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顿时躺上床上大声笑了出来,他终于是个准七流高手了,达到了八流的上阶了。
实在有些不敢置信,他自己竟然在短短的三个月内,竟然从勉强九流的功夫上升到准七流高手,这可是他从未想到的好事,要知道父亲是用了二十年才从九流成为八流,而现在却还停留在七流上阶而停滞不前,如果跑到江湖上去,肯定是被人做菜的料。
李元兴奋至极地回过头来看着十三个各有千秋的天香国色,心里更是满足地大声狂笑起来,人生最大的幸福莫过于美人在怀和胜利在望。
这时,正在厅外的六女一听到大声的笑声,便想到他已经完事了,齐齐来到李元的卧室。
李元一看到她们进来就高兴地笑道:“你们相公武功终于进阶了。”
六女虽然武艺高强,但丝毫别可不敢小瞧他,都是衷心地高兴道:“那就恭喜相公(公子)了。”
这时六女才回过来打量着被李元杀得溃不成兵的十三个绝色娇媚,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满足而幸福的神情在闭目睡了起来,嘴角分明还有一丝甜甜的微笑。
公孙明雪有些不可置信地说道:“相公,你这么快就将姐妹们摆平了?”
李元一把扯过衣服把自己围了起来,哈哈大笑道:“相公的本事可是你想不到的,别说是十三个,就是你们六个加起来都不是相公的对手。”
立时,李莫愁和洪绫波就娇啐道:“李公子,我们可不是你的妻妾。”
而梅花,紫荆,花如水和公孙明雪一听这话,脸上顿时就羞红了起来,再扫到身上花液横流在沉睡的众女更是脸色潮红了,一时间美艳不可方物,令人心神动摇。
李元边听两人说话,便转过身去穿好了衣服才笑道:“现在不是,以后是就行了。”
李莫愁脸色立时就有些不悦,脸沉了下来道:“公子,请别拿妾身开玩笑,妾身可是向道之人。”
李元讪笑了一声道:“不说了,你们帮她们穿一下衣服吧!然后快点秘密地送到花满楼去,我明日就要出发了,再迟就怕皇家密探们发觉了,那时就不妙了。”边说边走到门外站定了下来,等着花如水的答复。
花如水看了床上众女的样子,娇羞地点头道:“知道了,相公你快走吧!”恨不得自己现在挖个洞躲起来,真是太羞死人了。
李元别有深意地对着洪绫波和李莫愁诡笑了一下,便点头出去了,煮熟的鸭子飞不了。
隔日,李家终于清静了。
没有了美人,没有了欢笑,只有两个老人在朝阳中相濡以沫,正如李家摇摇欲坠般,西山日迫,有些浑浊的眼神死死地盯住游儿所远去的方向。
剿匪小组终于出发了。
在百官的阿谀奉承,吹须溜马中,太子一行人终于得意洋洋地向扬州进发了。
扬州,自古就是烟花之地,比京城犹有过之,其十大美人更是天下皆知,个个赛花似玉,比京城十美还上美上一些,同样,它也是与苏州齐名的贼之窟,才子通常也是他的代名词,无他,是因贼个个才高八斗,也就是所谓的摘花之人。
自古以来,扬州亦是个是兵家必争之地,是非之地,江湖中的三教九流都有混迹其中,但往往混乱的地方,大豪大富也是大名鼎鼎的,如扬州盐商,其就是天下闻名的富人中的富人,也正是如此,商贾所在,也就是机会所在,江湖中稍有名气的门派都不约而同地把眼光放在这里,每三年一度的武林大会,每二年的赏花大花都是天下闻名的,这也是让朝廷忌讳的地方,因为这里,官府的实力是最弱小的,即使驻扎了城卫军后,也是不改现状,所以这里自然是朝廷打击的第一站。
古人云,烟花三月下扬州,如今虽不到三月,但也是立春之日已过,素有“雄富冠天下”之称的扬州自是春光明媚,引人入胜,街垂千步柳,霞映两重城,市桥灯火连霄汉,水郭帆樯近半牛,无不令人深深为之迷醉,扼腕发奋。
太子赵珠,是一个年近二十的少年,生得俊眉朗目,玉树临风,温文尔雅,清新俊逸,品貌非凡,虽性子比较谆和,但行事之处却绝不是表面那种。
此次太子手握尚方宝剑,对大臣有着生杀大权,自是得意非常,也难得地露出平时极不相称地欢笑,坐在皇家马车看着扬州的美景,心里更是一番陶醉,因为以后这些都是他赵珠的,这天下也是他赵珠的,脸上浓浓的君临天下神情,就是常人想学也学不到。
李元作为副钦差,六品按察使,却像个引路的一般带着三个女扮男装的大美人走在车队的最前面百无聊赖地打量着这扬州的繁华,心里不禁感叹道,这天下如是我所有,那该是多美妙啊!
可惜是人就是有野心的,有野心却不一定能得到你想要的。
一行人总共有一百多人,五十个一流以上的大内侍卫高手,禁军弓箭手五十名,个个是百步穿杨,就是人榜上阶的高手在这群精英的万箭攒射下,也要落个万箭穿心,还有一个地榜中阶供奉,这也是圣上极疼儿子才肉疼地派出来的王牌。
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