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剑舞给你看好不好?”说完就希冀地看着他,直看得他不忍拒绝。
李元也听说过公孙剑舞,便轻点了一下头。
公孙剑舞,剑舞舞姿矫健而奇妙,有人曾称:燿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是公孙世家的传家绝技,能舞也能武,到了最高境界,可以轻易地让人迷失在它的舞动之中,心迷神醉。
公孙明雪笑逐颜开地从他怀里挣扎了出来,随即便轻盈地落在书桌前的空旷之地,缓缓地抽出她的明雪古剑,只见寒光闪闪,散发出一阵彻骨的凉意,剑身通体透明而白亮,如一泓秋水般古意森然。
“忽”地一声,古朴的剑鞘已被玉人随手墙中,发出嗡鸣的震动声。
佳人向李元弯腰行了一礼,手执明雪古剑横于前,显得端庄而凛然不可侵犯,随着玉人动劲其中,寒光更胜,宛如里面有一光龙一般欲破剑而出,翱翔于九天之外,叱咤风云。
玉人轻轻一挥,便如空气被割裂一般,发出并不刺耳的破风声,有如骏马轻嘶,俯踏神洲。
随即玉人无端腾空而起,整个人像是仙女一般在挥动着古剑,发出一阵阵动人心魄的白色耀光,随后又如千手观音般四处幻化着光剑,迅若游龙,美若惊鸿,突又变似叱目金刚,发出万般法光,佛气盈然,继而又如三清道光,散出道道霞光,一股无由的飘渺就光而生,仿佛道的真谛就在眼前,令人油然向往,最后却如观音散水,洗涤世间一切尘根烦由,慈爱无限,悲意弥漫。
玉人随光又落于地上,又化作清风般飘然起来,一道道光花在她的疾舞中应幻而生,随之花光消散,一股令人震惊心扉的杀气腾腾充盈房内,宛如进入金戈相交般的战场,战云密布,黑风狂啸而来,随着一声若有若无的短兵相接,一股令人心酸的哀意在死尸遍野中弥散而来,让人心发哀痛,随后剑光一收,一切都化为云烟,不复再有。
李元不禁暗叹道,诗圣杜甫曾言,昔有佳人公孙氏,一舞剑器动四方。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霍如羿射九日落,矫如群帝骖龙翔。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绛唇珠袖两寂寞,晚有弟子传芬芳。临颍美人在白帝,妙舞此曲神扬扬。与余问答既有以,感时抚事增惋伤。先帝侍女八千人,公孙剑器初第一。五十年间似反掌,风尘澒洞昏王室。梨园弟子散如烟,女乐馀姿映寒日。金粟堆南木已拱,瞿唐石城草萧瑟。玳筵急管曲复终,乐极哀来月东出。老夫不知其所往,足茧荒山转愁疾。由此可见,古人诚不欺我也。
收起明雪古剑后,公孙明雪娇气喘喘,香汗淋漓,脸色苍白地站在李元面前勉强地笑道:“相公,还可以吧!在家里,妾身可是最厉害的了。”
李元一看她如此模样,不用多想便知道,舞动剑舞是需要耗费很多真气的,立时就心疼地帮她扶住身子,关心地道:“宝贝,你没事吧!看你累的,下次就不要练给相公看了。”
“没,没事,只是耗费了些真气。”公孙明雪几乎整个身子都软倒在他怀里,无力地说道。
李元无奈地笑了笑,这丫头就是死撑,只好把她抱起来,放到澡房里的大木桶中,让她洗掉细汗,休息一番。
澡房里水雾弥漫,花香飘浮,迷茫中散发着芬芳。
公孙明雪慵懒地撒娇道:“相公,快过来帮妾身擦擦身子。”
李元只看了一眼,就差忍不住,只见美人内衣外衫一件件飘落在桶外,一丝不挂、娇美婀娜的胴体,缓缓地舀起热气腾腾的泡满香花的热水倒在她那完美的胴体上,娇躯斜倚、媚目流转,一幅春情荡漾、所思不至、无可奈何、娇堕之状,面前的美人不仅是风华绝代、艳盖群芳而已,她的更是令人消魂的极品,李元从她优雅修长的脖颈逐渐滑下,流连忘返地扫过她毫无瑕疵、玲珑有致的胴体弧线,一寸也不漏地看遍了她那落凡仙女般的身姿。
公孙明雪一双玉桃般丰满雪白,娇滴滴、水灵灵的雪峰,半球形的线条格外的柔和,肤色格外的洁白,光滑细嫩的肌肤闪动着白莹莹的光泽;尖尖的葡萄微微的向上翘起,那峰尖顶上小巧浑圆的嫣红两点,犹如漫天白雪中的两朵怒放的红梅傲然屹立着。
李元再也不敢看下去了,只怕自己会像欲火焚身而死,急忙地轻喘着跑了出去。
公孙明雪一见他那副窘样,立时就从樱唇里发出动人悦耳的银铃般的笑声,心里只觉一种非常畅快盈溢在身体内,倍感愉悦。
李府后院的花园里。
众女仍是无所事事地在花丛中嬉戏着。
一群美人鱼就在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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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游来游去,让人分外心揪,是美的令人心揪。
李元偷偷地一把住这个人称天下第一名妓的雪肤玉肌梅骨,嘻笑道:“宝贝,这里玩得开心吗?”
雪玉梅不用猜就知道是谁了,因为他的气味早就镌刻在心里最深处了,转了个身,依偎在他怀里如花一样灿烂地笑道:“当然开心了,没想到,你这个鬼竟然在府里养了这么多