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香碧一看之下,登时芳心直跳,心想∶“他的这个东西这麽大,要是胡来的话,一定痛死了!”
李元心有灵犀地看了她一眼,知她害怕,轻轻吻着她白嫩的耳垂,温柔地道∶“不用怕,相公会很轻、很温柔的”
安香碧被他说中了心事,玉脸低垂含羞地道∶“那妾身就请相公多多怜惜!”
李元无声色笑了一下,轻抬巨龙,便一往无前地刺入花蕊中.
只听“啊!痛!”地一声传遍闺房,破瓜的剧痛使得安香碧尖叫起来,眼泪从大眼睛中飞溅而出。
李元爱怜地搂住她颤抖的娇躯,温柔的舔去了她的泪水。而她的玉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肩头,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两人翻云覆雨数度后,接着,安香碧娇躯一松,无力地软瘫在床上。
李元看着仍坚挺无比的之物,虽然不是很满足,但是能采摘到如此美妙的处子香花已是千年修来的福气了,想到这,嘴角含着一丝幸福的笑意看着属于自己的女人,胴体白如玉,一身横溢处子香芳仍未散去,胸前鼓鼓突起一对,触指如酥,两颗粉红色的峰尖生动地在娇蕊上张牙舞爪,等待真心人的采摘。
此时的夜晚显得异常宁静,让人只能听到那怦怦的心跳声。
静静的夜更显得风平浪静。
也许风就要扬起了。
扬州,各路的枭雄杰少都聚之一堂,谋划着自己的一席之地。
繁华无比的紫花楼里。
一群江湖侠少在一个雅室里,推杯换盏,交杯寒暄。
不一会,就杯盘狼藉,人人都不知东南西北了。
此时,一个满脸傲慢的年轻男子醉眼朦胧的盯着眼前怯怯的露着几分惧意的婢女,吼声道:“给本公子找紫姑娘过来。”
那婢女虽不知道紫花楼有多可怕,但也知道紫姑娘是一位大官的禁脔,任谁也不敢轻示朝廷中人,当下赔笑道:“公子,紫姑娘已是出阁了。”
那傲慢公子旁边的一个公子哥立时就喧哗道:“好大的胆,难道不知道扬州七俊在此吗?速去招来,否则小心你的性命。”
其余六人立时也起哄道:“还不快去,否则杨少一发威,你就有苦头吃了。”
那婢女一听,立时脸色就有些发白了,扬州七俊也就是扬州七煞,七个坏事做绝的江湖败类,随后便点了点头,就慌张地走了出去。
紫花楼,老鸨卧室中。
花紫玉听后,脸上变幻了一下,随后平静了下来,摆了摆手道:“此事,你不必去理会,老娘倒是去看看,谁敢这么大胆,竟敢欺负到紫花楼的头上来。”说完便带着四个粗壮打手脸沉如水地来到那间醉意四散的雅室中。
扬州七俊一见到是一个徐娘半老的老鸨走了进来,立即脸色就沉了下来,齐喝道:“老鸨,紫姑娘呢?”
老鸨花紫玉气极反笑地说道:“别人最差的也要称一声妈妈,好的就称一声嬷嬷,你们倒是大胆无礼地很。”
一个公子满脸不耐烦地说道:“老鸨,你也别在这里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快去将紫姑娘叫来,否则本公子就要大开杀戒了。”说完,配剑就星地一声抽了出来,满是凶狠。
其余六公子也满脸凶狠地抽出手中白晃晃的铁剑出来,大有一言不合,便拔剑相向。
花紫玉一看,心里就心思急转,未弄清楚他们为何而来,出了事,对紫花楼的名声也不好,立时就脸带媚笑地问道:“各位公子,紫姑娘已是出阁了,早就不出来卖笑了,还请公子息怒,老身不是想故意怠慢各位公子。”
“别废话了,一句话,请还是不请?”另一个公子也是满面亵地冷声道。
花紫玉细微一看,便知此事不是因醉而起,而是有备而来,故意来找茬的,登时就冷哼一声道:“给脸不要脸,想来紫花楼闹事的不是没有,但来的都是活不了多久的,你们可清楚了?”
扬州七俊立时就仰天狂笑一阵,满是煞气地冷眼看着老鸨。
其中一个似是头子的公子更是阴鸷地阴笑道:“前几年,我们还惧你紫花楼权大势广,但如今,看你们能拿什么跟本公子斗。”
花紫玉虽是不惧这扬州七煞,但其家族势力各个都非同小可,到时打了小的,惹来大的,就得偿不失了,但见他们故意闹事,不惩戒也不行,想到这里,便向一个手下比了一个手势,待他走后,便淡淡一笑道:“那么说来,你们是故意想要落紫花楼的面子了?”
那阴鸷的公子哥立时就冷哼一声道:“你就不必去搬救兵了,衙门的人早就被本公子摆平了,今日本公子就告诉你,若是不把紫花楼的地契交出来,你们就等着关门大吉吧,否则不仅家破人亡,而且你们也要沦为本公的玩物。”说完便阴声狂妄地长笑一声。
其余六公子更是阴笑连连。
花紫玉眉头微皱,这些凶煞哪来的胆子,竟然连公门都能摆的平,难道真的要动用两位长老,会不会暴露花盟呢?
未待她思虑清楚,扬州七俊就冷笑着手握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