,那估计下场也好不了去。
温家身为名门自是惧怕官府,呼啸了一声舍下温家两大高手与四杀,便逃之夭夭。
温家两大高手自不会有妇人之仁,赶尽杀绝才是正道,而且平时呆在暗处练功,也不怕别人认出身份,见四人无心游斗,剑法使的更急更密了。
无心恋战的四杀,想逃又逃脱不得,想打也打不过,不到一会,就受伤了三个,只需再加把力,就可以全歼于此。
而早有防备的鬼杀梅九龙见状,暗咬牙根,狠心地推了自己大哥一把,让他挡在自己前面,借此瞬间,施展他最为善长的轻功飞快地遁去。
此时成为倒霉鬼的铁杀,心里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被温家高手反手一剑洞穿了胸口,当场含恨而死。
因少了两个兄弟互为犄角,剩下的和劫杀与温家高手交手不到两个回合,便被温家两大高手挥剑斩下,跪地而亡,连求饶的话都未说出。
随着两杀被斩杀的时候,京都十六鹰也飞速地赶到了,齐喝了一声:“住手。”便拔出朴刀上来擒人。
温家两大高手相视了一眼,便提起轻功飞快地逃离了。
京都十六鹰立时就恨恨地提起轻功追了上去。
可惜,过了一阵,十六人就连两大高手的影子都未看到,便被他们逃去了。
江湖中,通常有用剑盈,使刀稳之称,意思就是用剑之人必然身体轻盈,迅若游龙,而用刀之人,必然使刀厚重,一刀挥去,需要斩天劈地之意,取稳重一字。
既然如此,使刀的京都十六鹰自然轻功稍逊一筹,无法与之相较,况且,境界也不如其人,追丢也是情理之中。
首鹰张有机恨恨地看了周围树林一眼,怒道:“这些江湖人物就是桀骜不驯,竟然在我们眼皮子下杀人,真是孰可忍而不可忍。”
旁边长得比较忠厚的汉子沉声道:“大哥,依我看,这两人一定是扬州里面的高手,我们只需一一查去,他们定逃不了。”
另外一人立时就不同意道:“三哥,此计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