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躺在床上摇了摇头,看着三女一副男人的样子,眉头不禁皱了一下,还真是感觉另类,算了,还是出去走走吧!这宫里沉闷的很,一丝快乐都没有,还真是太上无情啊!看来皇帝也不是谁都能当的,起码要做到对自己无情,还要会用情来拢络人为自己办事。想到此处,便来了个空翻,一下子就如鲤鱼打挺一般站立了起来,对着三女温柔地说道:“今日相公就带你们出去玩玩吧!过三日就没什么机会了。”
三女都乖巧地点了点头,就是一副男人模样,让李元觉得有些难受,要是以前,早就拥抱过去了,但今日却感到心里非常的恶心。别说秀色可餐,连龙肉都食之无味了。
扬州,自古以来就是繁华无比的大城,即使曾被大金帝国毁坏过,但仍是极为快速地繁荣起来,也有了今日烟花三月下扬州的昌盛局面。
传闻大诗人曾写了一句诗称赞过,淮左名都,竹西佳处,解鞍少驻初程。过春风十里,尽荠麦青青。
可惜几十年前却被大金人杀戳过一番,也有诗言,自胡马窥江去后,废池乔木,犹厌言兵。渐黄昏,清角吹寒,都在空城。杜郎俊赏,算而今、重到须惊。纵豆蔻词工,青楼梦好,难赋深情。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声。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
以至到了今日,经过动荡的乡百姓们更加地害怕战乱,也因此江湖人士纷纷进驻此地,成立各种镖局,以及成为富贵家族的客卿,享受着荣华富贵,也因此让朝廷想要快速地真扑灭江湖顽固势力带来了极大的难度。
李元带着三女从东街逛到西街,但仍是觉得无聊至极,反而三个爱妾却心花怒放,不知疲倦般东游西荡,让他不得不感慨女人天生就是为好奇而生的动物。
“相公,来个冰糖葫芦吧!可好吃了。”紫荆不知从哪里拿出几串冰糖葫芦来,分发了给姐妹二人后,然后递给他一根高兴地说起来。
李元顿时直感皮肤发麻,这丫头,难道不知道你如今是女扮男装吗?幸好这里没人,不然自己就有得好受的,尴尬地说道:“紫荆,你如今是个男人,要称公子,不要称相公了,被人听到,我会很难堪的,被人误解了就更不好了。”
紫荆点了点头道:“是,公子。”
李元这才满意道:“好了,边吃边走吧!这里有花网的据点吧!”
“有,在城西,紫花楼。”花如水立即答道。
“那好,反正东西也买了,街也看了,风景也看了,就到紫花楼去吧!”李元有些心急地说道,实在是怕了这些女人了,走了自己腿都软了,人家还是精神奕奕。
三女只好恋恋不舍地跟着他到了紫花楼。
紫花楼虽没有扬州三大名楼这么出名,但也是扬州城名动一时的花楼,足可以列入前五名之内。
紫花楼楼如其名,整整三层楼台都被漆成紫色,就连里面的花魁也是以紫为名,就一个单字,人称紫仙子,美丽之处不比三大名楼的花魁差一丝半分,其裙下之臣也是数不胜数,不过她的另一个身份却是花盟里的花侍,真名为花紫。
紫色也是一种尊贵的颜色,也正因如此,出入紫花楼的欢客都是一些非富即贵之辈,普通人根本没有那个胆气走进来,即使明知道这里人人都到,但还是不敢进来,这也是因为,它代表了尊贵,代表了权势。
经过居移体养移气的李元,早就洗去了一身铅华,即使相貌平平,也让人感到他的气势威武,尤其是一身令人叹为观止的身姿,足以令任何勇猛之人不敢自夸雄浑。
带着三个身穿禁军军服的侍卫,无论是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的焦点,当然,要除了皇宫。
李元四人一进,那醒目机灵的老鸨就丢下了正在攀谈的欢客,欢天喜地地跑了过来福了一礼笑道:“这位公子,很面生喔!是第一次到紫花楼吧!里面请。”
一听此话,李元就想到了当初在醉香楼那一幕,不禁有些失笑道:“接着是不是给本公子找个绝色清倌人啊?”
“你怎么知道?”老鸨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立时就警惕了起来。
李元笑了笑,并不答话,只是举手做了一个花开的姿势。
老鸨一看,就心知肚明了,原来是盟里的人,但脸色仍是不改地笑道:“那公子跟妈妈来吧!妈妈一定找一个令你满意的清倌人。”说完便带着四人直往一间雅室走去,接着打开暗道,进入了暗室。
接着又一个绝色佳人走进来,这才关闭了密室。
老鸨走到一个铜盆前,慢慢地洗掉了脸上的易容,才与那个绝色佳人跪在李元的前面恭敬道:“属下花紫(花紫玉)参见副盟主。”
李元笑了一声,让开身子,指了一下后面的三女道:“我不是你们的盟主,后面的才是。”
三女立时瞪了他一眼,这时也拿来胡闹,花如水变成女声说道:“不用多礼了,刚才的那个是花盟的军师,也算是你们的上峰。”
两女向她都行了一礼,就为四人倒茶去了。
接着花如水,紫荆和梅花也洗掉了易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