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还未请问小哥名讳?”
“不敢,小子李元,乃佳宜在外的好友。”李元还了一礼道,对于江湖中人还是不摆官架子好,免得误人误已。
“噢,原来是李兄弟,在下乃是船帮帮主之弟张小光,老哥就倚老卖称呼你一声李老弟,刚才还真是多亏了老弟,不然这十数位兄弟就——”那威猛汉子感激地说道。
李元见他一副哀伤的样子,也不说那些刹风景的话,轻声安慰道:“张大哥你就别太挂怀了,小弟想,他们若是泉下有知,定不愿张大哥伤心的。”
张小光听后,随即爽朗一笑,便大声道:“老弟想的对,在江湖上讨生活的哪个不是有今日没明日的,走,老哥请你到家中去喝一杯去,不然老哥这心里还真是不踏实。”
李元也朗声笑道:“小弟也正有此意,那张大哥带路吧!”
张小光接着回过头对着那些手下吩咐道:“你们收拾一下,到时再去管家那里拿二两银子去喝酒吧!”再转过头与李元和梅花边说边笑就乘着圣洁的月光走向张府去。
二两银子也不算少了,往往是一户普通农户一家的两年用度,此时却拿来喝酒,从这看,张家也是极大方的。
三人很快就笑谈着到了张府后院。
月明星稀,虫鸣幽幽。
在后院凉亭处。
张家重要的人物几乎全都惊动了,有点权力的都过来对着李元道谢。
李元一一心领,便与船帮帮主张大光,少帮主也就是那个口出凶言的公子哥张有光,张小光,张佳宜,还有一些不太认识的重要管事,坐在一起说起了扬州的现况。
众人不时朝着李元灌酒,李元情知和他们说了一些生意后,基本是无话可谈了,也就借酒装醉,夜宿在张府。
过了子时后。
张府后院一处漆黑的厢房里。
梅花躺在李元怀里娇笑着对他低声道:“相公,是不是你看上了人家小姐才救下他们的?”
李元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感受着她那丰满柔软凸凹有致的曼妙身子,在并没有让她除去易容和衣服,柔声解释道:“哪有,只是看中他们船帮的实力罢了,若不是他们对李家的生意有些作用,相公可是无利不起早的。”
“妾身当然知道了,不过以相公的好色来看,相公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乎美人。”梅花也拽了一次文低声嘻笑道。
“相公的眼光可是很高的,她还没你一半的一半那么美呢?”李元不以为然地说道。
梅花听他如此说,心里立时像吃了蜜般,他的话越是随意,那表示他的的话就越真,欣喜地笑道:“妾身才没有你说的那么漂亮呢?”
就在李元想答话的时候,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
李元用手轻放在口中,示意梅花不要开口,他才轻声起床乘着月光走了过去。
打开门一看,月光如水,明亮而温柔,就见一个沐浴在圣光下的美人入眼而来,一双漆黑清澈的大眼睛在月下蒙胧有神,柔软饱满的红唇,娇俏玲珑的小瑶鼻恰到好处地镶在她那张英气不让须眉的玉脸上,加上她那线条优美细滑的香腮,吹弹得破的粉脸,显得刚柔并济,让人觉得她的美非常特殊,又非常让人想要呵护。
此刻她身穿着白色丝质绣衣长裙,在月光带着一丝飘逸,由于练武使得她不像寻常女子般柔弱无力,反而显得柔韧,又加上一副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饱满高耸的一双,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雪肌,在明亮的月光下,显得极为可人。
张佳宜见李元打开门透出头来,立时脸上就感到一阵红涨,娇羞无限地低语道:“李公子,酒醒了没有?”
李元这才记得自己可是装醉的,马上就摇晃着头吐着酒气,醉意蒙胧地轻喃道:“哦,好酒,咦,怎么是佳宜啊,快,快进来,外,外面,风,风大。”
张佳宜见他真是喝醉了,立时上前扶住他往房里走去,边边边埋怨道:“你怎么能喝这么多酒呢?”
房里床上的梅花一听是个女的,立时就像一道影子般闪了出去。
李元假装无力地软倒在床上,双手无力地拨动了几下,摇头晃脑断断续续地说道:“我还要喝,酒,上酒。”
张佳宜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只好去洗了一条热毛巾给他敷上,身为江湖儿女忌讳也没太多,就帮他把鞋和皂青色长衣给除了去,然后才细心地拿着热毛巾帮他四处擦洗一下,让他尽快把酒劲散去。
李元舒服地闭上双眼任她帮自己擦拭,然后转了个身,便抱住她的腰,抱得紧紧的就是不放。
此刻,张佳宜立即有些娇羞地挣扎着,可惜却挣扎不开,脸上登时就红润起来,宛若红通通的苹果般娇艳若滴。
李元享受了一下她纤腰的温软后,有些贪心地往上摸,没一会儿,就碰到了她的乳根了。
张佳宜立即有如触电似地想要跳起来,可惜还是没有,因为细腰给他搂得紧紧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