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李元仍是笑意不减,举起酒杯说道:“张兄,没想到今日这扬州首屈一指的紫花楼竟是我们两人一起在此共饮,还真是福分非浅。”
张阳中虽是疑惑这紫花楼为何会刁零至此,但仍是不便开口,也举起酒杯,满饮了一杯,脸上微露欣喜道:“确实是福分,没想到紫花楼也有清闲的一刻。”
李元也自斟自饮了一杯,随手招来侍女,吩咐道:“快去找几个上好的姑娘过来陪酒。”
那侍女点了点头,便退了下去。
一会儿,四个打扮地花枝招展,极是妩媚的庸脂俗粉,媚视烟行地嘻笑着落凑到两人身旁。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喝了半晌此后,张阳中酒意上涌了,脸现喜色地搂了搂身旁的两个妓女,笑着对着李元道:“李兄,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就往暧昧地笑了笑,就欲往雅室中去,毕竟两个人喝酒也没什么意思,干脆就直奔卧室去了。
李元点了点头,便挥手让自己身边的二女让其过去,自己就带着花如媚转身走到后院。
后院的众多佳人都恭敬地向他行了一礼,便知趣地不再上前烦他了。
老鸨房里。
李元一脸平静地看着花紫,花紫玉,梅花,紫荆,亦丝,书春和花如媚,淡淡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花紫玉见状,立即把昨晚的事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
李元略为一想便知,那七个混球只不过是被人当枪使的,他们背后的指使者与他们的家族才是大患,想到这便淡淡地问道:“找出谁是主指者没有?”
书春随即应道:“近来刚崛起的七星会。”
“来头?”李元也懒地去猜,近来扬州崛起了近二百多个帮派,天天在火拼,一下子这个灭了,一下子那里起来一个,就像曾称霸扬州的船帮,也不得不龟缩起来,在江湖没有谁能真正地长久过。
“江南七凶,个个都是杀人如麻之辈,就是不知为何会窜入扬州开门立派,身手已挤入一流了,而属下也差点在跟踪时,被其所合击。”书春立即慎重地说道。
在江湖上,一流高手几乎可以呼风唤雨了,就是一些大门大派的掌门也不过是一流高手而已,除了像崆峒派,少林派这些极为少见由武道门派蜕变成的江湖门派,其他的门派实力对于武道高手来说都是不堪一击的,以一流高手的身份走到哪里都可以说是身价奇高。
李元淡淡一笑道:“江南七凶,名头挺大,此事先别管了,我自有分寸,近段时期,紫花楼就闭门休业十天吧!”
众女都默然地点了点头,一流高手并不可畏,光花如媚就可以杀个成百上千了,可畏的是,花盟因此而被世人所知。
这时,一个侍女满脸苍白跌跌撞撞地走进来惊慌地说道:“花妈妈,门口来了一大群人说是要收保护费,他们还说,若是不交的话,就烧了紫花楼。”
紫荆立时就满脸煞气地就欲走出去大开杀戒。
梅花眼疾手快地拦住她沉声道:“紫荆,公子在此,你着什么急。”
紫荆看了不发一言的李元,立时就委屈地跺了跺脚,闷闷不乐地站在那里生起闷气了。
李元挥了挥手,让侍女先出去,随后便问道:“紫玉,以前你们是怎样处理此事的?”
“是这样的,我们一般都会派打手赶走他们,然后才去报官。”花紫玉老实地说道。
李元摇了摇头,怪不得花盟的花楼只能在治安好的地方生存,时局一乱,就放不开手脚了,平静地说道:“此事,你们就不用理了,我会让大内侍卫出马,一起出去看看吧!”
此时,正在与四女嘿咻个不停的张阳中,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候,可怜地被李元拖了出去。
一层大厅里,一群小喽罗肆无忌惮地踩着酒桌,时不时地发出亵的大笑,谈论着紫花楼的美人。
李元眼睛一看,这些小喽罗全是一些不入流的角色,不禁皱了皱眉头,还以为是江南七凶到呢?挥了挥手道:“紫玉,让打手们打断他们的狗腿,然后扔出去,这些泼皮,也吓得你们胆战心惊。”
花紫玉也没想到来的竟然是些小喽罗,狠狠地瞪了一眼那胆小如鼠的侍女,对着身后赶后的打手们吩咐道:“听到公子的话没有?打断他们狗腿,还不快去。”
众打手一见东家发话,立时就杀气腾腾挥着木棍一扑而上。
一群喽罗也不甘示弱,从桌上拿起朴刀大喊大叫地与打手们混战了一起。
张阳中看着一群小杂碎在那里打着不入眼的混架,一脸尽是不满地看着李元道:“李兄,莫非你就因这些小事而烦心?”
李元摇了摇头道:“张兄,我与花妈妈有些交情,本以为是江南七凶来闹事,想要助其一臂之力,奈何他们未到,却是到了一群小喽罗。”
张阳中听后,就沉默了半晌后,才慎重道:“李兄,这江南七凶可不是简单人物啊?”
“怎么说?难道张兄在宫中也听闻过?”李元好奇地问道。
“李兄,你这就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