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便做了个鬼脸,吐了吐丁香,就跑回闺房去了。
天远远未亮,李元就苦练起功来了,扎马,出拳,运功行脉,不时把自己想到的,看到的招式融入自己的脑里,形成自己的功夫,不过让他着恼的是,自己竟然连一丝轻功都不会,除了皮坚肉厚之外,好像自己仍是停留在七流阶左右,即使天天无女不欢,除了真气凝实外,进展还是不大。
让李元直恨地咬牙切齿,别人的奇招妙艺自己学来也是无用,因为帝主诀真气的不同注定了他只能自己参悟,而不能投机取巧,惟有一步步地不断充实自己,不停地磨炼帝主诀真气,让其不断地凝实,雾化,再液化,再气化,打通一个个关节,然后感悟自然之道,达到反朴归真后,再万分艰难地朝天道进军,最后才借着机缘打通脑里最为神秘的那个位,也是帝主诀所描绘的帝主之魂。
遗憾的是,李元一点功夫都没领悟到,更别说是三大奥妙的一招半式,除了一些江湖把式学了不好之外,其余的可以说是寸步未进,可以这么说,现在的他与七流上阶的高手可以持平,但人家一旦运用轻功,那他只能做缩头乌龟,任人挨打了。
最痛苦的就是,明知它是缺点,却眼睁睁地看着它暴露出来,连一丝扬长避短的方法都没有,好比别人一箭射过来,自己想要躲,却浑身无力,只能眼睁睁地看人家射死自己,这种痛苦不亲自躬行,根本不知其苦。
在张家后院,练了近两个时辰后。
李元终于满头大汗地收功而立,吩咐了紫荆一声,让他把昨天答应的事给办了,随后,就带着两个花卫回行宫去了。
扬州又开始渐渐地太平了,来来往往的人流也多了一些,那些昔日东逃乱窜的小贩也壮着胆子出来喝卖了。
风雨是过去了吗?不,没有,只是它在蕴酿着更加威猛的一击。
躺避锋芒的那些江湖门派在暗地里更是疯狂地进行吞并,招揽,手段更加血腥,也更加隐蔽,大鱼吃小鱼的结果就是,大鱼越来越强大,而小鱼却只能夹缝求生,不是死,就是逃。
扬州的豪门世家看似无损,但地位却被置疑了,在江湖中,别的可以不计较,但面子绝对是要计较的,为了面子,可以大义灭亲,为了面子,可以一言不合,拔刀杀人,为了面子,可以因一事,而世代拼个你死我活。
总之,强者的面子不容亵渎,谁敢亵渎,不是死就是生。
扬州的帮会虽是减少到二十多个,但这些都是精英的精英,其中也不乏江湖的顶尖高手,毕竟扬州的富有是天下皆知的,任你清高谦洁,还是会忍不住想在这里分享一份财富。
别看京都十六鹰在扬州威风八面,但在他们面前,可以说是不堪一击的,若不是顾及着皇室的龙杀,十六鹰也许就要变成十六尸了。
此时,回到行宫的李元,从梅花手中拿到的就是扬州城最新的势力划分图,里面有扬州本土的豪门世家,有外来的强龙,有一些威名早树的江湖名宿。
别看扬州这点地方,里面的势力却是不少,除了二十一个帮派之外,还有五大豪门,八大世家,官府除外,扬州城就有三十四个强大的势力了。
当然,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扬州也天天在变,这些豪门世家门派同样也不例外,在撕杀阴谋中,有生有死也是极为寻常的。
梅花看着李元在那里不知想些什么,不由提醒道:“公子,你现在重新开业,到时会不会受到损伤啊?”
李元苦笑了一声道:“我也不知道,以前这扬州还好好的,做生意畅通无阻,也看不出它有何不同,未曾料到,朝廷一对江湖下手后,这么多高来高去的人物就凭空般现了出来,别说是扬州,听闻贵为天子脚下的临安也是比以前要乱上几分,时时出现命案,还真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梅花运功察听了一番,确定方圆之外没有人后,低声说道:“相公,你说花盟崛起的时机是不是来了?”
李元听后,苦思了一下,才收敛心神,摇了摇头,低声道:“还不是时候,到了今日,相公才知道,这天下,并不是皇室完全掌握着,而是它间接控制着,杀,是杀不完的,先别说,江湖中人个个身怀绝技,就是让他杀,也分辨不清哪个江湖中人,哪个是平民百姓,一旦杀错,天下必反,看来圣上想引蛇出洞,来个一网全歼,如果花盟跳了出来,势必会遭受池鱼之殃。”
梅花一想,自家相公分析还是有几分道理的,就是跳出来,除了占一块城池外,也捞不到什么好处,还不如静观其变,等双方拼个双败俱伤时,花盟再跳出来,收获到的东西或许会多一些,想到此,便点头应是道:“知道了相公,不过,花盟会不会错失时机呢?”
“时机?有时候不重要,因为战争不是先入为主,而是后来居上,别的相公倒不心烦,心烦的只是李家的生意,最近因为江南乱象渐显,生意越发不好做了,光江浙一带,生意就亏损了近十万两,再做下去,也不知该如何收场?”李元摇了摇头,随后又苦着脸说道。
梅花听后,也是无能为力,这些生意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