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洒了一曲可歌可泣的壮丽诗篇。
历史不能忘记,在浮华与坚守之间。北海的苏武,那流放于荒山野原的铁血男儿,用不屈与铮铮傲骨作出了最完美的诠释,忘却富足,成就气节;铭记祖国,造就伟大。
众人仿佛都明白了,在忘却与铭记之间,在享受与坚忍之间,那行于枯草寒冰之上的苏武,用执著与信念作出了最美好的答案:富贵,只不过是过眼云烟;忘却,便是它的最好归宿;忠心,才是历史的永恒;铭记,才是它的精神家园。
台后那美艳动人的妇人仍是扭着动人的腰肢走到前台,面对着冷场,一时之间,也找不到更好的语言,只能尴尬地笑了一声,然后才正色朗声道:“诸位,苏武已矣,今人更应挥臂振奋,那就请诸位给点欢呼吧!”
这时的众人早就没有了刚才的欢呼雀跃,而是一脸沉静地地思索着置眼前的美人于不顾。
那美艳动人的妇人只好宣布了一声:“有请下一位,来自建宁府藏春楼的语嫣姑娘。”
众人只是淡淡地看着出场的美人,似乎刚才的沉重打影了他们一般,都是一副沉静的样子。
台下的李元听后,也觉得再听也就没有意思了,听了此曲,心情都郁重了下来,还有何心去寻欢作乐。
随后就只听到一大串的各地美人从那美艳动人的妇人口中道出。
“平江府仙女苑怜惜仙子”
“隆兴府花梦苑梦珠”
“绍兴府回春阁语春”
“庆元府珠玉院梦玉”
“常德府翠香居香香”
“襄阳府牡丹居华容”
“江陵府紫玉阁绮露”
尽管后面的众美才艺过人,引起众人心里一声又一声的赞叹,但却没有人再上去撒拨银子了,即便那个奏笛的美人也没有得到丝毫的银子,聚宝盆里也是空空如也。
李元轻撇了一眼,便无精打采地离开了,显然不用看,就知那最先的那女子得到了花后的称谓。
孰不知,过了许久,正在高台上的安清声满脸怒色地呵斥着老鸨道:“看看你,办得什么事?你看看,整个花会就被她一个人给弄没了。”
那美艳动人的的妇人则淡淡地应道:“安大人,妾身只是过来评审而已,既然人家有此本事,妾身只会喜而不会怒,失陪了。”
安清声怒指着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只道一声:“你。”便气急攻心地咳嗽起来。
本来完美无缺的花会就这样不完美的落幕了。
本是一场极为诱人的花会,却因此点醒了许多过着醉生梦死生活的公子哥,不完美却变得完美起来。
一众美人也随着花会的请选择http;//落幕而在此停留了几天。
李元自是赏花之人,派人力邀众美入住紫花楼,而自己却近水楼台先得月。
天下还是平静,不过,扬州却开始地不平静起来了。
随着花会的落幕,许多做无本买卖的江湖人物又纷纷忘了李元的血腥,再次齐聚扬州搅起一阵腥风血雨。
自从李元报告了青帮已全被剿灭过后,禁军一百多人就被限制于行宫之内,再也不能随意走动了,而李元也成了一个光杆司令,天天在密探的监视下,颇有规律地从行宫,紫花楼,张家,李家粮店,四处地方不停地游动起来。
一天过后,扬州就再次成为了贼的天下,四处都传出有少女美妇被糟蹋奸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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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一大批自命为侠义中人的江湖人物,再次从各地打着铲除贼的名义齐聚扬州。
因李元扶持而渐渐成为扬州一霸的船帮,也随着高来高去的江湖中人的到来,也变得岌岌可危起来。
此时的张府里。
李元躺在床上看着含情脉脉配合着唇角,略带羞涩的盈盈浅笑的美人,此时早就没有了前时的英姿淡发,而宛如一只懒猫一般变得分外缠人。
“相公,如今船帮总是被不明人士挑掉分舵,我们该怎么办啊?”张佳宜慵懒地躺在他的怀里幽幽地叹了一声道。
“别看你相公,我请选择http;//也不是万能的,你还是叫他们龟缩一下吧,最好这段时间不要动,我听闻扬州的繁荣昌盛引起了不少人的眼红,不仅江湖各门派,就连一些独来独往的武道人物也放下了架子入乡随俗了,开始大肆招兵买马,却刚好不过朝廷的底线,看来也想在花花世界分一杯羹了。”李元温柔地搂着美人儿那香喷喷柔若无骨的胴体,微微笑道。
张佳宜立时一急,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便边走边道:“相公,我去通知下人去,免得那些老妖怪看上我家船帮。”
李元点了点头,随后就靠着被子舒服地躺卧起来,心里却暗道,你们若是活腻了,那我不介意送你们一程,让你们知道在太岁头上动土,是什么样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