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要不要我给你们立个军令状?”李元心里哪里把这些公子哥放在眼里,不用亮出身份,就可以打跑他们了。
众女见他胸有成竹,心情都放宽了下来,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笑道:“这倒不用,我们姐妹就看你的表演了。”
李元嘿笑了一声,心里暗喜,没你们这群蠢货,怎能看出我的不凡。
翁玉天带着一群自命不凡的公子哥心情欢畅地笑谈着来到众女的面前。
一个公子哥看着这里有三个男子,立即皱眉问道:“佳宜,这三个是谁啊?”
张佳宜一听便冷哼了一声道拉:“不用你管,你最好别打姐妹们的主意。否则我是不会让你好过的。”
“是吗?别忘了我是你的哥哥,看你这说话的态度,有一丝长幼有别吗?”那公子哥立时不悦地说教道。
“哥哥?等你死后,我也许会叫一声哥哥?”张佳宜随冷笑道。
“你,你等着,回家后,我才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是尊什么是卑。”那公子哥立时怒声道。
旁边的一个公子哥拦住他道:“张兄,先消消气,在佳人面前,怎能行如此不端之事呢?”
接着一众公子哥也劝说了起来,虽说是人家家事,但凭着势力,还是能说上三分话的。
“哼,回去你就知道,一个庶出的。”那公子貌似解气地冷哼了一声,便呆在一旁不说话了。
李元一看便明了,这就是所谓的尊卑与嫡庶了,但仍是不发一言,静静地看着一群小丑的表演,没想到翁玉天这等才子俊杰也是如此之人,看来,知人知面不知心,才高面俊并非良。
“那也比你这个只会吃喝嫖赌的草包好。”张佳宜仍是牙尖利齿地反击道。
一众公子哥见那公子仍想骂,忙拉着他,让他先消消气,别忘了此行前来的目的。
翁玉天上前向众女行了一礼,又对李元行了一礼,儒雅地笑道:“诸位好,难得大家一同出来踏青,不如一同聊谈一番吧!”
众女冷着脸撇过头去,一副不认识的样子。
翁玉天丝毫不以为意,转向李元笑道:“李大人别来无恙,上次贺在昌化还多亏了李大人施以援手。”
“些许小事,举手之劳尔,不足挂齿,还请翁才子不必挂怀。”李元淡淡地笑道,能跟他说话,也算是给足人家面子了。
一众公子哥一见他如此态,骄奢逸的他们立时就脸色不悦地看着他,对他起了极大的敌意。
尤其是刚才那个张佳宜的哥哥,只见他立即跳出来道:“什么大人?还不是哪来的芝麻小官,最好你在扬州招子放亮点,别丢了性命。”
众公子哥也纷纷帮腔道:“对,一个芝麻官就不要在此丢人了。”
李元指了一下自己淡然地笑道:“你们指的是本官吗?”
众公子哥更加好笑的嘲讽道:“一个芝麻官也敢自称本官,还真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翁玉天也不清楚他什么身份,只好选择了两不相帮,毕竟他是个官,一介书生也不能轻易得罪。
李元淡淡地一笑,不予理会,转过头向翁玉天笑道:“本官曾听人说,翁公子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为何不去进京赶考,反而流连于此地呢?”
翁玉天听后,尴尬看了众人一眼,才苦笑道:“大人,你有所不知,如今朝廷昏庸,人浮于事,就是高中状元,亦不过是一地的县令,长此下去,小可岂敢冒然跑去应试?”
众人都深已为然,不然以他的才智,岂会停滞不前,甘为作一纨绔子弟。即使是那些公子哥也是如此认为。
李元心里暗叹了一声,也不是无药可救,等下就放你一马算了,转过头对着众公子哥淡淡笑道:“各位,是不是你们经常如此调戏女子呢?”
众公子哥一听,眉又是一横,怒瞪了李元一眼,纷纷耻笑道:“你一个芝麻官难道还想管本公子的事,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其实本官也不想管,只是美人们告到本官头上不得不受理。”李元无奈地向众女看了一眼,示意可以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了。
众女都机灵地回过神来,纷纷地假做哀状在李元面前数落起他们的不是起来。
李元抬手让她们先静一静,漫不经心对着众公子说道:“你们听到了吧,现在就一起去公堂吧,对了,本官还是个六品钦差,就算抄了你们的家,这个权力还是有的。”
众公子一听,脸色立即发白了起来,马上涕泪满脸跪下道:“大人饶命啊,小人有眼有不识泰山,都是小人该死,望大人放小人一马吧!”
就连翁玉天这个才子也脸色发白地跟着跪下,却是不发一言。
李元面无表情地看了众公子哥一眼,像众女使了个得意的眼色,问她们该如何?
众女仍是担心打蛇不死被蛇扰,都摇了摇头。
李元心里也不想得罪整个扬州的权贵,不然生意难做,连做事都有人在扯后腿,遂一本正经地朗声道:“既然众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