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捏揉按着,轻轻按住挺起的蓓蕾在她的四周转动着,嘻笑了一声道:“你的我宝贝,相公哪里舍得闷死你,要知道出相公可很久没有疼你了,你看,这小东西都硬了?”
花紫玉也上前幽怨地看了李元一眼,嗔怨道:“相公,你们也不用把妾身当作透明人吧?”
李元微微笑了一声,同样把她抱入怀里,心平气和地笑道:“现在满足了吧?看看你们,一个二个地像个小怨妇一样,要是相公十天半月地不过来,你们还不化成了望夫石?”
花紫和花紫玉登时又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道:“还不是你弄的。”
李元摇头笑了一下,心潮微微澎湃了起来,双手伸入紫玉那撇露低开的衣领中,肚兜内一把握住两颗丰满浑圆而富有弹性的大雪峰,又摸又揉捏着柔软,嘴巴吻上她精致的耳垂,最后落在迷人的红唇上。
花紫玉就像花紫一般被火热的双唇攻击后,觉得自己好像此时在梦中一样,忍不住也回吻了起来,吐出丁香小舌与他互渡津液,感觉自己快要迷醉了。
李元手里搂着两个美绝人寰的大美人,一个神秘高贵,一个美艳丰润迷人,双手与双唇肆无忌惮地在两个大美人白玉般的幼嫩肌肤上四处爱抚。
不一会,两女就勃发了,春潮上脸,禁不住轻哼了起来,让李元更为血脉贲张,看着二女雪骨冰肌,玉肤凝脂,曲线柔美,起伏圆滑,肌肤柔嫩,光洁细腻,梦幻般迷人的秀靥白里透红,不施粉黛的玉脸红润有如成熟般的水蜜桃,令人忍不住想要采摘。
最后,还是李元定力过人,想起等一下还有美人要享用,养精蓄锐才是个理,温柔地把双手和双唇从美人身上退了出来,环住两个美人的纤纤细腰,笑了一声道:“这次就先放过你们两个小妖精,相公先走了。”说完就恋恋不舍地看了两个美人一眼,与她们擦身而过。
花紫和花紫玉立时幽怨着一张丰韵迷人的玉脸,满是不舍地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心里不禁暗叹了一声,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易得一时欢,难得长相守。
张府。
防卫也严密了起来,四处都是隐藏在暗处的岗哨,明里暗里都有人在四处地监视着。
李元只带着花如媚这个眼神极其妩媚迷人的平凡侍女来到了张府。
张佳宜一见李元走进来,就喜不自禁地扑到他的怀里腻声道:“相公,这么快就来了?”
李元紧搂圆润美艳的温香软玉,嘿笑了一声道:“香碧来了没有?”
“哼,就知道女人,妾身这么担心你,你都不问一声。”张佳宜立时就幽怨地看了他一眼,闷闷不乐地说道。
“宝贝,我能有什么事,又极少出门,倒是相公担心你。”李元哄着她安慰道。
“她在妾身卧室呢?”张佳宜仍是一副幽怨万分的样子,就是紧抱着他不放。
李元无奈,转过头,看了花如媚一眼,示意她不用跟着了,便抱着温香软玉来到了她的卧室。
卧室里温香四溢,洋溢着女子特有的粉香气息。
只见里面书桌旁边,有一袭长裙如雪洁白裹着纤纤娇躯的美丽女子静静地聚精会神地翻着一本泛黄的古书,显得静谧温柔情如水。露在外面的肌肤柔滑,光艳,散发出诱人的光泽,光彩照人,容色极美,光看白里透红吹弹可破的脸颊就足以心神荡漾了,眼睛明艳清澈,鼻梁挺秀,有如刀削,嘴若樱唇。
这时,美人放下古书,回头一笑,顿时百媚丛生,明眸皓齿,黑白分明,显得娇艳动人,对着刚进来的李元雍容大方地笑道:“公子,没想到你和佳宜都到了如此地步了,怪不得佳宜那么缠着你。”
李元一听,便知那安清声并没有声张,心里暗笑,你这老狐狸要失算了,仍是搂着美人坐到床边对着安香碧笑了笑道:“宝贝,这几天在家里还好吗?”
安香碧欣然微笑道:“当然好了,天天跟着众姐妹在一起玩游得不亦乐乎,心都快野了。”
“是啊,天天可以四处游玩,不知有多高兴呢?”张佳宜也附声喜道。
李元听后没说话,只是笑了笑,温柔地把安香碧也搂入怀里,轻轻地拨开她的秀发,把她露出来的耳垂轻轻含在嘴里,用舌头舔了一下,色心大炽,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微微可惜道:“你们倒像天地一沙鸥,飘然去四处,可你家未来的相公却像金丝雀一般不能四处游山玩水。”
安香碧被他一刺激,心里就羞涩得玉脸儿暗暗泛红晕,羞涩地看了李元一眼道:“公子,你怎么会呢?你如今不是赋闲在身吗?为何不来与妾身姐妹一起游玩呢?”
“就是,就是,相公你即使不想听歌闻曲,也可以跟舞姿和妾身练练武啊!”张瓜子般的脸蛋淡青色的衣裳剪裁合度将那玲珑浮凸的身段显露无遗胸前双峰入云纤腰似见他心里有些闷闷不乐,不由劝道。
安香碧一听,立即脸现惊讶地看着张佳宜讶道:“佳宜,你叫公子为相公?难道你——”
张佳宜虽是有些羞涩,但仍是含情脉脉地看了李元一眼,随即郑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