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捏了捏她娇艳白嫩的玉脸,才笑了一声道。
林玉慧错愕了一下,马上就反应过来,用力地揪着他的耳朵怒气道:“好啊,胆子竟敢这么大了,居然敢摸我的脸,是不是没人教训你了?”说完就用力地在他的耳朵来了一个大周天。
李元强忍着难言的疼痛道:“林女侠,放过我吧!疼死了。”
“哼,这次先记着,下次再惩罚你,竟然敢捏我的脸,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快去吧!霜雪姐姐在房里看书。”林玉慧怒哼了一声,才放他走进去,眼里仍是恨恨的表情。
李元苦笑了一声,来到胡霜雪的身旁。
她仍是飘渺地像个不食人烟的仙子一般,天仙般的玉容都不知怎样去形容了,美是美,但她的气质却让你忽视了她的绝世之美,只会为她飘渺所吸引,而望了她原本的样子,这就是自己曾为之心死的仙子,也是让他成为一个真正男人的磨刀石。
胡霜雪还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样子,微微转过头道:“你怎么来了?”声音一贯的飘渺,令人说不清是她在说话,还是四周在说话。
“想来看看你,很久没看到你了。”李元微微苦涩道,原本以为自己可以绝情地忘掉她,却仍是想不到,一见到她,才知道心里最深处还是有她的影子,而且分量很重。
胡霜雪素面朝天,站起来淡淡地看了他一番,方缓缓地说道:“不错,有了很大改变,听说你都纳妾了。”
李元无奈地点头,沉默了下来。
“我不会怪你,毕竟,你们李家需要传宗接代,而你又是独子,只不过,你不该不跟我父亲说一声,听说,他都生气地不跟你家来往了。”胡霜雪淡淡地轻启樱唇道。
“算了,这些都是往事了,太过计较也没意思了,我这次来是有任务在身的,顺便过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李元有点不敢正视她的眼睛,深怕自己会忍不住软弱起来。
“也是,那你看过了,你也可以回去了,这扬州城很乱,乱得你有些不敢置信。”胡霜雪淡淡地掩卷说道。
“我会回去的,反正我也见到了,你过得很好,只是我劝你还是不要在江湖中掺和了,不然后果难以预料,皇室从来就没有怕过你们静斋。”李元无奈地叹了口气,这静斋可是号称框扶正义、导正世局的,谁知道她有没有那个意思参与其中。
“知道了,现在天下未乱之前,静斋不会作出任何打算。”胡霜雪淡淡地说道,即使乱了,也不是她出来,而是自己的师妹,因为自己的归期快要到了。
李元也淡淡地点了点头,爱的对立面不是恨,而是冷淡,既然你当我是个陌生人,我又何必自作多情苦苦纠缠呢?
夜里的烛火。轻声嘶鸣着,早春的风总是带着一丝寒意,令人不寒而栗。
微微张开的百叶窗,忽如吹来一阵细微的寒风,让李元忽然感到一种寒颤,心里暗暗苦道,这段单相思也该完结了,随风而去吧!
拖曳着无比沉重的步履,宛如身上负有万斤般难以前行,李元强咬着牙转过身,缓缓沉重地一步一个脚印走了一步,又一步,再一步,终于走出了,感觉到浑身轻了不了少,再也没有一丝拘束与束缚,自己也终于走出了单恋的囚轮了。
微微苦笑了一声,忘了吧,还是过着逍遥的生活,整日为李家的荣耀去奋斗吧!一段刻骨铭心的爱就让它随烟而逝吧!生活还是要继续,李家的遗训仍是要自己来完成。
一路跌跌撞撞走出房外。
大街上,四人都心情沉郁地四处游荡着。
不知归途的失意人。
前路虽在,但心已缺了,只能强忍着心痛再前行,再前行。
春风也已化作了寒风,繁星也化为了点点零星,两边的垂柳也由欢跃变成了垂头失意,无精打采,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
此时,一声狂笑声传了出来:“哈哈,终于等到了肥羊了。”
话落,便有五个黑色影子从树丛里窜了出来,手里拿着刀具狂妄地看着四人,宛如一堆碎肉一般。
三女顿时大怒,就欲上前教训一番。
李元淡淡的摆手道:“我来吧!”
心里极其不舒服的李元一把撕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一副壮硕无比的身子,像风一般冲尽五人之中,完全不顾刀具的狂砍,直想把五人碎尸万段,只听啊地一声,刚才还狂妄的头子,脑袋就已被李元残暴地打了一拳,满头是血,一下子,头一歪,就不瞑目地死去了。
这时,李元也因此捱了一刀,回身一个劈拳,夹杂着闷气而发,又是一拳打歪了那个泼皮的脑袋,中者必死。
不到片刻,五个都是脑袋中拳,死得不能再死了。
三女都有些担扰地看着跪在地上满手血腥的李元,身上更有两道被刀具砍到的伤口,血迹模糊地极为吓人,但实际上却是个皮外伤,练外功的武者,即使被整把刀刺入也不会轻易地死亡。
花如水急忙掏出花盟特制的创伤药,运劲在伤口周围,催运着伤口的愈合,没一会功夫,就只剩下一道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