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愉悦,忍不回吻起来,只觉世界是如此地美好,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羞花闭月沉鱼落雁的脸蛋儿红扑扑的,美丽的双目紧闭,赤裸的胴体上发出无比诱人的娇态,顿时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强烈得如遭电击一阵突来的晕眩让她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李元见她桃腮晕红,两眼朦胧,小嘴微张,又开始呼呼急喘了,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红润柔嫩的樱红芳唇,柔情蜜意地说道:“佳宜,这段日子,你千万不要乱跑,不然出了事,相公也没办法。”
张佳宜乖巧地猫在他怀里轻声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甜美至极的笑容。
外面天都快黑了,不少华灯已经点燃了。
李元见到此状,便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起身来穿好衣服,将被子把她的白雪般的胴体,柔情似水地盖上,然后柔情似水地轻声道:“宝贝,相公就先回去了,明晚相公过来,你可不要乱跑,不然相公会担心的。”
张佳宜用力地点了一下头,紧紧地抓住被子不让自己雪白丰满成熟的胴体露出空气中,然后冲他幸福地笑了一下。
李元点了点头,带着梅花和紫荆回到行宫去了,这几日害怕密探会把他举止不端的表现上报上去,一直都是住在行宫里,就连他昔日的窝——紫花楼都很少去过了。
不过李自是不担心耳目闭塞,不仅有着李家的各处情报,还有着花网与官家的信息,可以说是在一屋内便可纳天下于胸腹之中。
此时,花如媚仍是作一平凡侍女打扮,眼睛仍是妩媚如水般地潮润着,弥漫着,像晨雾一般朦胧的雾气,又像一潭秋水之上悬浮的一抹云霞,如烟,如云,如幻,就是让令情不自禁地为她水汪闪亮的双眸而吸住心神。
她手里拿着一张写满月氏古语的纸,媚意盎然地看得李元心神摇曳,才缓缓地说道:“公子,最近城里乱起来了,你看看,光内城就有一百个女子失踪,外城的却不可估算,整个扬州城更是冒出了数百帮派,弄得扬州一团乌烟瘴气,你不想出兵剿匪吗?”
李元示意梅花和紫荆帮他揉一下肩膀,坐在茶桌上,轻饮了一口香茶,深吸了一口气,才把茶香纳入胸腹之间,吐了一口浊气,才轻然一笑道:“不是我不想,而是无旨不能出兵,更何况,兵权现在是握在太子手中,没有他的手令根本不能调动半分,皇家从来都是把军权抓得死死的,你想冒然动用,就引起皇家的猜忌了。”
花如媚仍不明白地问道:“你不是专门来剿匪的吗?难道还不能指挥他们?”她可知道那群高手的厉害,个个至少有着一流的身手,随意一个到江湖中,就可以开门立派了,何况里面还有一个地榜中阶的绝世高手,就是她姐姐也不一定打得过人家,可以这么说,整个花盟就相当于这剿匪小组了。
李元好笑地看了她一眼道:“你知道岳飞是如何死的吗?”
花如媚立即应道:“被秦桧害死的。”
“你知道就好,即使武将军功再大,才智卓绝,也是逃脱不过皇家的手掌心,你想想当年岳家军如何强横,直杀地金兵无人敢应,可惜蜚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即使你军功盖天,也没有罪,那也要安你一个罪名,让你含恨而亡。所以为官还是低调点,宁愿当庸才,也不愿去做妒才。”李元闭上眼,微微晒笑了一声,才冷声说道。
“那你的任务怎么办?”花如媚可不想他一直被公务拖着,离不得身,那花盟的大业岂不是有如镜花水月。
“皇上不急,急死太监,该来的还是要来的,就是想躲也躲不过,何况扬州的事也不是我管的,插手政事,更是朝中的大忌。”李元仍是闭目说道,在两个美人柔软如玉的小手按摩下,都快舒服地睡着了。
花如媚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跺了跺脚就带着两个花卫走了出去,然后避开了耳目,才回到了紫花楼。
相较于李元的悠哉游哉,安清声这个老狐狸就头晕脑胀了,正在升任的时候,却发生了此等事,不得不滞留下来处理手中的扎手至极的乱事。
连府衙中的五十弓兵都派下去了,仍是一团乱麻,该乱的还是乱,不该乱的也乱了,弄得百姓怨声载道,罪名却全部按在他的办事不力上,让安清声百口莫辨。
安清声只好无奈地发出行文,向刑部禀明情况。
扬州仍是不时在某个角落出现模糊不清的尸体,行人再也不肯在晚间出门了,夜里的繁华除了花楼之外,就再也看不到了。
晚上若是走在大街上,在明月下向房屋望去,时不时能看到一群猖獗无比的采花和一些宵小之人正准备着迷烟入室。
码头上,闹街上,不时地出现一大群衣着各异的人物在舞刀弄剑地在撕杀着,然后,地上撒满了血,待官府弓兵闻讯而到,才不慌不忙地分开扬长而去。
而扬州城的各司衙门也被一群江湖中人打通了关节,从事着各种各样的暴利行业。
张家的船帮也因此龟缩了起来,生意几乎完全停止了,不然一不小心,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